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鼓励的宁婧冲的那叫一个快啊,三两下就到了队伍的最前方,跟毛阿珉两人组成了个开路先锋,牢牢的跟着前面的向导。
年纪大的冲的比谁都快,把后面几个年纪小的远远的甩在了身后,这就是当代年轻人的体力,逛街随便逛,爬山爬不动。
陈依涵是爬山的老手了,不需要人去照顾她,反倒是另外两个柔弱的小女孩,需要人帮忙。到后面就演变成了易兴拉着鞠静祎,井伯然拉着郑樉,一步一步的向上面走去。
易兴的嘴里不断地说着鼓励的话,呈现出来的效果却不是很好,看了一眼后面快要追上来的郑樉,小声地在她的耳边说道。
“小鞠,你想被郑樉就这么比下去吗,再过几秒钟她就要超过你了。”
此话一出,鞠静祎跟着回头看了一眼,见到讨厌的人离自己很近了后,立马换了种神态,大踏步的往前面走去,她可以输给任何人,但绝对不能输给郑樉。
连搀扶都不用了,那脚步走的飞快,都把易兴给丢下了,因为连他自己都没想到那句话,居然有那么大的作用,把身上的三个包调转了下位置后追了上去。
就这么过去了三个小时,时间来到了下午的两点半,花少团一行人坐在一堆石头上上商量着接下来的安排,有两个选项。
第一个是继续花一个小时登上山顶,接着再花三个小时下山,另一个则是现在就下山。
“小井,晚上订的是几点的酒店啊,时间上来得及吗?”一直默默听着众人讨论的陈依涵问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如果时间上完全来得及的话,那肯定是要登顶的,都来爬山了,不登顶的话那和没来有什么区别。
“晚上八点,现在是两点半,时间上是完全来得及的。”井伯然看了下手上的手表回答道。
“那好。”
她很果断的坐在了他的身边,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就是要登到山顶上去的。
“我们现在又没有人想要上去。”
郑樉又开始自以为是了,把自己的想法当做大家的想法说了出去,她是不想再继续爬下去了。
“谁说的,我还挺想去山顶看一看的。”易兴边说着边走到了井伯然这边,无论这人站在哪一边,他都会站在与她对立的那一边,更何况他是真的想要征服这座山。
“行了行了,在这里争没有任何意义,我们举手表决,想要下山的举手。”
团队中最大的毛阿珉控制着全局,采用了一个最民主的方法,举手投票,少数服从多数。
全场唯有某人一只孤零零的手举了起来,她看了眼周边的人,发现没人和她有着相同的意见,但这并不影响她继续举着。
“既然大家都想上去的话,那我们就去征服!”
前段路程最消沉的宁婧在此刻显得无比的积极,用登山杖指着顶峰的位置前进着,都走了四分之三的路程了,还剩下最后四分之一,怎么能就这么放弃,坚持坚持总归是能达成的。
“要去你们去,我不去了,我自己一个人下山。”
郑樉才不管那么多呢,什么少数服从多数的,在她这里完全不起作用,可她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她现在已经不是导游了。
换句话说就是,没有人需要听从她的安排了,更不用说一切都顺着她的想法来了。
“小樉,别这样,我们是要一起上一起下的,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先下去呢。”井伯然好言相劝道,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就像是在求着她一起来样的。
“那你们就跟我一起下去啊,下次你们自己来的时候随便怎么登都行。”
“下次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宁婧默默地对着镜头翻了个白眼,接着转过身来加入到了劝说的行列当中。
“那你们不来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我现在走不动了,我要下山!”任凭多少人来劝说郑樉,她始终坚定着自己的想法,就是要下山。
见一直劝不动她,那些人也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一时之间就这么沉默了下来,各个心里面的想法都不一样。
有时候易兴真的搞不懂,一个两个的搞得这么低声下气是要做什么,态度就不能稍微强硬一点吗,直接强迫的去不就好了,管她愿不愿意。
“你们说完了,那让我说几句吧,有个事情,我想问一下你啊,我们现在这个团队的导游是谁?”他走到郑樉的面前问道。
“小井啊。”
“你也知道不是你啊,那你不听从导游的安排,在这里扯东扯西的是要干嘛,是想要把井伯然架空?打算学一下前人的经验,垂帘听政?”
“你看看别人婧姐身体生病了,也要跟着我们一起上去,再看看毛毛姐,她有说过什么不想上去的话吗,你是占据了什么呢,生病了还是说年龄大?”
“我...”
这接二连三的发问直接把郑樉给问懵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回应哪个问题,其实无论回应哪个对于提问的人来说都没差。
“你是想说你很累,现在只想下山回酒店休息,那我问你,我们当中谁不累,大家昨晚都是没有睡觉的,爬的路程也都是一样的。”
“回答我!我们当中谁不累!look in my eyes,tell me why?是一直拉着你往上走的井伯然就不累了吗,别忘了他还背着你的包呢。”
“没有人care你想不想上去,大家在意的是几个人一起来的就得几个人一起回去,别自认为在团队当中很重要。”
说完这些的易兴转过身没有理会后面的人,而是先拍了拍井伯然的肩膀,接下来的安慰工作就交到他手上了。
然后去跟向导商量着大概什么时候能出发,争取快一点抵达山顶,为接下来下山的路上多争取点时间。
就得要态度强硬一点,好声好气的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这不,井伯然带着郑樉跟在了队伍的末尾处,你看还敢提任何反对的意见吗。
鞠静祎悄悄的戳了下前面的人易兴问道:“感觉如何。”
“一个字,爽!我感觉整个人通透了许多。”
“我也想像你一样。”
“会有机会的。”易兴神秘的笑了笑,接着转过头看着脚下的道路。
如果单独听这两人的对话就会觉得牛头不对马嘴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东西,结合一下上面的斥责,便能很好的理解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