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又是谁?”
“我操太,气死个人,更羡慕死个人!”
“这……不行了,我得走,再不走,我真要自尽了!”
站在楼下的众男人,一个个义愤填膺,羡慕嫉妒恨。
为何?
就在他们的女神,白衣仙女走到二楼的时候。
一个男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到了仙女的面前,弯腰把她抱在了怀里。
二话不说亲了仙女一口。
仙女非但没有震怒,竟然还嘴角含笑,艳若桃李,仿若幸福到了极致!
噗通噗通!
底下的男人之中,有几个人忍不了自己的女神竟然这么快就沦陷到了另一个男人怀中。
气的当场昏晕了过去。
“什么事儿,你这动不动的就宰人,还真以为天下到处都是你们后花园啊!”
江尘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议论声,等他放下酒杯走出来的时候,正看到薛景云从楼下上来。
因此弯腰把她抱在怀里,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温柔的问道。
“他们说话嘴里不干不净的,我才不忍呢!”
薛景云躺在江尘的怀里,噘着嘴说道:
“几个地痞无赖,竟然在下面争起我来了,真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哼!”
“这下让他们去地府去争的吧!”
江尘面带庆幸的说道:
“还好只是几个地痞无赖,要是纨绔子弟,你这么宰了一个,他们怎么可能跟你善罢甘休?”
“岂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惹上麻烦了啊!”
江尘抱着薛景云到了桌旁,轻轻把她放在椅子上。
“夫君,你是嫌我惹事儿了嘛?”
薛景云眨动着长长的睫毛,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凝视着江尘。
“并没有,只是现在咱们的主要任务是尽快找回丢失了的军印和虎符。”
“我不想再有别的事情扰乱了咱们的心神。”
薛景云见江尘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使劲的点了点头,说道:
“嗯,我也是气不过。”
“我只是夫君的,哪怕夫君天天……我也愿意。”
“可他们是什么东西啊,竟然在下面指手画脚的,好像自己是多么好的香饽饽似的,竟然争起我来了!”
“想起来就气得慌!”
江尘回到她对面坐下,拾起筷子帮薛景云夹了一块还没有完全凉透的烤肉:
“主要还是你心情不好,那几个小子是撞你枪口上了而已。”
“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不用在烦恼了。”
“先吃饭!”
下面虽然死了人,但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又处处被人嫌弃的泼皮无赖而已。
就连开客栈的老板,都恨不得这些地头蛇早点死了才好。
所以没有人替他们做主,更没有人替他们报官。
更何况这里地近荒漠,往来的客商都互相不认识,谁会管这些闲事?
店老板趁着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命令两个伙计把死去的尸体拖入后面,直接扔进了狗圈。
要说毁尸灭迹,还有比化成粪便更无可追寻的么?
……
自从听了江尘叙说此次丢失军印和虎符的严重后果,薛景云便茶饭不思,忧心忡忡。
好不容易再江尘的劝说下,多少吃了点东西。
此时,日已过午,暖洋洋的让人打盹。
不过江尘昨夜睡的好,今天起得也不算太早。
所以即便是到了睡午觉的时候,他也并没有太多的睡意。
“你先睡一觉去,晚上还要做事。”
等到残席撤下之后,江尘用手指了指床铺,对薛景云说道。
“不要,我睡不着。”
薛景云坐在床边,低头摆弄这手里的一柄匕首刀,摇头说道。
江尘走过去,坐在她身旁,轻轻拍了拍薛景云的肩头:
“吃饭和睡觉,这是最重要的两件事。”
“不过是稍微遇到了一些挫折而已,你就饮食俱废,寝不安枕。”
“这样的心理素质,就算是到了战场上,又怎么能执掌三军,鏖战边疆?”
薛景云又摇了摇头,使劲咬着自己的嘴唇,脸上现出一抹苦笑:
“还有那一天么?”
“如果军印和虎符都找不回来的话,咱们就直接流亡塞外了,怎么可能还要带兵打仗?”
她的眼角里忽然涌出了泪水,抬头看着江尘:
“我一个人的话,无畏生死。”
“真的,夫君。”
“可是……”
“可是要连累了父兄,要让薛家都为此而受到惩罚,更可能连十万薛家军,都会因此而……”
薛景云低下头,眼泪滚滚而下,扑簌簌掉落在她拿着匕首刀的手背上。
“早知如此,当时我更小心一点,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哪怕我抱着那些军印和虎符一夜不睡觉呢,又有什么呢??”
“为什么!”
“为什么我总是那么粗心,总是给人带来麻烦?”
薛景云忽然仰起手掌,重重的拍在了自己粉嫩的脸上。
雪白如凝脂般的面颊上,顿时起了五根手掌印。
“娘子,你冷静点!!”
江尘伸手捏住薛景云纤细的手腕,大声说道。
但薛景云的情绪显然已经上来了,无法控制。
“上次出征,就是因为我粗心大意,中了敌人的埋伏,导致我兄长为了救我,深入重地,也遭了敌人的暗算,才昏迷将近两个月!”
“这次?”
薛景云抬头看着江尘,泪痕连连:
“这次,我直接要把父兄害死了!”
“还会连累的夫君也有家不能回。”
“我……我真是个扫把星!”
江尘伸出臂膀,把薛景云揽在怀中,柔声说道: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相信我!”
“至于上次靖边将军中计的事,不是已经查清楚了么?”
“那是镇南王使得坏,有意要坑死你兄长。”
“还好你兄长福大命大,找到了蛇虎兽,治愈了伤症。”
提到镇南王,薛景云忽然心中起疑,抬头问道:
“哎?夫君。”
“你说……”
“这次咱们丢失军印和虎符,会不会也是镇南王那个老狐狸派人干的?”
“我薛家不倒,他是永远不会善罢甘休的。”
江尘沉思了几秒钟,十分确定的摇了摇头:
“不会,这次的事,应该不会跟镇南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