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沉默了,狐狸和狼?
是不是有点怪异……
苏禾意识对准小火,“小火,这是真的?”
此刻的小火四爪缩起,带着几分忸怩,还有羞涩,“小主人~”
“是、是真的~”
苏禾满脸黑线,小火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了。
“那你们就好好过吧,不过我和你们科普一下。”
“你是狐狸,他是狼王,你们这是不同种的,相当于杂交,你们之间不一定能生得出宝宝……”
苏禾极其耐心地解释,这多少也有点羞耻。
“咳咳,小主人,我们有小宝宝了……”
苏禾再次沉默不语了!
有小宝宝了?
不是,她才几个月不见他们,都搞出宝宝了?
随机震惊一个人类嘛。
怎么感觉他们有种背着她乱来的感觉。
苏禾意识看到远处玩得欢乐的几只小崽,火白色的还怪可爱的,小小的一只,就是长得有点奇怪,有一点狼味,又有点狐狸狐味。
长着九条红尾巴的小狼崽?
好可爱!
苏禾直接将它移出到怀里。
“主人!你小心点,他还小!”雪球急得团团转。
小火倒是没有什么表现,跑到自己另外两个孩子旁边喂吃的。
“雪球,你这么大,我已经抱不了了自然要赔一个。”
随即,苏禾屏蔽了意识,逗玩怀里的小可爱。
“你这么可爱,取什么名字好呢?”
“嗷……胡……”小宝宝舔了舔苏禾的手心,毛毛软得一塌糊涂。
“火红如朝起的潮红,白如云层的朵拉,叫白哚吧。”
“嗷嗷……”
一人一狐也玩得尽兴。
午后时分。
密室门被打开,苏禾以为会是裴鹤我,却是两个似陌生似熟悉之人。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能让你们两位大驾光临?”苏禾开口嘲讽。
“苏禾,你答应的承诺便是这般做的?”
出声的是端坐在凳子上的江婉莹,一脸不悦,身后站着的不就是那位回来的白月光嘛。
倒是没有想到这两位还会勾结呢。
“裴夫人,我是答应了,可是耐不住你儿子权势滔天啊,把我抓回来了呢!”苏禾本就心情不佳,这两个人不就是往枪口上撞嘛。
不骂白不骂!
“苏禾!你还要不要脸,我儿子不就是玩玩你而已,你还当真了,他喜欢只会是雾霜,而你只是一个替代品罢了。”
“我劝你识趣一点,远离他,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叶雾霜站在身后,淡淡地瞥向苏禾,可怜楚楚道,“苏妹妹,对不起,是我之前太自私了,没有想到阿亭会将你当初替代品,我现在回来了,我会弥补阿亭的,你不必再委屈自己。”
苏禾气笑了,瞧瞧这说的多动听,一句句道歉的话,无非是向她说她不过是个替代品,倒显得她的不是了。
那既然如此,她离开之前,多少也要让他们不痛快了。
“哦?叶小姐这是找不到好人家,转头回来找阿亭了?还是说玩够了,或者被别的男人抛弃了,知道回来找阿亭了。”
“那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呢?毕竟裴家娶了一个别人不要的,倒是裴家这个做得出来的。”
“你……你胡说什么,苏小姐,我可是清白的,我才不是你口中那样的。”叶雾霜脸白又青,没想到苏禾居然会猜到这个,她确实是被喜欢的人抛弃了,权衡利弊回来找裴鹤亭。
现在的裴鹤亭早已与之前的他与众不同,身价暴涨,无论是颜值还是家世,都是数一数二的,奈何之前看着不过窝囊废一个。
苏禾冷笑,胡说?
这可是她用空间窥视得到的消息,一个出国玩得比谁都开放的,来跟她说清白。
难道裴鹤亭就喜欢用别人用剩的?
“叶小姐不想承认也无所谓,毕竟叶小姐以后是要成为裴二少夫人的人。”
江婉莹眼眸一眯,侧头看向叶雾霜,眼里带着一抹怀疑,难道苏禾说得是真的?
裴家最忌讳就是不自爱的人,向来注重家世清白,要是这种女人,是不可能进入裴家的。
不过,她也没有打算让她入裴家,叶家还不配,一个没落的家族,如何配得上。
倒是听说最近几年京都里一家企业迅速发展,直接成为了上市公司,还与国外知名企业联合合作。
地位仅次于几大家族。
产业遍布广泛。
“苏禾!裴家的事还轮不到你说话的份,我的儿媳妇是谁,我自有定夺。”
苏禾嗤笑一声,死老太婆。
要不是看在是裴鹤亭的母亲上,这般折辱她,她不下药玩死她。
苏禾向来就是有仇报仇。
“那恐怕不一定吧,毕竟阿亭可不听你的,裴夫人倒是有闲心管儿子的事,却管不了自己丈夫爱方姨,倒也是因果循环。”
论嘴毒莫过于苏禾,戳心子谁不会呢。
“你!放肆!”
江婉莹气得火冒三丈。
“哎呦喂,这什么年代了,还放肆?我还皇后呢?尔等还不快参拜?”苏禾捂嘴笑得轻吟,这不就是骂爽了嘛。
她不爽,谁也别想爽。
江婉莹气得说不出话,狠狠地瞪着苏禾,“来人,给我将她带走!”
苏禾松开铁链,就这链子,还想拴住她,可笑至极。
“给我绑住她。”
江婉莹眼里露出阴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她了,裴鹤亭要是想救她,就乖乖听她的。
儿子大了,还真不好控制呢。
“是,夫人。”
几个壮汉出现,将苏禾绑住。
苏禾也不挣扎,因为她要利用裴夫人演一出真正的戏码。
只是有些可怜裴鹤亭了。
不过人家有白月光呢,也不需要她这个外人。
夜晚。
裴鹤亭回来朝着密室而去。
却发现密室门开着,眼神猛然狠厉,“怎么回事?”
门外的管家走进来,脸上还带着伤,跌跌撞撞站住,“少爷,是夫人将少夫人带走了。”
“母亲?!”
“你们都是饭桶嘛!连几个人都对付不了,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裴鹤亭气得脸色不悦,将外套脱下丢在沙发上,双手抱头,眼底却闪着担忧。
“她有说什么!”
“夫人说……说,要救少夫人,就乖乖听她的话!”
“呵,还真是他的好母亲。”
裴鹤亭阴郁地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裴家老宅。
江婉莹正在喝下午茶,看着浑身不对付的儿子进门,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裴鹤亭走到江婉莹的身边,质问,“她在哪?”
“鹤亭,母亲有没有说过,说话要带问候语,怎么连母亲都不喊了,就这么在意那个贱人。”
“她不是贱人,她是我的女人,请母亲自重。”
“呵,罢了,儿子长大了,总是要向着媳妇儿的。”
“坐吧,咱们母子也很久没有聊过天了。”
“没必要,苏禾在哪里?”
“彭!”书猛然被扔在桌子上。
“你的教养呢?”
“我无父无母教,哪里有什么教养,裴夫人莫不是记漏了?”
裴鹤亭冷嗤反驳,这个人从小到大除了控制就是打骂,教养能好到哪里去。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
江婉莹一脸恨意,凭什么就她过得一地鸡毛。
“苏禾就要死了,可满意了?哈哈哈哈,我的儿子绝对不可能娶一个没有身份的女人。”
裴鹤亭双手握拳,眸子闪过一丝杀意,“她在哪里?”
江婉莹得意地脸瞬间失色,脖子被一手死死掐着,脸色发白,眼球瞪得大大的。
“你敢……弑母……”
“你看我敢不敢,我的母亲在我小时候就死了,你不是我母亲,你个恶毒的女人!”
裴鹤亭浑身绷紧,似乎不受控制般只想让全世界一起毁灭,都该死,全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