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好心卖你肉,还想白拿不成。”
陆云轩被戳中心思脸色一白,没有等季轻轻就走了。
季轻轻望着陆云轩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恼怒。
“轻轻,你没事吧?”秦安提着三斤肉问。
季轻轻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说:“我没事。”
秦安点点头,试探的问:“刚刚那个人是谁?”
季轻轻垂涎看着他手中的肉,咽了下口水,“他是家里给我定下的。”
秦安眉头微皱,“这门亲事你乐意吗?看他那样子可不像是什么好人。”
季轻轻苦笑着摇摇头,“我哪有什么愿不愿意的份儿,家里定下来的事儿,我只能听着。”
秦安心里一动,将肉递到季轻轻面前,“先不说这些烦心事了,快到饭点了,要不要留下来?今天这肉管够,你多吃些。”
季轻轻眼睛一亮,抿抿唇往秦安家走。
饭桌上,季轻轻吃得满嘴油光,秦安使劲给她夹肉。
吃完季轻轻不顾秦安的挽留头也不回走了,今天还是什么都没找到,还被陆云轩看见了,这个地方真是晦气,要想想怎么哄好陆云轩。
等她回到家陆云轩已经熄灯睡觉了,季轻轻摸黑走到床边,本想悄悄躺下。
谁知刚碰到床沿,陆云轩就哼了一声,吓得季轻轻不敢再动。
黑暗中,陆云轩冷冷地说道:“还有脸回来,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还吃人家喝人家的,真丢人。”
季轻轻压低声音反驳道:“是他请我吃饭,再说家里一点油水都没有,还不准我吃两顿好的。”
陆云轩坐起身子,“季轻轻,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你这么做把我的面子置于何地?”
季轻轻也来了脾气,“你还好意思说,今天你想白拿人家的肉,丢人的可是你。”
陆云轩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沉默片刻后,他似笑非笑道,“再丢脸也没有你丢脸,我猜秦安不知道你结婚了吧,不过就算知道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能勾男人。”
季轻轻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陆云轩,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勾男人了?”
陆云轩冷哼一声,“你当我瞎吗?今天你们俩那副样子,谁看不出你在勾引他。”
季轻轻咬着嘴唇,想骂他一顿,倏地想起她不是来和他吵架的。
陆云轩看她没说话,继续说:“怎么?被我说对了,你就是.....”
忽然怀里钻入一副火热的身子,摸到一大片赤裸的肌肤,陆云轩吓了一跳,刚要推开却被一只柔软的手捂住嘴。
季轻轻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们很久没有亲热了,你不想我吗?。”
陆云轩心悬意马,想起以前的滋味,原本愤怒的心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他一把压下季轻轻,冷声道:“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让我原谅你?”
季轻轻眼里闪过一丝难堪与羞愤。
“陆云轩,你是不是从来就没爱过我?”季轻轻带着哭腔问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陆云轩胡乱在她身上摸着。
季轻轻默默承受他的动作,她感觉无比疲惫,明明她有先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第二天清晨,陆云轩早早起床,看都没看季轻轻一眼。
季轻轻独自坐在床上,眼神空洞。
接下来陆云轩每天晚上都会找季轻轻,仿佛回到了新婚的时候。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陆云轩有一天对她变了脸,提出带她去供销社,季轻轻虽疑惑,但还是跟着陆云轩出了门。
一路上陆云轩都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到了供销社,陆云轩径直走向布区,指着一匹蓝布对售货员说:“同志,扯三尺布。”
季轻轻瞪大了眼睛,家里哪来的钱,她不明白陆云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随后,陆云轩拽着她朝着办理离婚登记的地方走。
季轻轻很快察觉到不对,挣了挣手,反而被抓的更紧,“我们去哪?”
陆云轩面色阴沉地,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感到一阵疼痛,“离婚。”
季轻轻瞳孔震惊,她拼命挣扎,为什么,我不要,快放开我。”
“你也不要怪我,你什么都给不了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陆云轩摸了摸她的脸,颇有些不舍,他还是迷恋她的身体的。
季轻轻流着泪,她的首富梦碎了,“为什么?”
“王丽能给我带来更多。”
“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发生的一切吗?”
陆云轩回想起大脑里充斥的都是季轻轻出轨和他被别人看不起的画面,他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他的不幸都是因为娶了季轻轻。
“我们之间有什么?是你在谢维的床上还是秦安。”
“不是的,我都是为了你。”
陆云轩笑出声,“这话也就能骗骗别人。”
“走,别墨迹了。”
季轻轻哭得梨花带雨,但陆云轩却丝毫不为所动,强硬的去办了离婚登记。
“这匹布是给你补偿,拿着吧。”说完就走了。
“我不稀罕。”季轻轻不屑地瞥了一眼手中的东西,把它扔到地上。
“好好的布怎么就不要了,你这闺女真败家。”一位大娘捡起来揣在怀里,她观察他们好久了。
“你干什么,这是我的东西。”
“你不是不要嘛,我拿怎么了。”
“谁说我不要了?你这是什么意思?竟敢抢我的东西。”季轻轻满脸怒容,五官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她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太婆。
“你这小姑娘怎么这般不讲理呀!明明是你自己不要的,我才捡起来看看罢了,怎就成了抢你的东西啦?”
那大娘一边说着,一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还顺势往地上一倒,嘴里不停地叫唤着:“哎呦,你怎么打人啊!大家快来评评理啊!”
周围顿时围过来一群看热闹的人,对着季轻轻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季轻轻一个人说不过他们,最后只能大喊一声跑了。
大娘慢悠悠的起来,拍了拍沾在布上的灰尘,得意的说:“没人要的破鞋,还能斗得过我。”
她可是听到了她跟那个男人的话,居然偷人,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