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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淮川向庄国栋使了眼色,对方瞬间明了。

“我去趟卫生间,酒没喝,茶倒喝了不少。”

李长军哈哈大笑:“我让人带您过去,免得……”

霍淮川挥挥手:“喝茶倒不至于醉。”

说完起身离开。

李长军见他外套和公文包都在,就没多顾虑。

刚出大门庄国栋的车已经稳稳停下。

他打开车门入座,随后靠在座椅上深深呼了口气。

“送您去医院?”

“不用,去中央街,我今晚在那边过夜。”

这点小伎俩对他构不成威胁,去医院反而容易落人口实。

话分两边说。

从饭店出来,舒颜就觉得不对劲,头晕眼花,身体轻飘飘。

应该是喝醉了。

可后面还有半场,还有一半年轻人要去蹦迪斯科。

她实在没力气照顾。

“护士长,您带同事们去迪厅,这是钱,剩下的买饮料。

我第一次喝那么多酒,腿有些软。”

护士长好笑的看着她:“不能喝酒还逞强,别人灌你你来者不拒。

放心吧,我把他们照顾的板板正正。”

要说舒颜出手真是大方,请他们在活鱼馆吃饭,又给了她三十块钱,带同事们去蹦迪。

难得是个大方又不拘小节的姑娘。

“姐姐……要不我陪你回家吧?”

“不用,你们去玩儿吧。”

舒欣才不想真的送她回家,好不容易占她一回便宜,她还没去蹦过迪斯科呢。

反正,回家的路上有人等她……

哼!

舒颜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体内有股烈火在燃烧,好像越烧越烈。

她口渴的要命。

察觉不对,她瞬间调转回家的方向。

现在这个样子回家爸妈肯定很担心,倒不如回中央街那边。

泡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找点药吃。

她脑子里第一反应是舒欣递给的她那杯酒。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平日十几二十分钟的路程,今天对她来说异常艰难。

她大喘着气走进大院。

匆匆推开院门,回家便开始冲冷水澡。

即便是大夏天,冷水也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从浴室出来,脑子已经不灵光的舒颜,晃晃悠悠爬到床上。

月光在云彩的遮挡下,若隐若现。

黑色轿车稳稳停在中央街院子门口。

庄国栋下车开门。

霍淮川坐在后座,右手背搭在额头上。

胸廓起伏有些急促。

“霍部,我送您进去。”

“到了?不用,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男人从车上下来,秘书见他步履沉稳,也就稍稍放了心。

好在领导今晚没喝酒,不然他们这儿铁定在医院。

霍淮川找到家的位置时,人已经有些恍惚。

他推门而入,并未察觉大门是打开的。

家里长时间没人住,母亲会让人不定期过来打扫。

居然忘了锁门。

找到自己卧室的位置,他冲了澡。

此时的感官异常迟钝,冷水也没能浇灭他身体的烈火。

烦躁的扯了块浴巾裹上,借着月光连开关都懒得摸。

谁知一上床,一道温热的躯体向他凑来。

他反应慢半拍的将人推开。

要不是身处中央街,他都以为是李长军那厮将手伸到这儿来了!

下床将灯打开。

映入眼帘的场景,令人血脉贲张!

女子莹白、光洁的皮肤在灯光下亮的晃眼。

丝绸吊带连衣裙,因为对方不老实,已经皱的没眼看。

纤细修长的大腿,圆润的丘壑……

霍淮川脸色难看的转过身。

难得骂了句脏话。

他想不到会是谁把事情算得如此精准,知道他会中招,会来中央街。

因为眼前的刺激,他的意志愈发薄弱。

再加上床上女子发出的嘤咛,简直是一道催命符。

他凭借最后一丝理智,拿起毯子将人裹起来,准备丢到院子里。

可当看清女子的脸时,他仅有的一丝理智,彻底崩塌!

怎么……会是她?

怎么可能是她?

“舒颜?醒醒!”

他轻拍女子的脸,试图唤醒她。

可他发现对方似乎比自己还严重。

察觉到有人靠近,舒颜下意识抬手抱着对方,钻进他怀里。

“我热……好热……”

“你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舒颜听到声音,下意识睁开眼,可她已经没了意识。

“你好啰嗦!”

她开始动手,一会儿摸人家的脸,一会儿扯对方浴巾。

作乱的手没一刻老实的。

霍淮川此刻无比狼狈,他一会顾上面,一会要顾下面。

还要用强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不能失控。

可终究在舒颜一手掀掉自己那可怜的睡裙后,他沦陷了。

昏黄的灯光,映着交叠的两个人。

从月上柳梢,到东方泛起鱼肚白。

杂乱的声音才堪堪歇下。

霍淮川在第二次的时候已经清醒了。

可能是对方的药渡给了自己,让他不知不觉又迷失自我。

他不知道她醒来会不会恨自己,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失了清白,怎么看都是他占了便宜。

他相信,凭他的自制力可以控制自己。

可对象是她。

一个他第一眼见到就怦然心动的女人,一个他准备循序渐进,设置陷阱,慢慢将其捕获的女人。

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说句不要脸的话,在进一步动作前,他也曾再三确认。

是她将自己扑倒,还说自己婆婆妈妈是不是男人!

一切可不能怪他……

慢慢给自己洗了脑,他将人搂进怀里,慢慢睡去。

毕竟,耗费体力最多的可是他。

临睡前,他脑中突然闪过一句话:何不食肉糜?

虽然比喻不恰当,但,尝到肉味的他,估计以后是很难戒掉了。

窗外的光透过窗帘缝隙,直直照在舒颜的脸上。

即便又困又累,几年的生物钟还是让她早早醒来。

可谁能告诉她,为何这个男人会不着寸缕的搂着自己?

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里!

一片混乱之际,昨晚的事情就像放电影一般,让她狠狠回忆了一遍。

她好像去扯人家衣服,摸人家脸和腹肌,还叫人家“小哥哥”!!

最后不顾对方劝阻,直接将人扑倒?

还不止一次?

老天爷!

救救她吧!

她把人家矜贵、禁欲的清冷权贵给睡了?

小心从男人怀里挪出来。

虽然要忍着身上像被群殴过的酸痛,她还是想着赶紧离开。

用脚勾起地上不能看的睡裙,匆匆套上,准备离开。

身后响起一道漫不经心又懒散的质问:“准备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