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不解地问为什么让他道歉。最终还是被说服去和老刘讲了两句好话。
李来福看着王强叹口气要去道歉的身影,在心里感叹:虽然有错必纠很重要,但也得懂得圆场啊,否则真是两面不讨好。
---
小女孩小月吃饱饭后跑来喊李来福陪她玩。李来福正准备应她请求的时候,牛三军的妻子急忙阻止并说李来福工作重要,现在不合适玩耍。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李来福偶尔会遇到这家四个人,主要是在走廊或公共空间碰见小月亮一次玩一小段时间。
与此同时王师傅王明也开始讲述他的经验和往事以教诲徒弟。这几天中,只有李来福独自享受私人包间的好处——独睡一个车厢,夜晚享用额外的餐食,并分享剩余给朋友们吃掉。
直到列车到达站台再次装煤炭与加水的时候,大家各自活动了一会儿,也包括检查是否有逃票的情况。期间小月又一次伸出脑袋呼唤她的哥哥李来福来玩。
看到李来福兴高采烈地跑到软卧车厢前,王强有些羡慕地说出了感慨的话语。
经过与这家交流几句简单问候之后,李来福把苹果递给小月亮并满足其玩耍的愿望带到了下面。而牛夫人注意到女儿们的举止行为时,她不禁对顺子进行一番对比教育。
最后,顺子决定说出自己内心真实意愿——想做公安。对此,家庭内出现分歧意见。但无论如何,李来福始终关注着这对母女对话过程,并巧妙地参与其中。
在聊天的过程中,无意提到关于等级制度问题,引起了一些幽默互动,并让所有人欢笑不已。尤其当得知大爷的真实职位时更是如此,但最后李来福感到有点窘迫,因为对方似乎故意拿这个话题
王大山感慨地说:“现在咱们不再担心了,转眼间两个娃已经三岁了。”
他妻子没来得及回答,王大山接着说:“你父亲估计上床都需要费力气了,想让他踢我一脚?不可能!”
“你怎么这样说自己岳父呢?你这个旅长算是白当了。”
王大山点燃一根烟说:“我现在不是旅长,我是你的丈夫,也是咱女儿的父亲。”
妻子感叹道:“这十年终于熬到头了,回去一定要好好看看父母。”
“你也需要提高一下文化水平。扫盲班也没能改掉你那些土词,‘贼好贼好的’这种形容词听起来真不舒服,以后肯定也需要更多知识。”
妻子笑了笑说:“等回到城里我再好好学吧,在这儿哪有时间学习,都忙着照顾三个闺女呢。”
“组织没有给你安排什么工作吗?”
王大山疑惑。
王大山摇头看着窗外说:“这类事组织不会提前通知,一切听从指挥就好。”
“难道首长一点线索也不透露,就这样让我们盲目回城?”
王大山吸了一口烟说:“怎么能够提前告知呢?说了反而增加变数。让我去 ** 学习,基本上就不是在部队干了。”
她笑着说:“那么你回来之后可有活干了,学习完了就回来做饭照看孩子。大姐给我提到了我的新工作,妇联的职位,所以牛三娃同志,你记得每天提前做好饭等我回来。”
小福带着茶缸进来正好听到母亲又叫父亲的小名。
面对妻子这种行为,王大山早就放弃了反抗,知道她偏偏喜欢用这样的称呼。
“爸,我能不能也换一个名字?现在这个名字不好听。”
王大山接过茶缸道歉地说:“女儿啊,这件事得听妈妈的意见,你的名字都是妈起的,还是问她去,要是让爹来取肯定不一样,比如你看安琪儿这个名字多顺口。”
一提到名字这事,妻子立刻坐直了身子,生气地说:“嘿,你还装起好人了?这名字怎么不好听?你想给孩子们取名,那时候在哪里?生老大和老二的时候都不在身边。”
王大山无言以对。“那是因为工作原因嘛……”
话音未落,他又觉得辩驳没意义。
想起当时生老二时的危难场景,他也感到自责,那时确实无法在身边帮忙。
因此,每次说到这点,他总显得心虚。
李强陪着小女孩在站台玩着。聪明的小女孩只是慢慢舔糖果,避免弄脏手。
不一会儿她就站到旁边,好奇地看着周围。
李强直接走到老师傅王勇旁边要张纸,王勇皱起眉。
若非是徒弟开口,这纸他是舍不得撕的。
“你要干啥用?”
“不干啥,就是有需求。厕所草纸我这里有呢。”
王勇还是递上了纸片,女孩像小跟屁虫一样紧随他后,注视着他。
李强迅速把纸叠成了一架纸飞机并抛出,引来了女孩高兴地欢叫,随后跑去追。
“这是你的吗,姐姐谢谢哥哥。”
王勇瞪着眼问道是否真为小女孩?
李强点头确认是这样,表示只是为了给她玩。至于选择空白新纸,则因为随手拿来而已。
王勇有些不满但最终作罢。见女孩玩得开心,他无奈地说服不了师傅,并承诺带猪肉的事早已翻篇。
“这次是不同情境,帮小姑娘叠飞机算什么大不了事。”
安慰道,王强认为首长可能根本不在意这些小事。
最后火车启动前一刻,
“亲家,我带她去餐厅里玩一小会行不?”
李福建议说。
牛大哥则提醒他别再“耍滑”
了。不过李来福保证只陪几分钟,得到认可后继续带着小女孩享受时光。
不久,他们返回,而李福将小女孩打扮成了一个小老太模样,逗乐了全家。
李来福快速撤离现场以避免成为笑话对象。
全家人哄笑不已,
“妹妹变成小老太太,好玩极了!”
顺子哈哈大笑。
看到可爱的女儿如此开心,王大山虽然嗔怪李来福把她搞成这样但也无可奈何。
### 浓浓的亲情
“哎呀,宝儿会数数啦,快来给爸爸展示一下吧。”
大山坐在床上脱了鞋盘腿而坐,把怀里的小女孩抱得更紧了一些。对面铺位上的母女也走过来围坐一起,小女孩骄傲地摘下小挎包打开,包里是满满的一堆枣子。
“你个小馋猫,数数怎么拿枣子来啦?”
大山轻轻刮了一下女儿的鼻头说道。
小女孩认真地说:“爸爸,不拿出枣子来我怎么能数呢?”
旁边的顺平笑着打断,“二娃,先别说这些,看女儿怎么数。”
“我都说多少遍了,改名字了你们还不记住?”
女孩的母亲插话说。
“我愿意叫啥就叫啥,别打扰宝儿,她现在表现得很有趣。”
父亲笑着回答。母亲见状也不再纠缠此事,大家都安静下来观看女孩表演。
小女孩拿着枣子开始念道:“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
顺平面带疑惑地看着姐姐,“妹子,这样是不对的,你是被谁教错了啊?”
“妹妹确实学了很多,原来她只懂得数到三个。”
大山自豪地对大家补充说明,“这是隔壁小男孩教会她的,他教得还挺用心嘛。”
顺平不服气问道:“接下来呢?能再多数几个吗?”
宝儿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更多,“妈妈没再继续教我了,我只是五岁。”
大山欣慰地笑着拍手,“这孩子可真聪明,在外玩一会儿就学到了新知识呢!”
临别时,顺平转向弟弟说:“回到京都要去趟他们家附近的小站报个平安,宝儿真是好孩子。”
小女孩突然转过身对哥哥大声说:“大哥,那些红枣别给大姐吃光啦,要不然你就会比别人小了。”
听到这个说法的大姐吓了一跳,连忙停止了想要拿枣的行为。
月梅在旁边解释起来:“我问过弟弟,他说有多少颗红枣就是几岁大。弟弟让我自己回家后算一算;要是大姐吞掉了它们,你就会显得更年幼。”
顺平把红枣收集起来放进包包,嘟囔着说:“真是个小孩子的心思!”
大山则温柔地抚摸女儿头,“这孩子可能是继承工作传统才这么聪明,但愿他在这么年轻的时候能适应这份职责”
。
看着小女孩仍然认真数着红枣的模样,母亲开口说:我们一家人在离开时记得向男孩父母了解清楚情况和联系,确保日后有人照拂他们儿子的生活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