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轻轻吹了声口哨：“那正好。”
“等离子火炮只是敲门砖。”
“接下来......”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纳南、死神、叶灵儿、楚轩全员到齐。
“我们，要亲自进去！”
“敲门！”
张凡话音刚落，纳南小姐已经“嗖”地从一辆战术车上跳下来.
她身穿一套全新设计的隐形战衣。
这套战衣由楚轩和叶灵儿联手设计，拥有伪装、降噪、弹性放电三大黑科技。
她特意为今晚的“表演”穿上。
“张先生。”
纳南小姐站定，语气冰冷。
“我可以先进去。”
张凡点了点头：“别急。”
“今晚你不是去打架的，是去......吓人。”
纳南小姐冷冷一笑。
“明白。”
她微笑，那种微笑像冰面即将破裂的湖水，诡异至极。
“如果有人敢拦我......”
“我就让他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疯子。”
林晓雪在旁边咽了口口水，小声道：“老大，我总觉得她又要笑疯了。”
张凡抽了口烟，眯着眼睛：“越疯，他们越信她是真叛变。”
“疯女人，是最好的卧底。”
黑暗城堡外围刚刚被火箭弹轰塌半边。
残砖碎瓦中，周浩然正带着一帮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小黑！你说的什么安全无敌防御呢？”
“你是说，被人炸成了麻花还叫无敌？”
小黑一脸委屈：“少爷，我也没想到他们会真动火箭炮啊！”
“这玩意儿不是电影里才有的吗？！”
“电影你妹！”
周浩然气得一脚踹飞一个沙袋：“张凡那孙子，简直是疯了！”
他正怒火滔天，一道清冷声音响起。
“哦？说我张先生疯？”
“那你还真是没见过我疯的时候。”
众人一惊，转头看去。
只见一身黑金战衣的纳南小姐，从烟尘中缓步走来。
她眼神冷得像湖里的鲨鱼，但却又一个神经质的笑容。
“周浩然。”
“你不是想雇个疯子来杀张凡吗？”
“我来了。”
“现在......你准备好被我吓到没？”
周浩然脸色一变：“你......你怎么来了！”
纳南小姐甩了甩头发，动作极美。
配合那战衣下若隐若现的大长腿，可谓一秒封神。
“我来，是因为张凡......不给我钱。”
“你，要给我一千万。”
她忽然一笑，嘴角咧开，抬起一条腿，啪地踩在一块石头上。
众人惊愕地看到，她的战斗服下，露出了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
“惊不惊喜？”
“意不意外？”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开始癫狂大笑，笑得整个废墟都颤了三颤。
小黑吓得后退一步，小声跟周浩然说：“少爷，这女的有点不太对劲啊......”
周浩然咽了口唾沫：“没事！疯得越狠，越适合对付张凡！”
“让她进来，安排她参观核心实验室。”
“顺便试试她的忠诚度。”
“看她有没有胆量，杀个......张凡的影子。”
一处隐秘地窖，周浩然安排了一个“替身”扮作张凡，设下一场“忠诚测试”。
“纳南小姐。”
“你不是说恨张凡？”
“那就......杀了这个人。”
“这是他最亲密的副官，代号影子。”
纳南小姐眼神一眯，微微一笑。
“好啊。”
她一步步走过去。
那“影子”本来是个演员，正准备配合演出，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
“啪！”
纳南小姐一脚踹在他下巴上，直接把人踹飞出五米远！
紧接着她翻身而上，一记肘击砸在那人胸口，肋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啊啊啊我不是张凡啊啊啊我是替身啊啊啊！！”
那演员惨叫着喊出真相。
周浩然：“......”
小黑：“......”
其他人：“......”
纳南小姐站起来，拍拍手，平静道：
“他嘴太臭了，我忍不了。”
“反正，又不是真的张凡。”
“对吧？”
她转头看向周浩然，眼神像两把刀子。
周浩然背后一凉，强笑：“干得好......你还真是够狠。”
“放心，我一定重用你。”
此时此刻，张凡正坐在临时指挥部。
面前的屏幕上，是纳南小姐的第一视角画面。
“老大，她已经拿到核心实验室的卡。”
叶灵儿抱着平板，语速飞快：“她的战衣已开启微型摄像模式，画质比你家电视还清晰。”
“高清，还流畅。”
张凡抽了口烟，轻轻一弹。
“很好。”
“等她进入实验室，我要知道，周家和王二超，到底勾结了什么。”
“还有，王二超的‘终极武器’，到底是什么。”
死神站在他身后，低声道：“王二超最近在非洲秘密基地实验某种生化士兵。”
“传言是用基因改造技术，制造永不疲倦的兵种。”
张凡冷哼一声：“他当自己是灭霸吗？”
“搞这种玩意儿，迟早玩死自己。”
安若雪走进来，递给张凡一份文件。
“这是我们追踪到的周家的线索。”
“几乎可以确定，他们是王二超的头号金主。”
张凡眼神一冷。
“很好。”
“接下来......”
“我们就让周浩然和他老爹，连本带利，一起还债！”
夜深，冷风轻轻的吹。
赵玉茹穿着黑色长风衣，独自站在一栋公寓楼顶。
她身后是万家灯火，眼前是她自己混乱不堪的人生。
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上面是林晓雪发来的消息：
【老大说了，最近你表现不错，继续保持。】
赵玉茹看着消息，心里却五味杂陈。
她忽然苦笑一声，喃喃自语：
“表现不错？”
“我是线人？还是......随时可以被牺牲的弃子？”
“张凡，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她望着高空中那一点点星光，仿佛想从天上找到答案。
忽然，手机又震了一下。
这次，是张凡亲自发来的语音。
她手一抖，赶紧点开。
张凡那懒洋洋又带点痞气的声音传来：
“赵玉茹，今晚的情报我收到了。”
“你做得不错。”
“但我得提醒你一句，你可以继续两边通风报信。”
“但你要记住，站错一次，就永远别想回头。”
语音到这儿停了几秒，赵玉茹屏住呼吸，心脏“咚咚咚”地跳。
然后，张凡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有，如果你是真心不想看我出事。”
“那就别再演戏了。”
“你可以骗周浩然，也可以骗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