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金银细软,小手一挥统统不见!
在闪一下,不知道啥地方,金碧辉煌的,看着好像……
是朝堂?
好在这会儿没人,不然还不得把她当妖怪抓起来!
奏折?
收了,椅子,收!
雁过拔毛也谓如此,就连那塔脚凳和烛火,都没留下一点……
转头又去了皇帝私库,皇后私库,慎刑司的刑具她都没放过!
听说流放很苦的,吃不饱穿不暖,还会被打!
江卿卿最讨厌别人打她了,脚一跺又去了厨房和司衣居,皇帝寝宫她也没放过!
看着面前那一排黄金裤衩,她恶劣一笑,空气一扭转,全成粉末了!
让你眼瞎,流放忠勇,上朝光屁股吧你!
“啊~我的灯笼呢!我的灯笼!”
外面传来太监奸细的叫声,江卿卿暗道不好,赶紧闪了出去!
让她流放的罪魁祸首她可没忘记!
燕王府……
刚把公中和私库收了,江卿卿顺手把所有衣物全部粉碎,听着身后的尖叫,头也不回的闪回了侯府!
此时侯府老妇人坐在椅子上一脸悲愤:“去,换几身麻布粗衣穿上,这些首饰统统卸下!”
江卿卿刚回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有些讶异,这老太太倒是个聪明人!
老太太也看到了她,双眼含泪:“卿卿,是家里对不住你,你若是想走,我便让知予替写和离书一份,送你离开!”
知予?
是她那好大儿的字。
小萝卜头站在老太太身边,一双眼冷静凝视着她开口便是毫不掩饰的恶意:“祖祖,她好不容易嫁给的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呢?”
上辈子江卿卿没走,以为是侯府联合官差的一场骗局。
新婚三天,连爹爹的面都没见过,自以为是的蠢货。
偏偏就是这个蠢货,在流放路上抢走了阿忆的汤药,让阿忆烧成了傻子,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坏女人,生得了几分好颜色,又装柔弱。
骗过了官差,萧知喻不知道她活没活到了最后,总归比他活得久……
想到这里他手指微蜷:“我说的对吧?母亲?”
这一世他绝不让她在装,更不可能让她独善其身在京城好好活下去!
江卿卿没否认,她想起原身的家庭,俗话说得好,有后娘就有渣爹,这次若不是她使了计谋。
怕是轮不到她嫁给萧景琰,别说接纳她回家了。
不想着怎么弄死她就好了。
再说了……
若是留在京城,那么她收起来的那一堆东西,那不就是再也见不到天光了吗?
“既然嫁了进来,便是景琰的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岂有我独善其身的道理。”
更何况,萧家人都死绝了,偏偏萧景琰是个硬气的,躲藏一年找证据,最后替侯府翻了案。
只是可惜,这本就是皇帝削弱侯府重兵的一场局。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效力一辈子的皇室,最后灭了他一家老小吧。
“好,好”
这会老太太也放下了对她的成就,满眼感动,擦了擦眼角的泪,侯府众人都动了起来。
侯府人口并不复杂,除了萧景琰是长房嫡子,并无小妾庶子,只有一个嫡亲妹妹,和一个儿子,一个闺女。(非亲生)
除此之外还有一二房三房,都是老侯爷的庶弟,一直住在府里,二房三房人就比较多了。
正想着,便有女人哭天喊地的声音传来,江卿卿看向小路,那是二房必经之路。
“我的天老爷,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萧疏远,赶紧跟他们断亲,快”
被王氏推搡着来到老太太面前,萧疏远一言不发。
“说话啊”
江卿卿眼看着王氏用她那尖细的手指捏着萧疏远腰间的肉拧了一圈,不由得有些肉疼。
即便如此,萧疏远依旧一句话不说。
萧老夫人摆了摆手,喉间一口腥甜被她强行压下。
虽说如今物是人非,却没想到, 迫不及待断亲的是自家人。
“罢了,你若想独善其身也怪不得你”
她摆了摆手,整个人又苍老好几岁。
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