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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培因为温灵烟那一脚,彻底失去了第三条腿。

加上将温父拐到美国非法研发至死的陈年旧案,以及周屹南查证的他种种涉及黑势力和杀人的罪行,判周培死刑,已经绰绰有余。

连同为虎作伥的李河,都被牵连坐牢。

人生在世,做尽坏事,总有落马受惩之日。

收到这个消息时,温灵烟站在周氏的墓园中。

周丙申当年,由于心存巨大的歉疚,将屈琳和温旌东的骨灰,合葬在了这里。

“你爸跟我是一所大学毕业的,我们关系非常好,住同一个宿舍,按照他的能耐,他可以去国家的科研队伍,做一辈子,稳定又衣食无忧,而我只是开着玩笑提了一句,来我公司吧,他竟然同意了。”

“我从那时候起,便由衷地敬佩他,在总部,我虽是老大,但其实很多时候,我采取的各种决策都会问过他的意见,那时候,也是周氏迅猛发展的黄金时期。”

“我和他已经不能称之为朋友,我是真心实意把他当亲人,你周爷爷也十分欣赏喜爱他。”

“只是,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百密一疏,让自己的亲弟弟钻了空子。”

“当我得知你爸在美国逝世时,我直接病倒了,我从没有感受过如此巨大的挫败,和深深的罪过。”

“灵烟,我作为周培这个混账的哥哥,却没有教育好他,导致发生这样的恶性事件,我有大错,所以每次见到你,我都想,我要对你更好一点,至少在物质上不能亏欠你一点。”

“今天是你爸的忌日,你想去看看吗?”

“这么多年,我也不是有意瞒你,只是那时你年纪小,我怕你承受不了,你长大了,我又发现你或许喜欢我儿子,我便不敢说,你结婚了,屹南又在国外和周培刀光剑影,我更无法开口了。”

“灵烟,叔叔对不起你,你可以怪叔叔,但你不要怪屹南,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在三年前的晚上,在书房门外听到了老爷子和我的对话。”

墓园的夏风透着一股子凉,刮在身上,惊起一阵阵颤栗感,但温灵烟只觉得静,是一种尘埃落定的静。

一晃十多年过去,父母的样子已经在记忆里越来越模糊。

知道真相的时候,她也难受过、也恨怒过,但比起这些情绪,周家养她长大的恩情更真实、更长久地存在过。

周爷爷、周叔叔和周屹南,他们对她的好,她不是感受不到。

温灵烟分得清。

父母的墓碑做的很好,有常年清扫的痕迹,旁边仍然放着些许花篮。

她将一捧花放在父母的碑前,细细摸着上面的照片,轻声呢喃:“爸、妈,烟烟来看你们了,你们还好吗?”

周屹南一出院,就缠着温灵烟带着拉米搬回京华苑。

温灵烟也没说不行。

周屹南一大早就让姚松开着车,撂下总部一帮子等他开会的人,到芙蓉湖接人。

凌心悦跟个流氓似的,拦在门口摊着手:“一百万,放行。”

周屹南冷笑两声:“一百万?我给你二百五怎么样?”

“……”

凌心悦主打一个不要脸:“二百五十万啊?还有这种好事,打款吧。”

周屹南眉毛撩高:“想要钱,叫爸爸。”

“……”

凌心悦诡计多端:“我一叫,那你遗嘱继承给我喽?”

“……”

周屹南忍无可忍:“行,给你个友情价,二百万。”

“……”

凌心悦深知再得寸进尺,这男人就要发飙,拿着钱悠悠侧过了身子。

在温灵烟一箱一箱东西装完后,凌心悦转头就将那两百万转给她。

“份子钱,举办婚礼的时候,只需邀请我,不准邀请郝明见。”

“……”

搬家速度很快,一个上午就搬完。

只是东西还没整理,周屹南就将人抱起来,压门板上亲。

温灵烟穿的一件网纱套衫,内里是一件烟粉色吊带,露出一小截细腰。

若隐若现的,有些性感。

周屹南将她套衫全撩了上去,温灵烟被空调冷气刺激得一哆嗦。

她视线扫到对面正懵懂看着他俩的狗子,用手推他。

“别…你不能…”

周屹南眼尾耷拉着,把她碍事的手往门后一压,怼着她脖子吸。

“温灵烟,我病好了,你不能这么无情。”

“……”

温灵烟眼里泛起水雾,只好开口:“拉米在看你白日宣淫。”

“……”

周屹南动作一顿,忽然低笑了一声,慢吞吞转头朝狗子剔去一眼。

“拉米,识点趣,少狗不宜的东西少看。”

睁大眼珠的拉米:“……”

从它的角度,爸爸好像在揍妈妈。

拉米上前就咬住周屹南的裤脚,呜呜咽咽的叫,叫完往后拽他一步,拽完一步,再叫。

温灵烟呼吸急促,误会了:“周屹南,你踩它干嘛?”

“……”

周屹南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松了手,转身就将这狗东西拎了起来,气的要死:“我踩它?它不踩我头上都是好的了。”

“……”

拉米直到被爸爸关进小黑屋,都不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错。

周屹南还怼着它鼻子戳了两下:“狗东西,别打扰我好事。”

“……”

主卧内,衣服撒了一地。

温灵烟:“你轻点会死吗?”

周屹南摁住她肋骨,咬着她耳垂笑:“不会,但我会被你磨死。”

“……”

温灵烟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帘子紧紧拉着,房间一片昏暗。

身体很清爽,应该是被仔细清洗过了。

她下意识去摸旁边,无人。

恍惚间,想起周屹南离开前,还黏着她亲了一会儿,说了一句“乖乖在家等我”,才让她睡觉。

她又去摸床头的手机,本意是看时间,却僵住了手。

屏幕的光照在她的脸上。

她的眼眸落在手腕上。

一个质地细腻、通透翠绿的手镯。

那是几个月前,俩人吵架时,他要给她带的,从陆瑶手上卸下的。

触到手镯光滑微凉的表面,手指再次顿住。

光溜溜的无名指,不知什么时候,戴了一枚烟粉钻戒,宝石的光莹莹闪闪。

她记得,这是当年他们领证,从民政局出来后,他把她摁在副驾驶上,给她亲自戴的。

他说:“烟烟,哥哥一生只送一次钻戒。”

她当时喜欢得不舍得戴,生怕磕着碰着。

周屹南却捏着她脸颊上的肉,笑得风情宠溺:“怕什么,你比它贵。”

可自从他出国,温灵烟再也没戴过,离婚后,更是直接将它放进丝绒盒,搁置在京华苑衣帽间的饰品柜,表示还给他。

但此时此刻,它重新出现在自己手上。

温灵烟扬起手看了看,又趴在枕头上看,脚尖轻轻在床上晃啊晃。

几分钟后,她爬起来,拖着还有点酸的腰和腿,跑去了厨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