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辉和刘大妈吃完就剩下冷饭残羹,刘大妈是一点都不想留给季轻轻吃,红烧肉盘里的汁都被她用青菜裹得干干净净,锅里的稀饭也只有一瓢水。
刘大妈还很施舍的样子给她吃,季轻轻没吃过这样的猪食,就算是在季家吃不饱的情况下也是正常的食物。
刘大妈把自己吃剩下的给她吃,季轻轻当下就发作了,把手里的碗一摔,指着刘大妈就是骂。
“你有没有良心,这些猪都不吃你给我吃,我是新媳妇不错,也不用这样对我吧,明天我就去妇联告发你们的罪行。”
但刘大妈才不会把她当回事,在她心里季轻轻已经是他们刘家能任意打骂的人了,妇联又怎么样,这是她的家事,给新媳妇立立威而已。
刘大妈还没立过婆婆的威严呢,柳青青一嫁进来肚子就有一个,她生怕伤害到了她的金孙,尽量顺着柳青青,谁知道最后孩子不是她的,造孽啊!
刘大妈上去就是一巴掌,这次她没有收着力道,季轻轻被打的半边脸肿的老大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今天我就给你立立规矩。”
说完刘大妈就要去寻个趁手的东西。
刘辉眼睁睁看着她被打,而她公公刘大爷啪嗒抽着旱烟,看都不看这场闹剧,季轻轻心里有强烈的预感,她以后的人生都毁了!
“刘辉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夜,你就这样让你娘打我。”季轻轻冲他大喊。
刘辉回过神看他娘的那个架势恐怕要把季轻轻给打坏,这可不行,他觊觎这么久的人今晚就要的手了,不能让他娘给打坏了。
“娘,你消停点吧,明天又是我们家的流言闹得满天飞。”
“那群老娘们吃饱了没事干,天天盯着别人家门口,闲的她们!”刘大妈丢下手里的鞭子,叉着腰在门口骂。
刘辉想说,娘你也差不多。
刘辉不让她打季轻轻,刘大妈一看就知道刘辉想干什么,所以早早的就拉着刘大爷回房,还叮嘱刘辉说不用顾忌他们。
季轻轻没想到刘辉真想和她做这种事,脱口而出一句,“你能行吗?”
刘辉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涨红,恼羞成怒地吼道:“季轻轻,你也看不起我!就让你看看我比你那些男人厉害多少!”
说着就朝季轻轻扑了过去。
季轻轻灵活一闪,刘辉直接栽倒在床上。
“你听我说,我是怕影响到你修养,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怕是不好。”
季轻轻趁机冲向门口,却发现门被反锁了,她心急如焚,眼睛四处打量寻找逃脱的方法。
刘辉爬起来再次向她逼近,眼神中满是怒火。
“我和你是夫妻,今晚是天经地义的事。”
终究是敌不过刘辉的力量,被他压在床上,动作粗鲁的撕开季轻轻的衣服,这是季轻轻最贵的一件,现在已经变成了破布。
“你冷静点!刘辉冷静点!”季轻轻不断挣扎并捶打他。
暴怒中的刘辉听不见她的声音,满脑子只有她质疑他不行的话,他现在要证明他比正常男人还要厉害!
床下的衣服越来越多,季轻轻的表情由痛苦转为还是痛苦,因为她没有感受到任何欢愉,一瞬间就没了。
刘辉不信邪,一次次的尝试,弄得季轻轻痛苦不堪,却始终还是不行。
他突然摸到了一个东西,这是刘大妈丢进来等我鞭子,他拿着鞭子淫笑,拍了拍季轻轻因吃不饱而消瘦的脸,“等会就让你快乐。”
之前他出去喝酒的时候,朋友跟他说过房中之事,里面就提到过鞭子在这方面的用处,今天就让他试试。
季轻轻疯狂的摇着头,“不不......不要!”
在季轻轻惊恐的眼里,鞭子还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啊!”
在门外偷听的刘大妈听到这么激烈的动静,开心的笑了,辉子这不是没事吗,肯定能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等刘辉恢复理智季轻轻身上没一处好地方,但他还算聪明,弄的只是锁骨以下的位置,白天穿着衣服根本看不出。
“明天我就去告你,你给我等着。”季轻轻恨不得在刘辉身上咬下一块肉。
“要告你就去告,这是我们的房中事,没人会相信你的。”这也是那个朋友告诉刘辉的。
刘辉嫌弃的看了眼她红肿的脸,配上她这副样子毫无美感,他本来就是看她好看才一直念着,现在到手了也什么感觉。
刘辉感慨了一番就躺在季轻轻身边睡了。
季轻轻倒是想跑,但她此时的身体状况不允许,扛不住身体发出的信号最后昏睡过去。
第二天刘大妈满脸笑容的起床,却发现季轻轻没有做早饭,按理说新媳妇进门都是要做第一顿早饭的,这是在挑战她当婆婆的权威。
她“嘭嘭嘭”地拍打刘辉的房门,刘辉烦躁的打开门,“娘你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日头晒到三杆了,别睡了,把季轻轻叫起来,起的比猪晚,赶紧让她做早饭。”说完刘大妈就进去把季轻轻从床上揪起来。
看到她的样子,刘大妈吓了一跳,虽说昨晚人看着也瘦弱,但现在站起来感觉随时都要倒,这让刘大妈不敢用力推她了。
季轻轻又累又饿,身上还痛,顾不得刘大妈的咒骂,自觉的去了厨房。
季轻轻走进厨房,饿的她拿起昨晚的窝窝头就啃,啃完几个之后勉强有了饱腹感。
她强撑着身子煮了一锅稀粥,炒了一盘咸菜,当然她把稀粥为数不多的米给吃了。
刘辉和刘大妈看到饭菜后,又是一顿数落,嫌做得简单。
季轻轻一声不吭,默默回卧室躺着。
刘大妈想到她看到季轻轻身上一身伤,也不好说什么,昨晚只有她儿子和季轻轻待在一起,不言而喻那个人是谁。
刘大妈心里默默的刘辉这是怎么了,以前刘辉憨傻憨傻的总想让刘辉机灵点,现在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虽然外表不变,但让刘大妈感到陌生。
饭后,季轻轻恢复了些力气,趁着刘家人不注意,她偷偷溜出家门,一路跑到街道的妇联办公室,哭诉着自己的遭遇,说刘辉是变态,妇联的人听闻大惊失色,喊着坚决维持女同志的权益,立刻决定跟着季轻轻回家批评刘辉。
要说为什么只得到了批评刘辉这么个处理,是因为妇联自古都是劝和不劝离的,况且她们把这事归为进行房事的重了点,让刘辉以后注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