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燕王府灯火通明,短短一天就站不稳的燕王真是连气都懒得撒。
“王爷,未见贼人踪迹”
“王爷……未见……”
“王爷……未……”
听着私兵来信,燕王低声笑道:“你是说,有一个贼,在你们八百官兵的把守下,毫无声息的把燕王府搬空了?嗯?”
三名官兵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他们也不信,可事实就是如此。
一连失了两次库房,燕王气的胸膛上下起伏,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抽出暗卫的刀,一刀将面前三人砍了。
“查!给我查!”
他双眼猩红,手中的刀还在滴血,发丝顺着他的动作粘连在刀上。
纵然他庄子再多,也舍不得一下子丢了半数家产。
下一秒,他紧闭双眼,用力夹住自己的屁股。
“给本王,请太医!”
他就不信,这个世上没有人能治的好他这个毛病。
与此同时,尚书府也在经历一场大战,江忠诚呕心沥血好不容易从各个幕僚那里抢过来撑门面的东西,全丢了!
全丢了!
“啊!”
这该死的小贼,最好别让他抓到,不然他定把他碎尸万段,株连九族!
“老……老爷……”
吴管事缩着脑袋,颤颤巍巍的交出手中玉佩:“老爷,暗房门口,捡到的……”
江忠诚迫不及待的拿过来,到底是谁!
双眸的怒火在看到玉佩的那一刻,火上浇油。
燕王,燕王!
他与他势不两立!
他就说怎么同为被贼人光顾的府,燕王还能有东西贿赂他,原来贼喊捉贼呢!
与此同时,皇宫
“废物,一帮废物!”
整整五日了,失窃的东西没有一件找回来,就连贼人是谁都不知道。
他恨不得一刀把它们全砍了!
传国玉玺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这让他如何安心!
国库空荡荡,他第二天上朝都差点光屁股。
贼人如此胆大妄为,皇宫那么多人,竟无一人发现。
到底是何人有这通天的本领!
吴公公大气不敢喘,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诺大的御书房,他只听得见皇帝粗重的呼吸。
“滚下去!”
康健帝怒吼一声,席地而坐,一张脸青红交加!
该死的贼人,一把椅子都不给他留!
恐怕他是这几代最丢人的皇帝了。
整整五日,他今天才穿上内裤!
裤裆漏风的感觉不好受,看到空荡荡的国库更是心力交瘁,差点晕死过去,好歹羞耻心告诉他不能。
晕了,别人都会把他看光!
这个卑鄙无耻又变态的贼人!
真是!真是……死变态!
良久,他才沉声问道:“萧家可有异动?”
从御书房后的暗门传来一道声音:“并未”
并未?
萧家人还没死绝?
“不过,放出去的证据,萧景琰已经拿到手了。”
烛光打在女人的脸上,她淡淡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皇帝,不动声色微皱眉头,成何体统!
京中人人自危,为了避免皇上借口发落,在皇宫失窃第二天就送了不少的东西。
那些东西不断的流进前朝,后宫,也就刚刚能够撑个门面,如今皇帝喝水的杯子,都还是当皇子时在皇子府用的。
……
江卿卿还在陷入梦乡的时候,浑然不觉,京城因为她已经闹翻天了!
皇帝焦头烂额,燕王身体不合,尚书无米可下锅,就连那户部侍郎家,也个个节衣缩食!
而本在流放路上最为艰苦的萧家,却每天吃肉,穿新衣。
若不是要去宁古塔,江卿卿都想直接买个宅子当一次土地主了。
不过,等到了宁古塔圈地为王也不是不行!
她的那些个“好宝贝”都得出来见见世面。
“啊!”
寂静的夜空被一声尖叫打破,白姨娘捂着脖子面露惊恐,指缝中血迹斑驳,萧秋水脸上也被划了一道,从额头直到下巴。
她没哭没闹,一双眼睛仿佛失去了神色一般。
“你满意了?”
萧唤云打了个激灵,手中还拿着沾血的簪子,那是燕王新给她买的。
她都做了什么?
“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做了个梦,梦到抓住了那个贱人,她要划花她的脸,让贱人再也不能争宠。
她也不知道,这簪子怎么划到了萧秋水身上。
“姨娘!”
萧景元看到这一幕再也无法冷静:“你要杀了我姨娘?”
“不是,不是我没有……我没有……”
萧唤云有口难言,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把簪子赔给你好了, 这簪子是燕王送我的,想来你也知道价值,足够抵得上你们母女二人的命了!”
丢出簪子,她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白姨娘看到萧秋水脸上的划痕,脑子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