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吞将军话音刚落,几大家族负责人马上开口诉苦。
在自由军的袭击中,自己损失惨重,人员抚恤就是一大笔钱,更别提被占领的西山区,众人的产业不用多想,肯定被自由军洗劫一空了。
现在政府又要每家出500万,金额虽然不大,但是有了第一笔,谁也不知道后面会不会还有第二,第三笔。
听到几大家族叽叽喳喳的诉苦,查吞将军原本就心情不顺,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火气噌的一下子又冒起来了。
啪的一声,查吞将军把手里的文件甩在桌子上,
“我也知道大家损失大,之前上级要求每家1000万的,我好说歹说,帮大家争取到了500万。为了这一点点钱,你们还在这,不顾脸面的瞎说,你们也真好意思。”
“500万,1个小时内必须送到,这就是命令,散会。”
说完不等几人反应过来,查吞将军直接起身向会议室大门走去。
参谋长丹拓目送将军走出会议室,转过头来对着几位家族负责人,
“麻烦各位也都理解下,这次将军顶了很大压力。每家500万真的是将军争取了好久的,这是上级的最低底线,大家赶紧打电话让人把钱送来吧。”
也不多说,丹拓直接找到靠近会议室门口的一个座位,一屁股坐下来,点支烟看着几人。
几大家族负责人没办法,只能各自走到角落,掏出手机联系下面的人,让他们赶紧把钱送过来。
两支烟没抽完,几大家族的人已经把500万现金送了过来。
得知2500万现金已经清点完毕,丹拓也直接起身,
“钱都收到了,感谢大家的支持。政府军这边已经开始集结,麻烦几位也赶紧回去集结好队伍,等待作战计划。”
说完直接离开了会议室。
留下魏白几人,面面相觑,就这么结束了?
没办法的几人,刚走出会议室,就看到几个参谋带人早已等候在门口,他们的工作就是要联通民团和政府军,统筹安排民团,配合政府军一起行动,当然,也带有监督任务,防止几大家族出工不出力。
另外一边,丹拓来到将军办公室,立正汇报,
“报告将军,2500万现金已经全部收齐。”
“嗯,你拿100万走,再拿出500万给他们几个营长分了,1000万给军区送过去,剩下的900万送到我家里去。”
说完甩了一支烟给丹拓,自己也点了一支
“队伍准备的咋样了?”
接过香烟的丹拓赶紧把烟握手里,
“军分区4个步兵营,除了3营2连被自由军包围在西山区的油榨房,另外2个连已经在兴旺区集合完毕。另外3个步兵营和1个装甲营都已经准备完毕,现在等候命令。民团那边已经派人过去,督促他们尽快集结。”
“民团方面,让他们赶紧动起来,中午之前必须准备完毕。下午2点开始反击,不给自由军休息时间。
特别是兴旺和红岩区的民团,那边我们的人少,只有2个连,弹压不住,民团不一定会出全力,一定要注意。”
查吞将军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让民团打头,老街这边3个步兵营配合装甲营的8辆85式Yw531h装甲运兵车押后,向前横推。
装甲营是果敢军分区手里的王牌,好不容易才从上面要来的装备,查吞将军可舍不得让装甲营打头阵地。
让五大家族的民团在前,可以和自由军互相消耗,方便政府更好的掌握果敢地区。
对于这次行动,查吞将军还是很有信心的。
根据他从各个方面收集到的消息,自由军一共也就1000多人,而且经过昨晚的战斗,现在肯定疲惫不堪,人数最多1000出头。
军分区5个营800人,加上民团的最少2000人,3000多对1000多,优势在政府军这边。
丹拓上校接到将军的命令,赶紧转身离开将军办公室,走之前把手里的香烟塞进口袋里装好。
将军命令下午2点进攻,距离现在只有6个小时不到了,时间紧张,必须催促盯紧。
老街这边的4个营,在各个营长收到100万现金后,都陆续开出营地,赶往预定地点集结。
兴旺区的三营长,得知100万现金已经送到家里,马上在电话里和丹拓上校拍胸口保证,自己一定会组织好北方战线进攻。
民团方面,除了包围圈里的1000多人,老街地区,5大家族凑齐了8个营将近1500人,红岩,兴旺地区也集结了5个营800多人,将近3000人的民团和警察部队。
5大家族都把三分之一的家底拿出来了。
这次行动,白家是主力,包围圈里的2个营,老街3个营,兴旺2个营,累计出动了1300多人。
魏家损失惨重,魏超仁又咬牙,从老街派出2个营,兴旺1个营,3个营一共500多人。
二刘本来势力就不强,包围圈里陷进去1个营已经让他们心疼不已,在丹拓上校一再催促下,没办法,只能在两边战线各派出一个营。
至于明家作为军政府新扶植起来的新势力,手里一共就2个警察营,虽说包围圈里一个连,但为了表忠心,明学昌还是又派出了一个警察营,配合政府军作战。
在丹拓上校一个个电话逼迫下,民团也终于赶到了集结地。
丹拓召集5大家族前线负责人,给他们当面布置作战计划。
当各个负责人拿到属于自己的任务,魏白两家直接跳了起来。
按照政府军的计划,两家的所有势力都顶在中央一线,二刘和明家负责侧翼,政府军5个营在最后压阵。
这是拿两家的人手去堵枪眼,二人肯定不同意,这么按照这个计划行动,两个人今天是别想回家了,绝对要被自己人打黑枪。
二刘和明家的责任人,就静静看着不说话,本来自己就弱势,而且自己也不是冲锋在一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