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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同道中人的二人,自然是相互扶持。

陈显虽然爽了,但是娶婆娘的念头没放下,于是还是上黑市撞运气。

这小子也是运气好,几次都没有失手。

黑市这地方又不正经,丢了钱也没人敢报警,陈显就这样胆子越来越大。

后来在公交车上,陈显忍不住上手摸了钱包,结果钱到手这家伙不满足,摸了一下女同志的屁股,然后他就又进去了,判了六个月的劳改。

本以为和王癞子要在半年后才能再见,没成想竟然提前了,老兄弟怕他受苦,提前进去陪他了。

监狱里见面的二人,自然重述兄弟情义。

当王癞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惨,被人陷害的时候,陈显就上了心。

算计来算计去,王癞子这是挡了别人的路,又从王癞子嘴里知道,他有个水灵灵的婆娘,陈显就更确定了。

于是陈显假借出去帮他照顾孩子的名义,从王癞子嘴里得到了他家的地址。

出狱之后兴冲冲的到了地方,本打算好好享受一下俏媳妇儿的味道,万没想到刘兰竟然搬家了。

要这样结束,也就没有今天这档子事了。

出狱之后的陈显没有收入,菊儿胡同的娘们就要赶他走,没办法他只好从操就业。

但是晚上黑市冷,他就开始白天出入,顶着一身好衣服,去医院找人下手。

刚下手一次,就在医院遇到了刘兰,本以为是个俏媳妇儿,结果找护士一打听,轧钢厂后厨员工叫刘兰。

这下子陈显那是笑的嘴都歪了,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就是啊。

跟着刘兰很快找到了住处,陈显一下子犯了难。

这娘们住的地方,明显不是好惹得。虽然内心火热,但是陈显还是犹豫起来。

就在陈显在吃肉挨揍和撒手之间纠结的时候,秦淮茹出了月子,傻柱也第一次进了这个院子。

当看到傻柱的那一刻,陈显的脑海里立刻就有了一个想法。

“弄死他,两个娘们都是自己的,这家伙有钱,这么大的院子,自己以后再也不用挨累受冻了。”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再也压制不住,于是陈显开始踩点,然后被发现。

下班之后的傻柱,果然又一次看到了陈显,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径直朝家里走去。

如果不知道他和菊儿胡同有关,傻柱兴许就真的颠了。

乱搞男女关系,被官面上抓到,就算自己能够不要脸,这些媳妇儿也不能不要脸啊?

结果二虎就送来了消息,菊儿胡同。

既然我能送王癞子一程,那我也不介意送你一程。

只怪你招子不够亮,什么人都敢拨算盘珠子。

回家吃完饭,傻柱换好干练的衣服,交待四女在小院里待着,直到自己把她们接过去。

袖子里揣着黑市上搞来的短刀,腰里插着短枪,四下打量之后,傻柱出了院门。

果然,陈显已经不在门外了。

冬天天黑的早,傻柱一路上没遇上几个人,顺利的就来到了菊儿胡同外面。

躲在上次的阴影里,外面寒风凛冽。基因改造过的身体感觉舒适度刚好,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大门。

等吧,也许一整个晚上都没有消息,但是万一呢?

活该傻柱运气好,半夜的时候,陈显也完成了犯罪准备,带上一把黑市买来的小鬼子的刺刀,小心翼翼的出了门。

看到陈显自己出门,傻柱松了一大口气。

“出门干活都没叫人,看样子这消息他没告诉别人,但是还是要看看才行啊。”内心打定主意的傻柱,小心的跟在后面。

月光下,陈显拿出来刺刀看了一下,仿佛刺刀上的寒光可以给他勇气一样。

“狗杂种,拿刺刀不会是要弄我吧?”傻柱感到一阵后怕,更加坚定了要弄死他的心思。

一路上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路线,傻柱的心也是越来越冷。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下一个路口,陈显眼前一黑,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许久之后,陈显被凉水泼醒。

“你是谁?”醒来的陈显看着面前的陌生人,摸着疼痛的后脑勺,开口问道。

傻柱围巾捂着脸,帽檐压得很低,一双眼睛就这样瞪着他。

“你是谁?要去干什么?”说完傻柱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对方。

“大哥大哥,误会误会,我就是去淘换点东西。”陈显发觉事情不好,眼珠子一转立刻求饶。

河水尚未完全封冻,他的耳畔还传来水流的声音,所以再傻现在他也知道事情不好了。

“淘换东西?哦、”傻柱说完,捂住陈显的嘴,一刀就扎在了他的腿上。

“出来淘换东西,需要带刀吗?还是小鬼子的刺刀、”

“你还真踏马是个贱蹄子,非要挨两下才行是吧?最后一次机会,你是谁,要去干什么?”

吃痛的陈显本想大喊,嘴却被堵住了。有心发狠咬傻柱一口呼救,但是看着明晃晃的刀身,在看一下二人的体型差距,陈显认了怂。

“大哥大哥,真是误会。”陈显说着话,脑子不停的转,寻找可能存在的求生的机会、剧烈的疼痛让他头脑更加清醒。

“我叫陈显,去讨债的。我一个哥们欠了我钱,我去要回来、”陈显说着半真半假的话,试图蒙混过关。

“讨谁的债?”

“王癞子,他进去了。他老婆刘兰在家,我这不打算去要钱嘛、”话都说到这了,陈显也不敢继续隐瞒。

更重要的是,月光下傻柱的眼睛,他越看越熟悉。心里怎么能不知道,这是自己漏了痕迹,让人抓着了、

“大哥,您是何同志吧。都是误会,我和王癞子是发小,这不是他欠了我钱,我打算找刘兰要一下。”王癞子脸上带着讨好、

“大哥,我不知道刘兰现在是您的,要不然给我俩胆,我也不敢找您啊。”

“这样大哥,你把我当个屁放了,我再也不来打扰您了,成不成?”生死关头,陈显抓紧认怂。

“告诉我,这件事你告诉谁了都、”傻柱问着话,开始了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