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保熟吗?”
潭枣枣:“当然保熟了,我这拿的可是一手资料。”
凌久时:“说来听听。”
潭枣枣:“圈内的好几对儿因为拍戏在一起了。”
凌久时拧眉,“因戏生情不是很正常吗?”
潭枣枣:“正常啊,只能说真的很甜,和你还有阮哥一样甜。”
凌久时明白了潭枣枣的意思,“那明星允许这样吗?”
潭枣枣:“肯定是不允许啊,你想想又不是所有的粉丝都希望自己的正主有恋情,没有粉丝明星就没有流量,那么公司也不会再给他资源了,所以……都是偷偷的。”
凌久时:“那总不能明星一辈子都不恋爱吧?”
潭枣枣:“这个说不好,可能有的人就喜欢搞事业,有的人就算在一起了也不会公开。”
凌久时:“所以这算什么瓜?”
潭枣枣:“你听我讲完啊,我们这圈子也是乱,有的人已经圈内公开了,但前两天有个有个男明星的唯粉破防了。”
凌久时:“哦?”
潭枣枣:“据说是跟拍的时候,拍到了两个人住在了同一家酒店。”
凌久时:“那也不能证明什么啊?”
潭枣枣:“对啊,不过不知道那唯粉怎么想的,居然去前台打听,又一番剥丝抽茧深挖后,发现两个人不光是住在一家酒店那么简单,还住在了同一个房间,甚至半夜叫了外卖!”
凌久时:“……”你在兴奋什么?
“可能是工作啊,或者是聚一下一起吃个饭,这有什么破防的,这都能解释。”刚好是红灯,凌久时慢慢停车。
“不是这种外卖!是那种~就是我送给你和阮哥的那种!”潭枣枣兴奋地说着,“那个唯粉姐姐亲眼见到她喜欢的男明星打开门。”
“……”凌久时觉得自己已经不能直视外卖这两个字了。
“据说唯粉姐姐在大粉群里哭着骂了一晚上呢。”潭枣枣大笑着,“凌凌哥,你说,要是她知道她喜欢的人还是下面的那个,她会不会破大防啊!”
凌久时:“……”唯粉姐姐真的好惨啊!(豆包巧克力:但也真的挺好笑的)
潭枣枣:“这要是被爆出来,估计两个人的事业可能会有一定的波折,更可怕的是两家粉丝互骂。”
凌久时:“互骂?那痛苦的不还是明星本人吗?”
潭枣枣叹了口气道:“是啊,所以说我们这个圈子很乱嘛!不止明星乱,粉丝也乱。”
凌久时:“只不过是一群不理智的人罢了。”
潭枣枣:“有时候,我很羡慕你们在别墅的生活。”
凌久时发动车子,“别墅里有你的房间,随时欢迎你。”
潭枣枣小声嘀咕着:“还是你好,凌凌哥,要是阮哥估计早就把我丢出车子了。”
凌久时轻笑了一下,“我也可以给你丢出车子。”
潭枣枣:“凌凌哥!你怎么和阮哥学坏了!”
凌久时学着阮澜烛的样子,眉眼一挑,“怎么?有问题?”
潭枣枣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摇着头说:“你们还真是一对儿。”
凌久时:“那当然。”
潭枣枣不再说话,车子内安静了下来。
到了别墅,潭枣枣冲进了别墅去找苏晓,苏晓正在客厅里查着资料,看见潭枣枣眼睛一亮。
苏晓:“枣枣~我……”
陈非:“你先把资料查完。”
苏晓撇了撇嘴,“知道了。”
潭枣枣眼神暧昧地看着苏晓,苏晓摇摇头回应,一切尽在不言中。
凌久时直接上了楼,书房的门关着,凌久时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阮澜烛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凌久时推开门,走到阮澜烛身边坐下,对面的程一榭面无表情的坐在对面。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严肃?”凌久时把合同让阮澜烛看一下。
“在说L组织的事情。”阮澜烛手指敲着桌面,“这是你的客户,你自己小心些,最近L组织出了两个狠角色,进门的时候把道具带上。”
“好。”凌久时点了点头,看着程一榭笑着说:“一榭,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没事儿。”程一榭嘴角微微上扬地回应。
凌久时将潭枣枣带来的小蛋糕分给两个人,“枣枣带的,我去换身衣服,你们继续聊。”
说完凌久时起身回了房间。
吃过晚饭后,潭枣枣买了不少酒和苏晓坐在门前的秋千上聊着八卦。
凌久时抱着栗子晃着秋千,用平板查着资料。
“我陪你一起吧?”阮澜烛坐下来,搂着凌久时的肩膀。
“不用,你好好在家休息。”凌久时靠在阮澜烛的肩上,夜晚空气中带着一丝凉爽,靠在一起也不觉得闷热。
“好,线索是什么我帮你一起查。”阮澜烛拿过凌久时的平板,“以恶制恶?”
“嗯。”凌久时闭上眼睛,网上关于以恶制恶的消息大多数都是犯罪的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从而引发的一桩桩恶性循环。
凌久时明白这应该是考验人性与人心的一扇门。
“这个人已经过了门,但这个人为什么这扇门没有像之前一样留下一些经验?”阮澜烛翻看着论坛,拿出手机找人查了一下这个人的真实身份。
“可能他失败了,所以无法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凌久时叹息着说。
阮澜烛没有说话,而是轻轻地拍着凌久时的后背。
凌久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尽管苏晓和潭枣枣的噪音很大,但阮澜烛在身边,凌久时很容易就能屏蔽除了阮澜烛之外的声音。
阮澜烛放下平板,在凌久时额头上吻了一下。
天空上繁星闪烁,院子的果树上时不时传来蝉鸣。
阮澜烛抱起凌久时,起身上楼。
苏晓和潭枣枣喝得脸颊红红,阮澜烛经过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噤了声。
苏晓、潭枣枣:死嘴快闭上!吵醒了凌凌哥就完了!
阮澜烛把人放到床上,到洗手间拿了毛巾给凌久时擦了擦身子。
凌久时皱了皱眉,阮澜烛轻笑着用手指抚平了他的眉心。
栗子突然从床底钻了出来,蹭着阮澜烛的裤脚。
阮澜烛把栗子抱了起来,轻揉了几下栗子的猫头,把栗子丢出了房间。
栗子:喵喵喵?(豆包巧克力猫语翻译:你能不能做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