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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夫人逃婚后,少帅追妻不装了! > 第51章 今儿爷就是来找你算一笔老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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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今儿爷就是来找你算一笔老账

深冬的寒意越发地深入骨髓,将整座那察山笼罩在冬寒之下。

桑冉白被风吹得发冷,甚至拿香的手都不太稳。费了些力气,才将三根香插在坟包的黄土上。

做完这一切,她缓缓转头看了眼站在一旁,发呆的廖八。

“你知道芸娘为何会离开?”

桑冉白见廖八机械地摇摇头,并未说话,而是不疾不徐地从竹篮子里拿出一罐梅子酿,“砰”的一声,将瓶盖打开。

她微微弯腰,将梅子酒沿着坟包倒了一圈,酒水渗进黄土。

此时的廖八,哪怕再迟钝,多多少少也已经猜到这坟包的主人到底是谁?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开口,“她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桑冉白回答干脆。

廖八微微偏头,板寸的脑袋,带着一些憨气,愣愣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坟包。

“那她有留下什么话吗?”

桑冉白没有立刻回答,她拿起另外一罐梅花酿,自顾自地浅酌着,酒水顺着喉咙,却没能驱散她心底的寒意。

“她给你留了许多的话。”

廖八用力地攅了攅手,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她说了什么?”

桑冉白将竹篮子里的纸钱递给廖八,带着几分苦涩。

“你将这些纸钱烧给她吧,她要是在底下收到,肯定会很开心的。”

廖八接过纸钱,默默地蹲下身子,从周边找了几个石头,认真地砌成了一个圆形,随后,他拿出火折子,将纸钱点燃,放于石头砌成的圆形中。

纵然有许多的恨意,但在知道芸娘死亡的那一刻,恨意竟变得微不足道。

桑冉白侧颜淡漠,一只手拿着酒壶,一手慵懒地垂落。

她望着眼前这座无名坟,声音感慨。

“这是一座无名坟,芸娘自己的要求的,她说她这一生,从出生起便不知家人是谁,姓什么名什么来自何处,生于何日,都不知晓。”

“打记事起,她便在窑子里,从未有人真正爱过她。”

说到这里,桑冉白看向一旁正默默烧着纸钱的廖八,学着芸娘的口气说道,

“唯有八爷,真心爱过我~~”

此时的廖八的手一顿,原本平静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语气淡淡。

“呵··”

带着讥讽。

他想起当年芸娘紧紧缠着他的腰身的模样,那时的她,眉眼间尽是小女儿的娇态,语气撒娇,正是这句“唯有八爷,真心爱过我。”

那日,她的眉眼显得格外的清明。

桑冉白上挑着眼尾,“当年,她离开的时候,那一百大洋是替你挡了灾。”

廖八被桑冉白突兀的这句话,瞬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怔然地看向桑冉白。

桑冉白瞧着他的模样,手里握着的梅子酿,瞬间泛着苦。

原来,芸娘替他做了这么多,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廖八起身,嘴角点燃一根烟,星火明灭,“我不喜欢有人说话,说得一半。”

桑冉白清淡的视线扫过,“故事很长,你能听很久。”

那日,廖八手里的烟一支接着一支,眼睛的光暗淡了许多,脸上的神情也愈发的凝重。

原来,在心底里怨恨了许久的女人,从未背叛过他,反而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他。

廖八将手里的烟蒂丢在了地上,把脚上的布鞋碾灭,从一旁随意捡起了一块木头,用烧过的纸条在上面写着。

爱妻芸娘之墓。

而后单手插兜,提脚往前走去,淡淡的说道。

“芸娘的仇,我会替她报了。谢谢你找到了我,让我知道了这么多。”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桑冉白,继续说道。

“将来若是在北胡同出现任何问题,姑娘就上黑虎帮找我便好。”

这女子过分白嫩,看着太干净,他没有办法将她与北胡同联系到一处。

但瞧着言谈举止,又像是北胡同的人。

桑冉白很快定下心神,垂下眼将手中早已空了的酒壶放下,口中回道。

“谢八爷!”

“廖八微微颔首,又问道,姑娘怎么称呼!”

“唤我二姑娘便好。”

阿哲将廖八底下的手下松开··

两辆黑色的汽车疾驰而去,路面上扬起了一片尘土。

廖八一刻都没有松懈,脚上的油门踩得飞快,很快便到了北胡同的一家地下钱庄。

几人快速地打开车门,手里紧握着腰间的家伙什,眼底愠色浓郁。

门外一阵快速有序的脚步,还没等赌场的巡场反应,廖八已经带着手下冲进赌场。

十几条长枪,举起来,对准屋内的人。

“这里可是猫爷的地盘,你们竟敢在这撒野,报上名号来。”

“我不管这是猫爷还是狗爷,今儿我廖爷就来会会。”廖八走上前,上手便是“啪”的一个闪亮的耳光。

廖八一看便是习武之人,长得高大,结实硬朗的肌肉,胳膊将衣衫的袖子撑得巴巴紧,他这一巴掌下去,直接将赌场巡查扇倒在地,半天没吭出声来。

身后原本还极其的嚣张的巡查,这会见同伴倒在地上,几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身体慢慢的向后退去,不敢往前。

在北胡同这片地儿,谁人不识廖八,廖爷,黑虎帮店铺、赌庄、酒肆,窑子,烟铺皆是廖八的产业。

只有眼前这个不知好歹新来的狗东西,眼拙竟上前挑衅。

“缴了他们的家伙!”

“是。”其中一个手下转身下令“都给老子蹲下。”

一声令下,长枪全部上了膛,黑漆漆的枪口对着他们,再勇猛的汉子,都抵不过一颗子弹。

赌场里所有的人,包括赌客,窑姐,伙计全部抱着头,蹲下,瑟瑟发抖。

就在赌庄人心惶惶之时,一个男人身着长衫,油头向后,长相白净,一双狭长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恰似一双猫眼。

素长的手指,轻握着一把羽扇,来回煽动着,嘴角诡异地一钩。

“我说是谁呢?这般大手笔,原来是廖爷呀。”

廖八在北胡同的地界,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尤其像这般狐媚长相的男人,总是让人一眼记住的。

他冷眼看去,“你就是那畜生。”

“廖爷,你在说什么呢。我姓沈名轶,北胡同都叫我猫爷。”沈轶还没等廖八发问,便大方地报上名号。

廖八讥笑着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如此娘们,还敢自称爷?今儿爷就是来找你算一笔老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