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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米塔戈斯啊,陈默咱们接下来怎么做?”

“不着急,先找到那女孩再说。”

陈默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比特古夫临死之前只给了他一张照片,并没有留下女孩的位置。

不过他也不会傻到拿着照片满大街找人问,但是看他父亲的样子,女孩的处境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小白,你去找找这座小镇的监狱,或者拘禁所。”

“林易,你去找找这里的贫民窟,如果没有的话,就把所有看上去很破烂的房子全标记下来。”

“那你呢?”

“我去酒馆里打听打听。”陈默努了努嘴,在他的右侧就有一家招牌为战争少女的酒馆。

“不公平,”林易叫嚷着,“凭什么你去暖和的酒馆里放松,而我们却要在冰天雪地的户外调查。”

“我不介意和你换换工作,如果你能保证在把自己的底裤给人看完前找到有用的消息。”

两人张了张嘴,却也没办法反驳陈默的话。

“事情就这么定了,记住,遇到陌生人不要乱说话。”

“知道了,我们又不是小孩……”

……

战争少女,正如它的名字那般,这家酒馆的主人是一位看上去年方三十的少妇,看到客人进来后,她很是自然的上前挽住了陈默的胳膊。

“小帅哥面相挺陌生的,要喝些什么吗?”

陈默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谨慎的扫视了一圈周围的酒客,

或许是因为为时尚早,酒馆里的客人也很稀少,看样子大多是周围的居民,大多都自顾自的低头喝着黑啤酒。

“有什么推荐的吗?”

“看来小哥不是本地人呐。”

“你很聪明哦。”陈默硬着头皮,学电视剧里那些黑道老大的样子勾了勾少妇的下巴,

“咯咯,没想到你看上去年龄小小的,胆子倒不大,就是不知道能力行不行。”

一席话说的陈默胯下凉飕飕的,他咽了口口水,视角瞥向墙壁上的小黑板,

“一杯黑森林特调。”

等到老板娘松开手去准备特调时,陈默这才有时间仔细观察周围的酒客,

很快,陈默就发现了所有酒客的桌子上都放着一瓶黑色的液体,饶是他见多识广也没能分辨出那到底是什么。

“小哥,你的酒来咯,要加些库尔斯吗?”

“库尔斯?就是他们桌子上那瓶黑黑的东西?”

“是的呢,这可是冷原最近兴起的特别饮品,就连各大地区的主宰也都很喜欢喝呢。”

“那给我单独来一瓶吧。”陈默并没有让老板加在酒里,而是选择单独要一瓶。

“好嘞小哥,你的酒。”

……

在酒馆里待了大约一个小时,等陈默离开时,正好迎面碰上了完成任务的林易和钟小白。

“任务完成了?给你们带了些喝的。”

陈默将手里的饮料丢给两人,那瓶库尔斯被丢在包里,在上手的瞬间他就感受到了这瓶饮料有问题,所以准备晚点找时间化验一下。

“你们问出什么了吗?”

“这里的监禁室和我想象的不一样,不过那女孩在里面的可能性不大。”

三人正靠在墙角交换信息,突然,两名抱着枪的彪形大汉从巷道中冲出,“他们在这儿!”

没等三人反应过来,两名大汉便将枪口对准了三人,

“!”

林易和钟小白下意识拔枪,不过陈默反应更快,他伸手将两人拦了下来。

“两位大爷,我们三人应该没惹到你们吧,不如先把枪放下,咱们好好聊聊?”

“聊你*,一看你们三个鬼鬼祟祟的就不像好人”咔嚓一声,步枪子弹上膛,听到对方爆粗后,陈默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给脸不要是吧。”

锵,太刀出鞘,两个大汉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大脑一片空白,陈默的手脚很利索,哪怕是林易和钟小白都没反应过来。

“啪啪啪……”

一阵鼓掌声响起,陈默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人,他斜靠在巷道的阴影里,看上去病怏怏的。

“身手这么麻利,看上去不是一般人啊。”

“你和他们一伙的?”陈默歪了歪脑袋,

“当然不是,跟我来。”

病秧子脚步轻浮的朝身后一座房子走去,陈默对林易和钟小白使了个眼色,三人同时跟了上去。

……

这是一座看上去很破旧的建筑,病秧子走路的速度很快,陈默三人压根追不上他的速度。

“说吧,你们两个,这些人是谁引来的?”

“林易。”

“钟小白。”

陈默听着两人互相推辞,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

“咚——”“好痛!”

“我就知道你俩不靠谱,唉,真是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病秧子的身影最后消失在一扇门前,陈默示意两人子弹上膛,随后向前一步推开了房门。

“咳咳。”

刚一进门,陈默就被剧烈的劣质香烟味呛得咳嗽不止,面前破旧沙发上躺着一名衣衫褴褛的男人,他的外形不比病秧子好太多,

陈默挥手打散空中的烟雾,十分厌恶的开口,“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你我的时间都很珍贵。”

“呵呵……阁下应该不是本地人,最近冷原组织云集,让我猜猜,你们是秩序枪骑的骑士?”

“不,我们是血肉神教的信徒。”陈默面色平静如水。

“哦,血肉神教,倒也大名鼎鼎,那么再让我猜猜,你们来这里是为了找人的,对吗?”

“干你何事。”陈默抱着双手,声音仍旧冰冷。

“别这么冷漠啊,信徒先生,你们不妨和我做个交易吧,这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略有耳闻,明码标价,一瓶库尔斯一个问题。”

“我该怎么相信你?”

“生意人说话算话,我和米尔塔他们不是一伙的,那群人希望米塔戈斯独立,但我只想老老实实喝库尔斯。”

陈默盯着沙发上的类人生物,一只手探进书包里,将库尔斯拿了出来,

“!”

在看到这瓶黑色饮料的瞬间,这个类人生物刺溜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双眼中迸发出贪婪的光芒,

“是库尔斯,好香好香,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