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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是,上辈子吃够了上学的苦,该学的东西也都学的差不多了。

这辈子她也不靠学历吃饭,偶尔抽时间学点,省得不小心露出知识的时候没法解释就行了,可不想再去经历一遍头悬梁锥刺股。

桑枝这个人,干什么都有一股拼劲儿,唯独上学,是她绝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的事情。

实现经济财富后,她只想学自己喜欢的东西,对于那些填鸭式的知识教育,还是把机会留给更需要的人吧,她就不去占那个名额了。

不学就不学吧,楚君珩也只是那么随口一提。

而且她都这个月份了,越往后越行动不便,要是真动了上学的念头,他才真是要头疼了。

“妈在楼下做面呢,要不要吃点夜宵?”

桑枝点头,“一点点就够了。”

她现在已经开始到了吃不够的阶段,又必须要控制食欲。

头胎怀俩,说出去让人羡慕,但她可一点不觉得这是幸运的事情。

不控制好体重,生孩子时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楚君珩明显也是了解过这一点的,所以从来不要求她必须多吃。

楚母在楼下吆喝他饭好了,楚君珩按住她要起来的动作,“你就别下去了,我去给你端上来吧。”

大晚上的还要下楼梯,确实挺不方便的。

虽然楚家一团的麻烦事儿,但楚君珩实在太过贴心,让桑枝不爱都难。

毕竟,她本来就是个自私的人,就连爱人,也要对方先付出后,她才会试探着敞开自己的心扉。

楚君珩下楼后神色正常,因为桑枝吃的不多,他也没有特意跟楚母说多下点儿,反正自己碗里扒拉一点也够她吃了。

楚母这才想起,还有事情没跟他说呢。

只是在说之前,她还试探的问了一句,“君珩,桑枝没给你发脾气吧?”

楚君珩又不是傻的,一听这话就猜到,他不在家的这一天,肯定是有发生什么事情了。

忙了一天,心里肯定是有点烦的。

但男人的脾气不能对向家里,楚君珩也只能保持平静,“怎么了?”

一听楚君珩不知道,楚母明显松了口气,“没什么,你妹妹那个傻丫头又说错话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桑枝没记心里就好。”

楚君珩则是认真的看着楚母,“妈,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希望你能够如实的告诉我,这样我才能有补救的机会,而不是逃避事实,反而让原本很小的矛盾更加激烈化。”

楚母面色一僵,也只好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如实相告。

楼上,楚君珩端着两碗面,用脚尖轻轻推开门。

桑枝赶紧站起来,把她手中那个面少的碗接到自己手上。

“赶紧趁热吃吧,妈还特意浇了香油呢。”

桑枝嗯了一声,已经把碗放在桌子上。

楚母的厨艺一向平平,这锅里吃了这么久的饭,桑枝也算是习惯了。

吃饭的时候也不适合谈事,见她吃完了,楚君珩才说,“刚刚在楼下的时候,妈已经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我说了。”

楚君珩抬起眼眸去看她脸上的反应,就见桑枝脸色不变,反而带着一丝笑意问他,“你不会是又要跟我道歉吧?”

好像每一次,他对她的歉意,都是因为楚家的人。

楚君珩别想到自己说了太多次的抱歉,却似乎,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一大家的人住在一起,难免磕磕绊绊,楚母是长辈,总希望能够获得孩子们的理解,而桑枝的脾气也确实不好,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再加上还有个口无遮拦的楚云欢,说话半点不过脑子,尤其是这两次的矛盾,都是她惹出来的。

但她也不是没有优点,最起码在知道自己犯错之后,能够勇于承认错误,并且及时道歉,加以补救。

她是性格使然,这点还真不太好改。

桑枝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并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

她宽慰他,“我知道云欢没有坏心,就是说话有点不过脑子,放心吧,我没有生气,下午不理她,也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省得总是不拿我当一回事儿。”

“我老婆最好。”

他宠溺的看着她,桑枝可不吃这一套,“少给我灌迷魂汤,这次是看她有口无心,下次我可还是会生气的。”

明明就已经不计较了,却偏偏要把话说的这么……楚君珩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好像她就是喜欢装作一副这是小气又不讲理的模样。

对于这样的桑枝,他也只有心疼,因为他知道,这只是她掩盖脆弱内里的保护伞。

“桑枝,等我忙过这几天,咱们就搬出去住吧?”年前就跟家里提过一次的,但用过年当做理由,楚君珩深刻地明白远香近臭的道理,也不想等一家人闹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再去后悔没有早点分开。

以前只听说过,媳妇要分家男人不肯同意的,怎么换到他们家,反倒要反过来了。

桑枝也很无奈,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提起。

早在刚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提过一次,当时她有自己的顾虑,就拒绝了,年前又提了一次,现在还提。

再不同意,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桑枝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他的话。

楚君珩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这事儿你别跟妈说,等过两天找个机会我跟她提。”

虽然他们说,桑枝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尽量避免婆媳矛盾呗。

她又不是傻的,有楚君珩在,她才不去提这个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当楚君珩把碗送下去,桑枝已经重新刷好了牙。

上了床,他顺手把她揽进怀里,桑枝才想起来一件事情,“楚君珩,你不晓得,你们家人很奇怪吗?”

“嗯?怎么了?”

刚刚的事情已经解释清楚,所以楚君珩不知道她所指的是哪方面。

长时间的相处也让他了解,桑枝也不是那种信口胡说的人。

见他搭话,桑枝这才支起身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要说欺软怕硬吧,好像你父母也没软到那种地步,而对方也没硬到可怕,但偏偏在爷爷的事情上,那可是你的亲爷爷,就这么被活活气死了,爸就打了二叔几拳,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作为罪魁祸首的二婶儿,反倒没有一个人说她的不是,你觉得这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