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早,苏禾就起来了,看着还在沉睡的裴鹤亭,长得这般妖孽,确实是无数女子所喜欢的。
“长得这么好看,小妖孽!”
苏禾伸手勾了下裴鹤亭的鼻翼,鼻梁真高,还有这眼睫毛,他咋保养的,真羡慕。
失神的苏禾却没有注意到某人眼睛已经睁开了。
脑袋传来痛意,还带着几分模糊的记忆,梦中他似乎又见到了神仙姐姐带他去玩。
但是他又好像在梦中喊一个女人……麻麻……
裴鹤亭冷冽的脸上再次咧开了痕迹,眼神投向苏禾身上,昨晚的记忆再次碎片化传入。
眼神越发深沉嘿呦。
一把将苏禾拽进怀里,苏禾刹那对视上那双怒眸,心里大惊,完犊子!
“你、你怎么醒了?”
“我不醒……是不是就要被你玩弄?昨晚你做了什么?嗯?”裴鹤亭捏住苏禾的下巴抬向她。
“没、没做什么!什么都没有做!”苏禾连忙摆手,眼底露出心虚,这家伙应该记不起来吧。
“真的?”
“比珍珠还真!”
“呵!”裴鹤亭冷笑一声,敢做不敢承认的怂包。
“确实没有?”
苏禾自然不可能承认的,这要是知道昨晚她后面引诱他喊她麻麻,这不就是在他头顶拉屎嘛!
眼神绝对坚定,“没有!我昨晚哄你睡觉呢,我能干什么!”
“很好!”
裴鹤亭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那就做到你愿意讲为止……”
“草……”
苏禾一个爆粗口,最后渐渐也成了呜咽声。
再次醒来,苏禾看着窗外,已经正中午了。
肚子咕咕咕叫,饿得要晕了。
“吃干抹净就不见人,当真无情。”
苏禾收拾了下,下楼找吃的。
楼下。
方南州坐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准备吃的裴鹤亭,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呵,倒是能让这个养尊处优的少爷做饭,也是大开眼界。
那就别怪他泼冷水了。
“伯母,话说,大哥这当真是爱惨了苏小姐,连饭菜都是亲自做。”
“我们要是能吃得上大哥的饭菜,也是知足了。”
江婉莹手掌心又被手指甲抠破,心里也知道是方南州拿苏禾刺激她。
但是她确实看不惯苏禾,这个没家教的玩意,起得这么晚就算了,还要鹤亭做饭给她吃 。
“南州啊,你这没有媳妇儿,自然不了解夫妻的相处,等哪天你知道了,也许你做得更好。”
江婉莹只是淡淡地回应,家丑不可外扬她还是懂的。
一个私生子,有什么资格评论鹤亭。
方南州轻笑一声,“这倒也是,我还是挺期待嫂子进门的,到时候我定然封个大红包。”
方南州也不管江婉莹什么态度,一边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神色平静。
江婉莹强颜欢笑,鹤亭的妻子必须是助力,娶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丫头,这毫无助力。
“南州有心了。”
苏禾从楼上下来,就听到了几人聊的话题。
苏禾淡淡地瞥了眼,还是礼貌地问了句,“伯母。”
江婉莹鄙夷地看着苏禾,“我可担待不起,这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这个时候起来,你的家教呢?”
苏禾神色微冷,家教?
她确实没爹没妈教,但是奶奶很好,教得她也很好。
“伯母,我的家教是相对于对方而言的,至于起晚,你不应该问问你儿子嘛?”
“巧词令色!野丫头就是野丫头,一点规矩都不懂。”
“既然没学会规矩我,就好好学学!”
江婉莹眼神示意旁边站着的女管家,“去将裴家家规弄一份给苏小姐。”
“是,夫人。”
苏禾面色不愉,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夫人,学规矩的事,我觉得不必了,你若真的看不惯我,我搬出去住便是,我也不愿碍着你的眼。”
苏禾抬手掩面,眼眶泛红,眼尾闪过泪滴,像极了被欺负的小白花,原来白莲花的路这么好走,走什么逞强人设!
厨房出来的裴鹤亭瞧见这一幕,瞬间冷了下来,“母亲!”
江婉莹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想着解释,但是随后一想,冷笑道,“怎么?母亲连教训她几句还不能了?”
裴鹤亭淡然走到苏禾的身边,护住苏禾,淡声道,“她是我的女人,该教训也是我的教训,不劳母亲了。”
被驳面子的江婉莹顿时僵住,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
“好好,这个女人就这么重要!”
“母亲知道便好,以后还请母亲别责怪于她,有什么事,怪责于我便好。”裴鹤亭面对着苏禾,伸手轻轻抚去眼尾的泪珠,抚摸那张美人脸。
“有没有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