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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是谁杀了女帝 > 第36章 新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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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二公子素来讨厌吃这些补品,您是知道的。别说是燕窝,就是银耳也不肯吃一口的。”青砚不知凤衔珠为何要明知故问。

“吃这么多燕窝,是谁开的方子?”凤衔珠不理会青砚关于她知情还问的疑惑,因为她根本没有这段记忆。

“御医,府里的医生,外面请来的地方名医,都看遍了。说少爷先天肺气衰弱,久咳痰喘,只有常吃燕窝才能维持……”青砚还没说完,凤衔珠指着虚弱靠在那里的玄嘉禾道:“可他根本没好,你们没发现这有问题吗?”

“可是,我确实也怀疑过燕窝,私下让人带出去验过多次,都没有问题。”玄嘉禾皱眉看着凤衔珠手中的燕盏:“而且这些都是随机领取的,青苔现场看着拆封,一一验过后再放入盒子里封起来。中间根本没有下毒的可能。”

“硫磺熏燕窝,自古有之。不过,大部分只是为了简单处理,残余并不多。”凤衔珠轻轻嗅了一下燕盏:“你的燕窝,也没有刺鼻的味道,看起来是很不错的上品。”

说着,她随手抄起装燕窝的盒子:“为什么用樟木盒子装燕窝?”

“因为有时候要长期放着,避免长虫。”青砚解释道。

“看起来当然如此。这个贴心的建议又是谁提的?”凤衔珠继续问道。

“全家都是樟木盒子。”青砚有些不解:“应当是管家统一安排的。”

“樟木的香气浓烈,可以盖住硫磺的一部分味道。就算你闻到了一星半点,也会觉得是不是燕窝上带来的。这箱子被硫磺熏过,你家少爷吃燕窝吃得勤,一次领得多,燕窝就闷在这硫磺箱子里。长年累月吃下来,再强壮的身体也扛不住。

凤衔珠将空箱子扔到青砚面前:“你不要声张,暗地里去让人验一验这个箱子。如果有硫熏过,再去把所有燕窝都拿出来,每一个箱子都确认一下。”

“燕窝当然是随机取的,可箱子你没注意过吧?毕竟它们看起来一模一样。更何况……”他将燕盏举起对着光看了一会儿道:“这并不是最好的燕盏,怎么玄家缺钱吗?”

“父亲厉行节约,所以买的燕盏是次一等的,没有那么好看,但是吃起来不打紧。”玄嘉禾皱眉:“难道燕盏也有问题?”

“正常人少吃点没问题。但是你这样的身体,再吃个两三年,怕是真要死了。”凤衔珠看着玄嘉禾脸色一白接着道:“我刚刚算过了,按青砚报的频率,你家吃燕窝的人虽然多,但频率并不高,每月份额也很少。比你还多的也就是你母亲。”

玄嘉禾的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凤衔珠接着道:“她其实有很多选择,甚至选择陈皮更快更方便,但她没有。因为陈皮府里不限量供应,每个人都有可能大量接触到。而燕窝,只有你和她的份额多。当然,她有没有吃那么多,就另当别论了。”

“燕窝,是家里平川唯一不会和我共享的食物。”玄嘉禾说着,居然笑起来了:“这么看来,她也算是一片慈母心肠。”

“那现在如何是好?”青砚说着,急得眼眶都红了。

“我昔日山中跟一道人学过一个通用的解毒方子,现在写了,你照样熬了给嘉禾喝,但不要惊动旁人。”她示意青砚拿笔记下来。

报完方子,凤衔珠不忘吩咐道:“燕窝是不能再喝了。但也不能惊动旁人。照旧熬着,不可乱倒掉,找条犬来,每天喂给它。”

“那少爷这肺疾,不吃燕窝只怕会更坏。”青砚担忧道。

“这里虽然不是枇杷的产地,但是前两天我谈过的一个农户家里好像是有几棵枇杷树的。对外就说我得了风寒,让他们先熬些枇杷膏来给我喝。”凤衔珠看着青砚面有犹豫,不禁失笑:“怎么?你们公子吃不得这些贱物?”

“小的不敢这么想。”青砚缩了缩脑袋。

“另外,这些茶水以后都不要奉了。颍川盛产上好的绿心黑豆,如今先用去岁的,等过一阵丰收了,叫他们挑了颗粒饱满,上好的黑豆送来。日后,每日一斤黑豆,加少许红枣、五年陈皮一片、枸杞若干,共同熬水,一刻钟左右即可。越浓越好,只是有一点,只能熬一回,所有的材料都要弃了,只留水,当作日常饮用给你们少爷喝。”

“这……”玄嘉禾刚要问,却见凤衔珠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头。

“另,常备汤剂。白茯神,远志肉、以甘草水泡,石菖蒲、去毛、一寸九节者各三两。上为极细末。每日三五钱,煎汤,空心食后服,不拘次数。”凤衔珠在玄嘉禾身边坐下,手握住他道:“你素来劳心劳力,以此方进补,药材易得,便没那么容易下手。”

“可公子平日都是吃……”青砚刚要报药名,凤衔珠挑了挑眉:“名贵的未必是好。先用我的试个三五天,难道还能更差不成?”

玄嘉禾已经中毒到长睡难醒,确实也很难再差了。

众人领命下去安排了,玄嘉禾才插空道:“山匪伤人的事如何了?你还好吗?”

“当然好,乌合之众,能奈我何?”凤衔珠也将话题引到了剿匪上:“我们去时,正赶上山匪们不甘心,回头想屠村灭口。只是没想到村子报信那么快,我们也当成大事过来,两方人马正面遇上。我留了两三个活口,剩下的负隅顽抗,已经都杀了,稍后还要去盘问。”

“盘查的事交给下人就是,或者送官,何必你操劳。”玄嘉禾好声好气劝道。

“曹无庸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给他送去,那还不如让他弟去守边关来得靠谱。毕竟他弟弟曹将军只是无能而已。”凤衔珠想起什么来,又道:“说到此处,我有一事想问你,不知你是否知道?”

“何事?”

“这次伤者里,有罗姓孤儿伤得很重。我到的时候已经他已经昏迷了,我便带回来,刚刚让人去照顾,给他诊治了。据说因为他母亲美貌,被人抢夺,父亲也被‘意外’而死。他成了一个现实意义上的孤儿。那个强夺人妻的人,却无人敢报姓名。你可知是谁?又或者,他就是曹无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