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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文博最后还是跟云连溪分手了。

这件事让蒋文博颓废了很久,也一夜成长了。

至于云连溪。

江宿跟云连溪的联系仅仅关于霍老的,其余的半句闲话都没有。

关系不如跟蒋文博好,所以他也给不了任何建议。

而且,江宿本身就有一个男性伴侣,若是蒋文博也坚持找一个男性伴侣,蒋大伯说不定会觉得是江宿带坏的。

到时候还会怪到江宿身上。

蒋文博出于各种原因的考虑,最后和云连溪划清界限。

这件事,江宿也感觉很唏嘘。

其实,按照正常发展,皇后会反对他跟夏璟麒也是正常的。

不止因为他的身份只是一个毫无助力的商人,更因为他是男子。

如果是女的,估计皇后直接就赐婚,让夏璟麒娶他做侧妃了。

正妃肯定会找家世优越,朝中重臣之女。

古代的这些联姻都是这样。

后宫和前朝关系都需要平衡。

皇帝要雨露均沾,才能让前朝更加顺利。

若是皇帝偏宠,前朝自然会不稳定。

高盈盈为何受到偏宠却没有被赵家针对?

因为高家家世不高,就算高盈盈做了宠妃,也没有带携高家一飞冲天,赵家自然不放在眼里。

终于到了扎营的地方了。

“一会我隐身跟在你的身边,你别分心,知道吗?”江宿摸了摸夏璟麒的头,嘱咐道:“我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

“嗯,”夏璟麒坐在江宿怀里,“这次虽然很冒险,但我觉得很值得,”

比上次引蛇出洞还值得。

这次,会彻彻底底改变他跟江宿的关系。

不再僵持不下。

感谢老八间接付出。

“我知道,”江宿亲了亲夏璟麒的唇,“你的谋划,我都明白。”

正因为明白,他才没有阻止。

夏璟麒花了半年多的时间,谋划这次顺水推舟。

如果他还反对的话,怎么对得起夏璟麒的决心。

“阿宿,我会让你做我唯一的皇夫,永远,永远,”夏璟麒紧紧抱着江宿,眼神坚定。

这是他的选择,从不后悔。

扎营完毕后,众人休整了一会,昌隆帝就宣布狩猎开始。

“今日,众爱卿与朕一同狩猎,谁能猎到长明山的白狐,朕重重有赏!”

“父皇,如果我猎到了,也有赏赐吗?”夏璟苟积极地问道。

他早就调查过了,长明山上确实有白狐。

而且他已经抓到了。

所以,其他的人,是不可能抓到白狐的。

那只白狐是他的囊中物。

太子之位,也是他的囊中之物。

不远处的淑妃身上裹得紧紧地,看着儿子站在皇帝身边言笑晏晏,满意极了。

为了这次的计划,他们筹谋了许久,终于等到这一日了。

实在是等太久了。

自从太子没了之后,明明应该让夏璟苟成为太子的。

结果皇帝却迟迟不下令。

不下令就算了,还让夏璟麒回来。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又要宠爱夏璟麒了?

岳家自然担心。

万一昌隆帝哪天突然跟皇后关系变好,想起来夏璟麒是中宫之子,要夏璟麒做太子,那他们岳家筹谋这么多年不就是白费心机么。

岳家着急了,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先得到太子之位,之后再监国,让朝臣逼着昌隆帝退位。

毕竟昌隆帝吃了白眉道人这么多丹药,都没几年能活了。

不如早早退下去养老。

淑妃不自觉地看着抱着暖炉穿着单薄的赵婉,冷哼,年老色衰还穿这么少想勾引谁?

当年若不是赵家势大,怎么会轮到赵婉坐这个皇后之位。

皇后之位明明应该是她的。

淑妃陡然对上赵婉的视线,露出一个嘲讽的眼神。

今日过后,孰胜孰负,一目了然。

“好,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昌隆帝目光锐利,意有所指。

可是,夏璟苟却没有注意到,反而兴高采烈的,“谢父皇!”

“璟麒,璟竹,你们也要努力知道吗?”昌隆帝突然点名,“老八都这么积极了,你们可不能浑水摸鱼,”

夏璟麒和夏璟竹:“是,父皇!”

另外几个未成年的皇子,昌隆帝就没点名了。

朝臣跟妃嫔冷得瑟瑟发抖听着昌隆帝训话了一刻钟。

期间,只有得到江宿的小暖炉的人,才浑身暖和。

赵婉看着周围的妃嫔穿着厚厚的,抱着暖炉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暖炉。

这个暖炉,似乎跟别人的不一样?

难道这就是江宿的特别?

所以儿子才会喜欢么?

赵婉看着夏璟麒的方向,穿着这么单薄也不怕冻着。

身上连一件保暖的狐裘都没有。

“把马车里面的狐裘送给七皇子,”赵婉吩咐道:“让他小心一些,不要着凉,”

原本她还想说,猎不到白狐就算了。

没什么关系。

最后还是放弃了。

能在昌隆帝面前表现一下,谁不愿意呢?

“是,奴婢现在就去。”

绿意赶紧悄悄地抱着狐裘送到夏璟麒面前。

结果夏璟麒拒绝了。

他身上有暖宝宝,还有别的保暖工具,所以才穿这么少的。

江宿怎么可能会让他冷到。

加一件狐裘行动不便。

“殿下,这是娘娘的一片心意,”绿意以为夏璟麒对皇后心存怨念,不愿意接受,忙劝道。

“我一会要骑马,穿着狐裘骑马不方便,你去跟母后解释一下,她会明白的,”夏璟麒拒绝了。

这一幕,被昌隆帝收在眼底。

他没有说什么,而是一声令下,“出发!”

众大臣,愿意的不愿意的,都要骑马冬猎。

江宿跟林冶就隐身在高处,能把所有人的小动作都尽收眼底。

“江宿,你注意到了吗?”林冶低声道:“刚刚昌隆帝的眼神好奇怪啊。”

那种眼神就好像在说:你们都是我的玩具。

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江宿点点头,“我注意到了。”

自从他跟林冶都想不起来野史内容后,对昌隆帝这人的分析也陡然消失了。

按道理,这是不可能的。

他们钻研过大夏皇朝的野史,对人物有一定的研究,是不可能忘记的。

可就是这么奇怪。

他们居然不记得昌隆帝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们还曾去问过罗教授,关于大夏皇朝野史的事情,罗教授居然一点都不记得!

这就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