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上面写着的游戏是四角游戏,外面的走廊处总共有四个角,分为Abcd四个点。
需要有一个人站在各个点上,从第一个点开始,传递手上的饮料,然后到最后一个点上。
只有这样做了才有可能找到消失不见的两人,不然的话就只能五个人出去了。
一打开卧室门,外面的黑有点超乎几人的想象,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但为了救人,这游戏必须得进行下去。
跟其他三个点位比起来,最后一个点位无疑是最危险的,易兴也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把它给认领了下来。
“这样,我负责d点,小鞠和依琳负责c点,达勋你和国威就随意吧,我这样安排可以吗?你们还有没有其他的意见?”
“不是只能一个点上站一个人吗?”魏达勋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的确,按照游戏规则上写的是一个点只能站一个人,也就是说会有一个人没法参与到游戏之中。
“那让小鞠进去吧。”谢依琳很是主动的说道,她可是常驻诶,怎么能让飞行嘉宾来冒这个险呢。
“可以,就这么办。”
“你一个人小心一点啊。”
鞠静祎走到易兴的面前担忧的说道,她对于不能加入到游戏之中很是遗憾,但要是让她在这么黑的情况下走的话,是肯定不干的。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众所周知,一般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就离出事不远了。
易兴先把谢依琳带到了属于她的c点,自己则是回到了自己的d点上,当所有人都站好后,突然响起了一阵诡异的音乐。
光是看不见就够让人害怕的了,现在又加了一个背景音乐,处在第一棒的魏达勋,艰难的迈开了步子,朝着正前方走去。
成功的将手上的饮料递过去后,整个人顿时放松下来坐在了地上,实在是太恐怖了。
张国威走的那叫一个迅速啊,只要他走的够快,就没有恐怖的东西能够追的上他,尽管在节目里面的定位是“坦”,但坦也是会害怕的啊。
“现在到谁手上了。”魏达勋大声的问道,作为队长的他得关心一下进度。
“在我这儿。”谢依琳同样大声的回复着。
前面三棒都没有任何的问题,饮料瓶很顺利的来到了易兴的手上,可就在他前往A点的途中出事了。
背景音乐停了下来,可始终没有听到属于他的声音出现,都没有说自己到了还是没到。
“兴,你到了吗?”
“兴,饮料是不是在你那里啊?”
“易兴,你说话啊,别开玩笑了。”
魏达勋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于是便问着其他人,看下他们能不能听到。
“依琳,你能听见易兴的声音吗?”
“没有。”谢依琳回答着,自从她把饮料递出去之后,就没有听到过那边传来的动静了。
“那我们先去找小鞠集合一下吧。”张国威提议道,毕竟一直待在这也不是个事。
在回到房间找鞠静祎之前,三人来到了易兴消失的地方,推了推面前的镜子,发现根本推不动。
现在可以确定了,易兴也消失了,好嘛,人没找到,反而又有一位成员不见了,这在之前的录制中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节目组现在玩的越来越刺激了。
待在屋内的鞠静祎蜷缩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当外面的音乐响起的时候,里面的灯光也会跟着熄灭,吓得她直接喊妈妈了,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喊了。
想在里面找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找不到,整个人拿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在易兴不在身边的情况下,被子里面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之一。
音乐结束了,灯也跟着亮了起来,她这才从被子里面出来,等着外面的四个人回来,可只看见了三个人,疑惑地问道。
“易兴呢,他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吗?”
“那个,他也不见了。”
魏达勋如实地说道,瞒是肯定瞒不住的,去的时候四个人,回来的时候三个人,随便想想都知道有个人消失了。
“啊?他也消失了,那还继续待在这儿干吗,继续去玩那个游戏找人啊,这次我去d点。”鞠静祎顿时待不下去了,直接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亮堂堂的,在游戏没正式开始之前,所有的灯都启动了。
“小鞠,你等一下,我们先商量商量,得要弄清楚易兴是怎么消失的才行。”
谢依琳及时的把鞠静祎给拉了回来,照这么进行下去,玩着玩着又得要少一个人。
讨论了半天什么结果也没讨论出来,不过也确实,仅仅只是玩过一次,哪里会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消失的,于是决定再玩一次。
屋外又再度回到了伸手不见五指亮度,鞠静祎在谢依霖的带领下朝着d点的方向走去,从房间内一出来她就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了。
前面三个点所站的人没有任何的变化,有了一次经验过后,这次走的无比的顺畅,饮料很快便来到了最后一个人的手里。
鞠静祎每走出几步路就会有人呼喊她的名字。
“小鞠,你还在吗?”
“在呢。”
“小鞠,走到哪里了?”
“不知道诶,感觉好像要到了。”
“小鞠,现在呢?”
过了几秒钟又有人问了一遍,这回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复,三人一下子慌了神,顿时鞠静祎的名字在走廊里回荡着。
不管叫的有多大声,始终没有得到回应,这下可好了,来的时候七个人,只不过换了一层楼而已,现在就变成三个人了,垂头丧气的准备回到房间内。
却突然听到了杨密和黄明浩的求救声,迅速地朝着声音来源跑过去。
而另一边的鞠静祎进入到一个密闭的空间内,来自队友的呼喊声突然消失了,她迅速的掉头准备往回走去,但被一堵墙拦住了去路。
这下是真的完蛋了,不仅想找的人没见到之外,这下连回也回不去了,身体贴着墙蹲了下来,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膝盖,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易兴,你在哪里啊?”
“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