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月落日升,昼夜交替。转眼间五个月的时光匆匆流逝。在这短暂而充实的日子里,宁舒怡在山谷中潜心学习,收获颇丰。
同样宁舒怡在谷中的学习生活也即将画上句号。她的戒指空间中装满了珍贵的毒方和解毒方子书籍,这些都是她在山谷中辛勤学习的成果。
然而半夜沈谷主却突然出现:“怡儿,时间到了你们现在就出发吧。这时辰出发安全,在下一个码头有师兄接应。”
宁舒怡有些愕然,她原本以为自己师父让自己天亮出发,没想到又是半夜出发。
厉以珩看着一脸郁闷的媳妇,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他轻声安慰道:“媳妇,别郁闷啦,咱们这不是要回京都和家人团聚嘛,师父也是怕你到时候忘记了呀。而且,你难道不想念外祖父外祖母、舅母他们吗?还有岳父岳母他们呢?”
宁舒怡嘟囔着嘴,不满地说:“想啊,当然想啦!可是我就是讨厌师父和师叔他们,居然半夜直接把我们打包丢出来,连个招呼都不打。我们走的时候,还听到师祖们在那里哈哈大笑呢!哼!”
厉以珩见状,连忙从船舱里拿出一件披风,轻轻地披在宁舒怡的身上,然后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他温柔地说:“好啦,别生气啦,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哦。你看,咱们这船本来就不大,你再这么跺脚,万一船翻了怎么办呢?
师父他们肯定是不忍心看到你分别时哭泣的样子,他会心疼的。师父的安排总是对的,别看你才离开两年多,他们对你的思念可一点都不比你对他们的少呢。”
“我明白的!”宁舒怡靠在他怀里弱弱的回答。
厉以珩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几个月来师父对他可谓是倾囊相授,不仅传授了他许多知识和技能,更是将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也告诉了他。其中就包括这毒药的事情,据师父所言,这种毒药虽然出自药师谷,但数量并不多,而且一般情况下药师谷是不会轻易将其出售的。
那么问题来了,那个人究竟是如何得到这种毒药的呢?而且更让人费解的是,他为什么会把这种毒药卖给那个想要加害厉以珩的人呢?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呢?
就在厉以珩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事实——在知道京都厉家是本家,特别祖父和父母那迫不及待的样子……
那厉家将他分出去,似乎并不是简单的家族内部事务,而是受到了京都厉家的指示。这一发现让他不禁心生疑惑,厉家这样做究竟是在掩盖什么呢?
与此同时,师叔也给了厉以珩一个新的身份和户籍,这显然是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紧急情况。师叔的这一举动,让厉以珩对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但同时也让他明白,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他都必须坚强面对。
不知道宁舒怡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以珩,等我们和师兄成功会合之后,就立刻骑马离开这个地方。这样可以避免被其他人发现我们的行踪。”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计划,然后继续说道:“等到我们和师兄分开之后,我觉得我们还是先进行易容比较好。这样一来,即使有人在寻找我们,也很难认出我们的真实身份。”
宁舒怡的语气十分坚定,她显然已经深思熟虑过这个决定。接着,她又补充道:“回到京城后,我们就以易容后的面貌去见父亲和母亲。我相信他们会理解我们这样做的原因的。”
“好的,我相信岳父岳母他们因为爱你、为你着想,一定会支持你的决定。或许他们会让你以义女的身份留在家里,这样你也能得到他们的照顾和关爱。”
停顿一下厉以珩又说:“娘子,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其实,我并不想继续参加科举考试了。我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原身从小就喜武,可父母不同意,他只得走科举的路。而且我更向往的是去战场上闯荡一番。我渴望能够亲身经历那些激烈的战斗,用自己的力量去保卫国家、保护人民。
我知道这可能会让你担心,但请相信我,我会努力保护好自己。我相信在战场上,我能够发挥出自己的潜力……”。厉以珩想喊媳妇儿来着,娘子没有媳妇儿喊着顺口。
宁舒怡没听完直接吻住他的唇,分开后才说:“我一直就知道,在你同三师祖学习这世界的武术时,我就明白了。不过别想让我在京都等你归来,我要一起同去。”
“这是必须的呀!我也不想和你离的很远。我现在想的是厉家在没有我的秀才身份,他们交赋税和服徭役的时候会不会后悔。”
“他们后不后悔我不知道,你不想想万一他们把你除族了呢?”
有时候不得不说宁舒怡的感觉是真的让人佩服,厉家在得知他们夫妻离开了县城后直接开祠堂把厉以珩名字划去也就是说以后厉以后这人这厉家查无此人。
“呃,你说的这个有可能。因为我买马车的时候有人塞了我一封信里面是断亲书,我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除族。”厉以珩说的轻巧,毫不在意。在分家那天心里那股不舒服突然就没有了,估计是这原身释然了吧。
“我怎么不知道,你瞒的够久的啊!”宁舒怡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难过,以珩都不第一时间告诉自己这事。
“别生气,是我不好, 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当时看你和师父相认,重新拜师心情好,我就没有说。不过我只告诉了你,只是时间晚了些。”厉以珩有些讪讪的。
“本小姐,不是,应该是本夫人心情好,原谅你一回。”
“秀才夫人就是大气。不与计较。”厉以珩说完,根本不给宁舒怡任何说话的机会,他猛地低下头,如饿虎扑食一般,狠狠地吻住了宁舒怡的双唇。
这一吻,带着厉以珩压抑已久的欲望和热情,他要把成亲以来因为中毒而无法圆房的遗憾和不甘,都在这一刻释放出来。
宁舒怡完全没有料到厉以珩会突然如此热烈地吻她,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
厉以珩的嘴唇紧紧地贴着她的,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她的腰,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宁舒怡渐渐回过神来,心跳如鼓,脸颊也变得滚烫。她的双手原本僵硬地垂在两侧,此刻也慢慢抬起来,轻轻搭在厉以珩的肩膀上。
船外,月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而船内,两人的吻愈发缠绵。许久,厉以珩才缓缓松开宁舒怡,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娘子,我真的想现在就圆房。”宁舒怡红着脸头埋在他锁骨上不言语,她也想啊!可这在船里她没有那么……
厉以珩也只是说说,他怎么能委屈自己心尖尖的人儿呢?几个月都过来了还在乎这十天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