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岩岛,杨宇所居住的别墅前。
杨宇此时正拿着一把刻刀,对着面前一动不动的呆头鸟进行着刻画。
一开始,杨宇因为对刻画技艺的不熟练,有许多地方都刻歪了,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宇可以说是越来越熟练了。
过了大概三个小时以后,杨宇放下了手里的刻刀,揉了揉自己的后腰。
“终于是雕刻完了,真没想到雕刻原来还是一件费腰的事情,要不是我的腰好,还真的有可能坚持不下来。”
这其实不是雕刻这一件事情费腰,而是杨宇坐在地上雕刻费腰。
过了好半晌,杨宇才端起了面前这尊人头大小的信天翁雕像。
这尊雕像可以说是一比一还原了黑脚信天翁,但由于杨宇是从头部开始雕刻的,一开始对雕刻还不太熟练,所以就导致信天翁的头比较奇怪,但值得庆幸的是,还能看出来这是一尊信天翁的雕像。
而且到了后来,杨宇已经进入了佳景,对信天翁羽毛和爪子的雕刻简直就是巧夺天工。
“额......除了头以外,都没有是那么问题,再雕刻一次,我感觉会更好。”
杨宇摸着自己的下巴,对自己做出了一个非常中肯的评价。
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发现时间还非常早,所以他就收拾好的地上的东西,简单的喂了一下呆头后就跑回了别墅之中。
杨宇这次从杂物房里面拿出了一块蓝紫色的长条形翡翠,这块翡翠的长度大概在一米左右。
对于这种翡翠的名字,杨宇也是查了一下。
它,有着一个比较奇特的名字——紫罗兰。
紫罗兰,又叫紫罗兰玉,它是一种紫色的翡翠,由于这些翡翠的姿色一般都比较淡,如同紫罗兰花的紫色,所以被叫做紫罗兰。
“不行,这要是用手弄一块下来就太费时间了。”
杨宇这次要做的是一支洞箫,这玩意刚好让他用来演奏一下古代的乐曲。
思索片刻后,杨宇找来了一台手轮机,轻而易举的从这块紫罗兰上面搞下了一个直径大概在五厘米的长条。
随后就开始对长条的内部开始镂空,这个步骤是最困难的。
但杨宇也不着急,耐心的慢慢将其镂空。
箫,一般是由一根竹管做成的,像是杨宇这种拿翡翠制造的情况还是非少的,而且即使是有,一般也会作为观赏品。
其实就连如今正在雕刻洞箫的杨宇,也是不清楚这东西的声音究竟是怎么样的。
“不行啊,要镂空这一米的长条太难了........”
搞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杨宇就放弃了。
虽然说雕刻的技艺里面有处理这种情况的方法,但奈何他如今没有那些工具。
“看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杨宇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手里面的玉石放到一旁,重新从那块紫罗兰上面切下来了一块半米左右的玉石。
“箫做不成,尺八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吧。”
杨宇笑吟吟的看着手里的玉石,自言自语道。
说起箫可能有很多人知道,但和箫有些类似的尺八知道的人可不多了。
萧鹏白了王琥一眼:“你以为竖着吹的就是箫?幼稚!给我记住了,这根粗的,叫做尺八,这根细的,叫做龠,都是华夏传统乐器!”
尺八,以管长一尺八寸而得名,上面有前四后一五孔,是我国古代吴地的传统乐器,可是到了现在却是成为了倭国传统乐器,这简直就是一大悲哀。
之所以会这样,主要还是因为尺八在华夏的历史长河中的传承断了,要知道自从尺八从唐朝流入了倭国后,一直传承至今,现在听到了许多尺八的曲子都是由倭国人谱写的。
再加上这种乐器,音色苍凉辽阔,空灵恬静,所以自古就是‘雅乐’的代表乐器。
严格说起来,做尺八最好的竹子是桂竹,但杨宇觉得用玉石也是可以替代的,毕竟玉石可比竹子什么的贵多了。
他难道是为了吹情怀吗?不,他杨宇是为了吹钱。
由于尺八的内部空间比较大,所以杨宇很轻松的就把其内部给镂空了,而后又继续在尺八的外表层开始了雕刻。
尺八,作为一种管弦乐器,它的声音是通过管壁的震动发声的,所以杨宇不可能在尺八上面留下一些龙头、虎头之类的东西,他只能是通过刻刀在其外表刻下了一副淡淡的画卷。
这副画卷就是着名的《百骏图》。
《百骏图》可以说是清朝宫廷绘画的巅峰之作,百骏图虽然是华夏画,但是它的作者郎世宁却是意国人。
杨宇之所以会在上面雕刻下这副画,单纯就是因为马这种生物在华夏里的寓意比较好罢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而杨宇却是毫无察觉。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晚上,当第二天太阳升起照耀在松岩岛之上的时候,杨宇才算是完成了百骏图的雕刻。
一个晚上在尺八上面雕刻出一副百骏图,对杨宇来说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杨宇刚刚将雕刻完成的尺八放下,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
松岩岛码头。
出去浪了一个晚上的赵富贵和王强意气风发的登上了码头。
“怎么样,我带你去的地方够好吧!是不是很舒服?”
一上码头,王强就朝着赵富贵拼命的眨着眼睛,微微上扬的嘴角,充斥着难以忽视的猥琐。
听到王强说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赵富贵就忍不住捂住了自己长着肥肉的后腰,眼神有些飘忽。
“好玩是好玩,但那种地方去一次我就不会去第二次。”赵富贵有些心有余悸的开口回应道。
“为什么??”王强扭头看向赵富贵,有些疑惑。
“你说为什么?要不是我的腰板够硬,现在已经被那些人给拆了。”
赵富贵哭丧着一张脸,表情是那么的无奈。
他原本以为通过杨宇的调理以后自己的战斗力足够的强大,但昨天晚上的战役告诉他,那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女人四十如虎吗?你这一次上三个能怪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