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瞪大了眼睛。
继母笑开了花,五百块钱买断关系也挺值的。
陆云轩对王父闹的这一出手足无措,他还想过两天再找王父要钱的。
“爸你别说笑了,我们不是一家人嘛!”
“谁跟你们是一家人,拿了钱就赶紧走,别在这里碍眼。”继母这一刻开心极了。
搁以前继母可不敢这样吼,就算王父再怎么不重视王丽,那也是他的女儿,但现在王父都这样说了,她也不用装了。
王丽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下来,她看向王父,“爸,你真这么绝情?”
王父避开她的目光,转身就要进屋,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的钱也不会继续给他们挥霍。
王丽握紧拳头,心中满是愤怒与不甘,这五百块钱就像一把刀,狠狠刺痛她的心。
她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行,这五百块钱我拿着,从此咱们就一刀两断,你们记住,今天你们如此待我,以后不要后悔。”
说完,她拿起钱转身离开这个冰冷的家。
陆云轩还想厚脸皮再求一下王父,还没等他说话,继母就拿扫帚把他赶出去。
“快走快走!”
陆云轩被赶到门外后,望着紧闭的大门,心中充满怨恨。
他追上王丽不满的说:“你爸怎么这样?你还是不是他的女儿了!”
“别说了,他不想要我当女儿,我还不想把他当父亲呢!”王丽想在继母进门的时候他就没有父亲了。
“你在干什么,我们需要钱,爸也不会真的和你断绝关系的,你再多示弱示弱,我们就有钱了。”陆云轩还在努力的劝解她。
“这钱足够你还债了,以后别找我拿钱!我要存着给孩子用的。”王丽说完就走了。
“真是矫情,有钱不就好了!”陆云轩发了一通脾气也走了。
陆云轩还了钱,还想找人再借,他还是想再去一趟深市,但没有人敢借钱给他了。
江大妈因为得到了那一毛钱,在大院好几天对人都是一副好脸色,还买了糖在院子里炫耀。
“多亏你了云轩,要不是你还吃不上这糖呢。”
“你为啥欠这多钱,跟大娘说说,我嘴可严了,保证不告诉任何人。”江大妈嚼得一颗糖咔咔响。
“我没什么事!”陆云轩略过她直接走。
“诶别走啊!一起唠唠啊!”江大妈想伸手抓他,但被陆云轩躲过去了。
“要不你借我点?”陆云轩手掌向上。
“开什么玩笑!家里的活还没干完,我先回去了。”江大妈飞快的走了。
陆云轩继续家里躺的生活,因为没有钱他还埋怨上了王丽。
沈佳瑶最近被沈母补的太过了,医生说要控制一下,免得生产时困难,所以被梁璟泽强制拉着去饭后散步,但她是个懒人,而且她大着肚子走路也艰难。
“我不想去,可以不去吗~”沈佳瑶撒娇道。
“不行,起来走走。”梁璟泽强硬道。
沈佳瑶娇气的“哼”了一声,乖乖被他扶着沿着院子散步。
“看着快生了吧?”在半路遇见了刘大妈。
“预产期在下个月。”沈佳瑶很期待这个孩子,这是她和梁璟泽的第一个孩子。
“肚子尖尖的,一看就是男孩。”刘大妈笑眯眯的说。
下一秒又愁眉苦脸,“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有个孙子抱。”
“辉子结婚也挺久了,怎么着也应该有消息了。”
沈佳瑶瞟了眼他,总感觉梁璟泽又在使坏。
刘大妈脱口而出,“我家辉子好着呢!”
“既然辉子没有问题,那总得有人有问题吧,再说辉子之前又出了那样的事,他也是不凑巧,偏偏要为了季轻轻出风头。”
梁璟泽可惜的摇头,装的很像一回事,至少刘大妈信了。
“人大夫说了不会有影响的。”刘大妈的眼神要是可以杀人的话,梁璟泽就不在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不是辉子的问题,是别人的问题吧。”梁璟泽耸耸肩。
刘大妈想要个孙子估计难,原着里季轻轻是不易孕体质,到了后期通过调理身体才怀上的。
刘大妈急得团团转,“那怎么办?把她休了另娶一个?”
“辉子再娶一个就成三婚了,说出去得让别人笑话,而且他房里的那点事也不光彩,少一个人知道对他才好。”梁璟泽可不是要让季轻轻离开刘家。
“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大半夜听墙脚??”刘大妈警惕的看着他。
梁璟泽黑线:“......”
“让辉子晚上小点声,容易影响睡眠质量。”他知道大院有好几个小伙子谈论过这事。
沈佳瑶悄悄竖起耳朵记住了这句话,晚上有动静,她今天晚上一定要听一听,不能像昨晚一样被梁璟泽哄一哄就睡了。
刘大妈跟别人说自己儿子的房事有些尴尬,连忙把话题转移到孩子身上,
“那我孙子怎么办?怎么摊上这种媳妇!”
“你小声点,别人都听到了。”梁璟泽被吵的无奈说。
刘大妈哭喊的声音一滞,看到身边没有人才放心,她也不跟梁璟泽唠了,急匆匆的回家,还能听到“药、孩子”这些字传来。
“你跟刘大妈说这些干嘛?”沈佳瑶疑惑的问,他从来不是个会跟别人谈这么久的,一般他都会找个理由走了。
“想让季轻轻吃点苦而已。”
“什么苦啊?怎么不说明白?”沈佳瑶歪着头。
梁璟泽眼里闪过不明的情绪,“走吧,回去了。”
给季轻轻找点事做,这样就不会来打扰他了,想到昨晚被她和秦安苟合的时候喊他的名字,他就恶寒。
“我想吃饺子了,你给我煮好不好~”
梁璟泽被沈佳瑶的声音拉回神,眼中的阴霾被驱散。
急匆匆赶回家的刘大妈又急匆匆的出去了。
在傍晚时分才回来,手里提着几包药。
“娘你去哪了?怎么还有药?你生病了?”刘辉看到他娘回来直接进了厨房熬药。
“不是我吃的,这是给季轻轻吃的。”
“这是什么?好恶心啊!”
刘辉看到那包着些乌漆嘛黑的碎渣,分不清是什么。
“你懂什么,上次季轻轻不识货,我重新找了一个偏方,听说很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