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 大姐姐莫要怕他袁家,你现在可是安宁县主的亲姐姐,官家亲言盛家的子女都是好的,他伯爵府日后可不敢随意拿捏你。
再不济到时候妹妹打上门去,妹妹这身功夫还正愁没有用武之地呢,看他们谁敢欺负你!”
华兰听了前半段也很高兴,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只是听到后面怎么都不对劲,怎么画风转变得怎如此之大。
华兰:\" 女儿家家的,为何这么凶,可别整日把打杀挂在嘴边,也不怕人听见了再说你。”
过了一会儿墨兰好似才想起什么,风风火火的回了林栖阁,翻出早已写好的药方返回正院,不等她们询问便一把把手中的方子塞给华兰。
华兰不明,看得大娘子和另两个兰也疑惑,这怎么看都是一张药方,拿来作何用?难不成让她拿回去给她婆母下药?
这可不兴啊!
吓得大娘子连忙劝道:“我知道华兰的婆母不好,但…也不至于这般啊。”
墨兰看这大娘子的脑回路都无语了:“大娘子想什么呢,这就是个助孕药方。”
大娘子:“啊?助……助孕的?”
过后大娘子才反应过来大声说道:“助孕!我的天爷呀!”
华兰见墨兰这么直接,脸颊上都染上了红晕红。
墨兰:\" 这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我也不敢随意让姐姐吃,所以我挑了几户农户人家用过了。
他们的情况比大姐姐更严重,多的成婚十年余年都没有怀上,然后我就问他们愿不愿意试试,给过就吃了两个月就有了。
这药方也拿给外面大夫看过,大夫都说极好,我这才拿给大姐姐。”
大娘子:“当真?”
墨兰:“大娘子不信的话就派人去看看吧,就在西郊五里外的庄子上。”
果不其然大娘子立刻就派刘妈妈去看了,又看着墨兰这信誓旦旦的模样,心下已经心里八分,但事关华兰,她不得不谨慎。
等刘妈妈回来的时候,几人已经聊了快半个时辰了。
刘妈妈:\" 大娘子,是真的,奴婢还专程去药房那里问了,都说这方子极好,那几户人家就抓了四姑娘写的方子,确实没两个月就有了。”
大娘子很高兴,若是华兰真的有了,那再也不用那受气了。
如兰:“哇,四姐姐,你好厉害,你这都可以当神医了。”
墨兰听着她这天马行空的想法止不住的摇头,好傻,不想认她是妹妹,怎么办?
大娘子抱着华兰突然落泪,连着华兰也是眼眶红红哽咽的靠在大娘子怀里。
大娘子真心实意的感谢道:“辛苦你了,墨兰。”
华兰也是一脸感激的看向墨兰。
墨兰被这母女二人的泪眼婆娑吓到,天知道她最怕人哭了,哄她小娘就费不少劲,这下还是两个。
墨兰干巴巴的说:\" 大姐姐回去先吃两月看试试效果,不行的话妹妹再换药方。”
说完又求救般看着如兰和明兰,让她们来帮忙哄哄。
如兰和明兰好不容易看着她们四姐姐这样,二人对视一眼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墨兰。
就在墨兰要坐不住的时候,两人突然良心发现,好歹是做妹妹的,如兰嘿嘿一笑,就把墨兰拉了过来。
如兰:\" 好了好了,母亲与大姐姐快收了这神通吧,再不收四姐姐就要跑了。”
明兰也加进来说道。
一晃眼几日过去,假期也结束了,姐妹几个就在私塾门口碰头一起进去。
待她们落座后,两个哥哥与顾廷烨和小公爷一起来了,庄学究在后面也跟着进来。
顾廷烨吃惊的说道:\" 几日不见,四姑娘竟摇身一变成县主了。”
墨兰:\" 是啊,几日不见,顾二哥还是一如既往的促狭。”
顾廷烨被噎住:“额……”
他也想不明白这四姑娘说话怎么就如此噎人,从前是,如今亦是,还是说只噎他?毕竟四姑娘对别人也不这样呀。
其余人听了都在憋笑,就连庄学究也不例外,但学究终究是学究,恢复得快,只听得他轻咳一声,众人都坐好了。
虽然几日不进学,可该交的课业还是要交的。
庄学究看着交上来的作业,前头的都还算满意。
要说最满意的还是四姑娘的,不单说她的字好,不同于寻常闺阁女子的簪花小楷,一手颜体与楷书的相结合,笔画横细竖粗,藏头护尾,给人一种端庄、大气的感觉,像她,文章也写得极好,紧跟实事,不会花团锦簇。
这里点名批评一下齐衡,文章用了太多华丽的辞藻,华而不实。
五姑娘的字虽然稚嫩但也还算看的过去。
可这六姑娘吧,这字属实难看了些,他实在头疼。
庄学究:\" 六姑娘,你这一手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啊?”
明兰惭愧的站起身:\" 学生会继续努力的,学究莫要生气。”
庄学究也不是第一次听明兰这样说了,可这六姑娘的字从来就没好过,点点头就算作罢。
只见庄学究突然提问。
庄学究:“今日的策论题目是,立嫡长乎?立贤能乎?”
长柏:“学究,此题目怕是不妥吧。”
庄学究:“不妨不妨,如今汴京城里便是个茶馆也常议论这个,咱们关起门来偷偷说一说,不妨事。”
见没人先开口,顾廷烨这个混不吝的就先说:“邕王年长却资质平庸,但是他唯一的优点,就是妻妾成群,日夜耕耘,累得眼冒金星留下一大院子的儿女。”
长枫:“顾二哥,说话注意些,这里还有女眷呢。”
因着长枫的提醒顾廷烨也止住了话语,他说这些确实不适合还在闺阁的女子听。
顾廷烨起身对着屏风,朝女眷那边作了个揖:“各位妹妹对不住,还望各位妹妹海涵,不要放在心上。”
接着又说回来:“邕王年长,子嗣又多,立他便是了。”
庄学究:“你们呢,有何不同说法?”
长枫:“兖王,只比邕王小半岁,虽只有一子,但父子二人皆是精明强干,甚得人望,有此贤王为储,也是为国家着想。”
庄学究:“嗯,还有吗?”
见没人回答又问了一个问题,“若是家中庶子贤能才干,而嫡子却纨绔不羁,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