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庆国用双手捂住脸,“南易,我没有,是她勾引的我,我一个厂领导,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许大茂哈哈笑了起来,嘲讽道,“是啊,你是厂领导,我们是普通工人,活该被你欺负,是她勾引你还是你胁迫她,调查你在以前厂的情况不就知道啦。”
钱庆国眼神骤缩,南易一看这个样子,站起身,踹了起来,可能是刚才的话激怒了众人,他们也开始用脚踹,钱庆国只能不停的翻转。
突然,不知道是谁,一脚踹到了钱庆国的命根子,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塞黑脚,爆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呼,响彻云霄,“啊,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啊,”
这时,有两个年轻人从仓库拿着钱庆国的作案凶器走了出来,看得众人一顿唏嘘。
南易看的眼眶通红,脚上的力道更甚,许大茂眼珠子转了转,在人群中喊着,“既然他喜欢玩,让他自己也玩玩吧。”
陈羽听了满头黑线,刘光齐嘿嘿笑了起来,随即更多的人开始笑了起来,那笑声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几个妇女居然表示认同,钱庆国看着这一群魔鬼,不停的摇头,嘴里喊着“不要,求你们放过我,我错了,我认错。”
“看,还是这一招可以,它认错了。”
“说明就得这么惩罚。”
“你们按住他,我要让他尝尝自己的做法。”南易听着周围人的话,再看看钱庆国的样子,很是认同。
陈羽看的目瞪口呆,手上的烟烧没都不知道。
这时,又有人拿了个什么作案凶器过来,陈羽看的是目瞪口呆,在刘小刚耳边低语几句,刘小刚嘴角直抽抽,一脸的犹豫。
陈羽为什么能认识这个东西,主要是上辈子在博物馆看到的。
刘小刚纠结了两秒,红着脸跑到那个年轻人身边,红着脸的三十岁汉子,让所有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这时,地上的钱庆国发出一声惨叫,“啊,痛死我了,南易,你给老子住手,我待你不薄,范金有,快来救我。”
人群中的范金有听见声音,跟脱缰的野马一样,跑回钱庆国办公室,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全身都在发抖,几次将话筒掉在地上,号码拨了好几次才正确。
很快,电话里响起刘青国的声音,“我是刘青国,”
“爸,救命,救命啊,钱哥快死了,你们快来啊。”
“是金有?你说的是老钱的孙子,钱庆国?”
“是啊,爸,你们再不来,就让钱爷爷准备收尸吧,妇联那群娘们和厂里的人太可怕了。”
说完,范金有就挂断电话,将门锁住。
刘青国脸色很不好看,拿起电话,打给钱司长,也就是钱庆国的爷爷,电话一接通,刘青国就说到,“老钱,你赶紧去一趟轧钢厂,你孙子应该是犯了事,被抓了,金有刚才打电话来了,说再不过去就要没命。”
“谢谢刘部长,那我先过去。”说完,钱司长着急忙慌阴沉着脸跑了出去。
刘青国刚挂完电话,突然感觉不好,“糟糕,忘了提醒他带人过去。”
而在一车间的路上,钱庆国已经被众人惩罚的不成人样,王桃花看的是瑟瑟发抖,她现在特别庆幸自己脑子突然好用,紧紧抓着披在身上的衣服,跟在妇联娘们身边,“同志,你能跟我一起回去把衣服穿上吗?”
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妇联的娘们点了点头,走出两个人陪她一起回了仓库。
此时钱庆国双手双脚被把人拉住,浑身动弹不得,这时,又有人高声喊道,“同志们,罪恶终将伏法,看我的。”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没过多久,可能是没什么可惩罚的,又开始抬着他往厂门口走,众人赶在后面,傻柱等人走到贾东旭身前,“你可真幸运,如果是现在,估摸你也差不多。”
贾东旭运气不错,没有易中海,他的生命也得到了保留,听着傻柱的话,贾东旭脸色苍白,一句话不敢说,唯恐有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一行人刚到门口,一辆吉普车正好停在众人面前,正是着急忙慌赶过来的钱司长,看着地上的钱庆国,差点晕了过去,全身都在发抖,指着为首的年轻人,“你们给我放开他,”
“你又是谁,我知道了,你们是一伙的,都是道德严重败坏,拖我们后退的人,”
“肯定是他的爷爷,蛇鼠一窝,”
“抓起来,”
陈羽直接懵逼,把目光看向杨厂长和周书记,走上前,轻声问道,“要阻止吗?”
两人点了点头,“样子还是要做的,听不听不归我们管。”
周书记走上前大声喊道,“同志们,钱司长肯定不知道钱庆国犯下的事,他解释清楚就行了,”
“蛇鼠一窝,周书记,别被他骗了。”看他们的眼睛,周书记只能止住继续说下去的心思。
陈羽走上前清了清嗓子,“请各位同志注意,不要损坏厂里的设施,危害厂的安全。”
“副厂长,您放心,现在已经在外面了。”
突然,好几个人冲了上去,钱司长的司机赶忙将他护在身前,钱司长声嘶力竭的喊着,“我是轧钢厂领导,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呼喊声很快淹没在人群中,看着俩人的惨状,陈羽赶忙跑到一边,点了根烟,叹了口气,这就是恶有恶报。
钱庆国看着昏迷的爷爷,哭的那叫一个声嘶力竭,他不明白,跟在钢厂一样的行为,怎么处理结果会差这么多,嘴里不停的大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们饶了我吧。”
可惜,所有人当没听到一样,只管哈哈大笑。
陈羽和杨厂长打了声招呼,离了厂。陈羽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进入家族空间换身衣服,戴上面具,直接瞬移回淮南十五号院子,陈羽打开门,便看到何佳丽三人坐在门口的凳子上,一字排开,旁边还放着一个小桶和两个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