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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吃完一碗也没想出来。

只有江临有些大胆的问道:

“这.....这该不会是你用黄豆做出来的吧?”

司九月点点头。

小和尚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聪明。

大家听到这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他们也想过这是不是黄豆做出来的糕点,可是一尝压根又没有豆味儿。

“五妹你这做出来的糕点真是绝了,这味儿很细腻不说,感觉像奶皮子一样,压根吃不出是黄豆做的。”

“这东西啊,奶奶喜欢吃!回头教给你的丫头,让她们也学学。”

“是,奶奶!”

大家都很喜欢吃冰豆花,尤其是司家军的将士们,他们连着几天吃了酥山,又吃了新奇的冰豆花,这样美好的日子真是觉得像做梦一样。

然后大家干活更加积极了。

第二天。

司九月开始用黄豆做酱油。

她拿出竹篮子选了很饱满的豆子,且确定没有土粒后才端着去灶房把豆子洗干净然后泡在山泉水里等着发胀。

豆子泡涨后司九月先把铁锅里面放了半锅的水,再把蒸格放上去后又垫了一片蒸馒头的大纱布,随后才把泡好的豆子全部倒上去。

倒完后纱布的四角拉起来合拢。

再盖上蒸盖就可以生火了。

随后司九月坐在灶膛前用火钳夹了一把木屑花用火折子点燃。

随着火花燃起来后她又继续加入豆杆。

已经干枯的豆杆立马就燃了起来,在灶膛里面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白色的炊烟烟从灶台里面慢慢延伸到了屋外。

等蒸得差不多了。

司九月掀开蒸盖,然后用手拈了一粒豆子放在手上搓了搓,直到黄豆里面已经变成白色,差不熟了她才把不继续添柴。

这时。

娇红把簸箕给她拿了过来。

司九月让娇红把煮好的豆子全部平铺在簸箕上。

这一步叫摊凉。

娇红好奇的问主子是不是想做酱油。

司九月笑着点点头。

随后让她在一旁学着。

等着豆子变凉了后司九月往豆子上撒了一层麦子粉。

然后再把麦子粉均匀地混合在豆子上。

这一刻豆子从金黄色变成了灰白色。

随后她和娇红一起把整整七大簸箕的豆子全部都均匀地码放在竹子架子上。

接下来就等着制曲了。

三天后。

黄豆的外皮变成了黄绿色菌丝,而且散发出浓浓的酱香味,制曲就算成了。

她伸手抓了一把,黄绿色的菌丝就已经开始随风飘扬。

这时她让二哥和三哥搬来两个大缸,再用大勺把制曲好的黄豆全部放进大缸里。

司北书和司北行还是第一次见酱油的制作过程。

“五妹,这样就能做成酱油?要不要做好了咱们把酱油出去卖钱?”

“这世道,酱油可是贵价货。”

司九月听完后耸耸肩,“去吧,你和三哥一起去卖,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

司北书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司九月淡定地说道:

“因为你上午去卖酱油,下午可能还没回家你就被抓了,现在外面已经是百越人的天下,汉人的地位猪狗不如。”

听到五妹的话司北书顿时沉默了。

半晌后。

“五妹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两年后。”

“好!”

司北书咬了咬牙,现在出去他们什么都没有,确实不是好的时机。

“二哥三哥,水缸里面的水没了,你们去小溪里挑些水回来吧。”

“好,我们马上就去。”

等着两个哥哥把水挑回来后,她直接拿出盐罐子就把细盐往木桶里面倒,再用手搅合搅合后倒入大缸里。

水倒到八分满后司九月用竹盖盖住了大缸子。

“五妹这酱油做出来需要多长时间啊?”

“差不多半年后了。”

“那现在不用管了?”

“对不用管了,这三口大缸就放在这就成。”

“行。”

.....

时光荏苒。

很快一个半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

麦子差不多全黄了。

清早。

太阳爬上山坡,露出羞答答的小脸蛋。

东边的禁山,在霞光的映照下染色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司家小院里。

司伯言一声招呼。

全家家人除开需要做饭的司家女眷其他人都是早早的起了床,随意吃了几口饼子喝了一碗疙瘩汤,便拉着架子车,带着镰刀一起去麦田。

刚到麦田。

放眼望去,田野上已经站满了村民还有司家军的将士们,大家已经戴好了草帽和镰刀。

司九月做好的打谷桶就在田道上放着。

瞧着大家都没戴手套,她也只好决心和大家一起感受麦芒的威力。

司伯言和李大山给众人分配好了位置,麦田有一百亩地,今天来割麦子的有四百五十人。

差不多每亩地配了四个人。

司九月弯腰后用右手握住镰刀把柄,用镰刀把一把小麦轻轻钩住,左手抓住拢来的麦秆,锋利的镰刀贴着麦根用力往后一拉,麦子就割倒了。

割倒后她把麦子拢在身后又继续割。

其他人也没闲着,大家都挽起裤脚奋力干活。

司九月不敢放下裤脚,这麦田干活太辛苦了,而且麦芒扎在皮肤上的滋味儿特别难受。

弯腰了一会儿后司九月累得受不了。

时间久了,腰酸了,背痛了,脸上挂满汗珠。

不用手擦,又痒,又疼,用手擦了更痒更疼。

她干脆屈膝在地上,一手把麦杆子揽紧,再用力一割,一大捆麦子便应声而倒。

哪怕就这样。

她腿和胳膊还是会被麦芒偷袭。

针尖大小的麦芒沾在胳膊上,附在身上,其他人一脸的难受但还是都坚持着。

司伯言也是被麦芒折腾得苦不堪言,看着女儿遭罪的模样,他心疼地喊道:

“九月,去田边坐着歇会儿。这田里我和你大山叔割完就行了。”

“是啊九月,这割麦子又累又热,你歇会吧,别担心,我们上午肯定能收完。”

司九月擦了擦汗水摇头道:

“不行不行,俗话说谷熟一时,麦熟一晌!

麦子熟了不赶紧收起来掉在田里可就不容易拢起来了。

爹,表叔,你们别担心,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