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吧。”
“诺!”
嬴政的一句话,解救了所有跪拜在地上之人。
赢阳滋带着赢元曼回宫闭门思过去了。
本来热热闹闹的一堆人,只剩下了嬴政,许诗诗和一堆宫人,侍卫。
高内侍和小翠经历完整个事情以后,心里纷纷尖叫。
嗷嗷嗷嗷嗷
国师刚刚那些话也太帅了吧!
果然国师和陛下,天生就应该在一起。
现在所有人在他们心中,都比不上陛下和国师的一根毫毛。
就在大家胡想连篇的时候,许诗诗忽然注意到自己的鱼竿就快被拖入池塘的样子。
连忙跑了过去,一把抓住鱼竿,兴奋的叫道:“差点让鱼儿逃跑了!”
她连忙用力一甩,鱼儿随着钩子跃出了水中,在空中拍打着自己的尾巴。
“哈哈哈哈,好大的一条肥鱼。”
肥鱼翻着白眼:你才肥,你全家都肥,它这只是微胖而已。
小翠看到这里,连忙将还在地上扑腾的肥鱼抓在手中,将它取下,放在了水桶中。
毫不掩饰的夸赞:“国师,好厉害!”
许诗诗听到这话,眉眼弯了起来,蹲着身子看着水桶中的鱼儿,“政哥,今晚上我们吃烤鱼!”
嬴政闻言,看了看池塘中,被宫人精心料理的金贵鱼群,旋即唇角轻勾,“可以。”
高内侍看到这里,直呼。
陛下,你也太宠国师了吧!
好帅,好甜,好幸福!
随后两人悠闲自在的在池塘边垂钓了起来。
秋日的阳光慢慢垂落,许诗诗看着水桶中好几条肥美的鱼儿,起身收竿。
提着水桶,嘴里哼着不着调的歌曲,行走在回咸阳宫的路上。
“我开始美丽的际遇~”
“你来自东和西~”
“都没有太大的关系,都听你~”
“因为始终和你前进,回忆并肩旅行,我愿意陪着你去东和西。”
几句唱完,她停顿了一下,忘词了,没关系继续哼着下一首。
“哟,哟,哟,哟,哟,让开心先过~”
“转弯小路上搜寻好结果。”
“向前,前后,转身在向左~”
“脱掉烦恼谁的份分最多。”
“哒,哒,哒,嘟,嘟,噜,噜,噜,大,哒,哒~”
“哒,哒,哒,换上快乐舞步,大,哒,哒~”
“嘿,嘿,嘿,嘿,有话要直说,别让机会又擦肩溜走。”
“遇见嗨皮勇敢c~哈喽”
“心心相印电流在穿梭哦~~~~”
“哒,哒,哒,嘟,嘟,噜,噜,噜,大,哒,哒~”
“哒,哒,哒,换上快乐舞步,大,哒,哒~”
“哟,哟,哟,哟,为自己加油。”
“快乐放假,幸福等等我哦~~”
“恋爱节奏要天长地久,万,吐,碎,佛,脚步别落后哦~”
嬴政一双大长腿,紧跟其后,漂亮的丹凤眼满是笑意的看着前面一蹦一跳的许诗诗,听着她嘴里唱着听不懂的快乐歌曲。
一路上宫人跟在两人身后,面露笑容的看着一路上的欢声笑语。
回到咸阳宫殿以后,许诗诗身子一瘫,又缩进了摇椅中。
嬴政看到这里,大手一揽,将她抱在了怀里,自己躺在了摇椅中,让她窝在自己怀里。
而小翠和高内侍则是安排人准备烤鱼要用的东西。
许诗诗惬意的躺在嬴政的怀里。
心里直呼。
玛德。
可算把前段时间自己受到的委屈给释放出去了。
这几日憋得她都快爆炸了。
现如今蹦跶的后宫之人处理了,月氏这个外邦也解决了。
接下来就是准备好年岁大典。
哦,还有一个胡族,拓跋凛此人可比阿依莎会藏的多。
这几日还是小心他一些比较好。
嬴政则懒散的将身子放松在摇椅中,回想着,许诗诗对胡姬说的那番话。
一颗心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耳尖也微微泛红发烫了起来,一双墨眸中满是不自觉扬起的笑意。
怎么办呢。
他的人生好像变得明媚了起来。
好像就连过往之中那些不堪的一面,在脑海中也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许诗诗忽然听到嬴政那心跳加速的声音,有些迷茫的抬头看向了嬴政。
政哥这是在想什么呢?
激动的心跳都快了那么多!
她窝在嬴政的怀里,根本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只能看到滚动的喉间和精致的下巴。
不对劲。
政哥这个样子。
太不对劲了。
到底何事居然可以让他心跳如此之快!
许诗诗直接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随后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抬起了身子,圆溜溜的大眼睛,一下子撞入了嬴政那双含笑的眼眸中。
以及那双还在泛红的耳尖。
许诗诗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缓缓眯起眸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嬴政。
“政哥,你在紧张?而且心跳也好快。”
“恩?”
嬴政闻言,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紧张什么?”
许诗诗几乎第一时间伸手去摸他的耳朵,“不紧张你耳朵红什么?”
指尖刚触上微烫的耳尖,她的手就被一把握住。
本就身体前倾的许诗诗瞬间重心不稳,整个人扑进了嬴政的怀里,头靠在他的颈间,整张小脸几乎是贴在了他颈间锁骨处,一只手被他抓着,一只手摁在了他的肩膀处。
男人身上好闻的香气和微烫的热气萦绕在周身,许诗诗感受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因为连贴着他颈间的肌肤,所以感受的格外清晰。
“诗诗,耳朵可碰不得。”
男人宽厚得手掌摁在她得腰间,骤然用力了几分。
许诗诗感受到腰间的摩擦,一整张脸瞬间爆红了起来。
不是!
她只是从来没看到过政哥泛红的耳尖,所以好奇了几分。
为何现在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噢噢噢,我不碰了,再也不碰了!!”
说完这话,她将身子缩回了嬴政的怀里,老实巴交的躺着。
心脏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嬴政感受到怀里人的安静,一只手无奈的将她往怀里搂紧了几分。
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光中流转着晦暗不明,另外一只手臂搁置在自己的额头,看着屋顶倒影的光线。
该老实的时候不老实,不该老实的时候倒老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