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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讥笑:“若是此次回来时没有看到那些,我便还真的信了。”

“陛下,我这次回来正好路过芸县,才知那边出事,百姓重病民不聊生,所以特意去看了一眼。”

“原本想要进去帮忙,可谁知那官兵说的,陛下亲自下旨,要封了芸县,让所有百姓困在其中自取灭亡!”

他气笑了。

“这就是陛下你的办法,打算要整个芸县上万人的百姓来陪葬!”

提起此事,墨玄倒有一瞬心虚。

随后理直气壮道:“你可知芸县百姓得的是什么病?可是会传染的病。”

“尤其是那些百姓得了病,都恨不得往外跑,但凡有一两个出来了,祸害的是更多百姓。我这个办法就是最妥当的,为了救下百姓性命,只能让他们彻底消失。”

“那若是其中还有健全的百姓呢”

墨玄眯了眯锐利的眸子,无比残忍道:“为了更多百姓的安危,朕只能损失几个百姓的性命。”

如此残忍,岂不可笑!

镇北王还欲与墨玄争论,却发觉他油盐不进,如何都不愿听。

他冷笑,也没再抱着希望。

“陛下这般固执己见,草菅人命,午夜梦回之时,别怕有报应!”

说罢,他满脸怒气拂袖而去。

“好你个镇北王!”

墨玄一拍桌子,气得站起。

可还欲说什么时,镇北王便已经离开。

屋外太监急忙走了进来:“陛下,你没事吧?”

墨玄目光狠厉,眉眼之中凶光尽显。

“即刻下令,让镇北王回他的边关,这里还没有他说话的地方!”

他冷哼一声,这才坐下。

果然不过午后,才刚进宫的镇北王便离开了帝都,不声不响,甚至无人发觉。

沈府。

沈清玥坐在屋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

她面色凝重,思绪沉沉,想的都是今日沈哲南说的事情。

“在想什么呢?”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墨辞声音。

沈清玥回眸,发觉墨辞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内。

他面色如常,虽然因为这几日的病痛瘦削了一些,好在瞧着是恢复了。

沈清玥心中无奈,便将此事说了出来。

墨辞坐在对面,撑着下巴瞧着沈清玥:“那你可从这其中明白了些什么?”

沈清玥蹙眉,面色不虞。

沉思片刻后才道:“其实我最为疑惑的一件事便是,大伯忠心耿耿,天地可鉴,但凡是有心了解之人,应当都该知道。”

“百姓之中虽然也有哀嚎者,但更多的百姓都是明事理,拎得清。他们不该对大伯有所怨恨。”

“可陛下为何偏要这些人的性命?”

沈清玥压低声音,脸上多了几分忐忑。

“好似……”

她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顾忌。

墨辞嘴角上扬,面上荡着几分笑意。

“你与我之间不必顾虑太多,况且,我与父皇……也……”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

沈清玥紧抿着唇,心中自然了解。

她重新组织语言,才开口:“我只是觉得陛下不仅不容人抵抗他的决定,更是没有解决此事的能力。”

而后再次抬起头来,便对上了墨辞笑意充盈的眼睛。

“觉得有何不对吗?”

墨辞摇摇头,眸中有一闪而过的宠溺:“说得很对。”

沈清玥这才舒了口气。

而后,同样撑着下巴瞧着眼前墨辞。

眉眼之中确实能看出几分齐武帝的影子,但性格上……

“王爷。”沈清玥唤了一声。

对上墨辞疑惑目光,她轻声喃喃:“虽说王爷你是陛下的孩子,但与陛下,当真是不同。”

墨辞蹙眉,心中咯噔一声。

而后无奈摇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性格不一般,也是正常。”

沈清玥轻轻点头,也没在这件事情过多纠结。

见她还是满面愁容,墨辞突然道:“好了。”

在沈清玥疑惑的目光中拉起她的手腕:“既然今日无事,也别一直发愁。此次过来,除了询问你的情况之外,其实还有一事。”

“何事?”沈清玥询问,眸光流转。

“随我来。”

说罢,墨辞才离开。

沈清玥虽然兴致怏怏,但不知为何对墨辞的事情总是很感兴趣。

两人一路兜兜转转,便进了一条小巷子。

随后进了一家偏僻酒楼,寻了一个能看见巷子位置的窗边坐下。

但此刻,外面什么也没有。

沈清玥端起桌上茶盏,稍微抿了一口。此刻满脸疑惑地瞧着墨辞:“王爷特意把我叫到这来,又是所谓何事?”

墨辞面上笑容意味深长:“你且看看就知道了。”

沈清玥收回目光,也只好耐心等等。

可没一会儿,视线之中便出现了一道熟悉身影。

“黎槿安!”她口中喃喃,眸中惊诧。

黎槿安为何会到这里来?

此刻,黎槿安小心翼翼地走进巷子,警惕目光盯着周围,似乎有些紧张。

恰好到了客栈楼下,他似乎要开口说些什么。

可下一秒窜出两个黑衣人,用麻袋套住了他的头。

未等他惊呼出声,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黎槿安痛得哀嚎,奈何这周围实在冷清,竟然没人听见。

打得他快叫不出声,痛苦低吟时,那黑衣人才悄悄离开。

而沈清玥瞧着,其中一人的身影明显有些眼熟。

至于黎槿安昏迷在地,不得动弹。

“他死了?”

沈清玥询问。

“大可放心,还留了他一条命。轻舟下手,可以让人百倍难受,却求死不能。”

沈清玥这才了然:“难怪方才觉得那其中一人身影有些眼熟。”

“不过黎槿安是死是活,倒是与我无关。他若是就这么死了,我也该拍手叫好。”

毕竟黎槿安所做之恶,她都一一领教过。

这样的人,确实也没有必要活在这个世界上。

可墨辞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眼里不仅没有任何不解与厌恶,反而只是欣赏。

“他若是这么轻易死了,便没了意义。”

“你既然厌恶他,那就一步一步的留着他折磨。”

他偏头,垂眸瞧着底下躺在那一动不动的黎槿安。

那双漆黑如墨的瞳眸中,是如同帝王般的威压与凌厉。

墨辞薄唇轻启:“今日这点教训,不过是为了报他意图害你之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