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桌子老爷子,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七阶以下的,好几个更是八阶的存在。
其中以白老爷子的修为最高,八阶巅峰。
“还记得当时白渊那么点点儿一个,这一晃眼的功夫,也到了该结婚生子的年纪了。”
因为白渊每年都会去前线和白老爷子他们过年,所以这些老爷子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
记得白渊五岁的那一年,前线遭遇到妖族的大规模进攻。
看着下面那些狰狞的妖兽,白渊竟然没哭,看着一众老爷子啧啧称奇,夸白渊长大以后一定不是池中之物。
“哈哈,我们可是听说了,你家老幺觉醒的也是SSS级灵能啊。”
“家里两个孩子都是SSS级,还有一个SSS级的孙媳妇儿,真他娘的让人羡慕啊。”
看着白家这副蒸蒸日上的情况,其他老爷子那是充满了羡慕啊。
不但天赋好,而且养的也好。
他们已经知道了,白渊加入了点灯人。
到他们这个地位和境界,自然是了解点灯人的事情的。
就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从小立志要当一名守夜军的白渊,最后竟然去了点灯人。
不过听说是为了找到解决灵能弊端的方法才加入的,而且现在已经颇有成效了。
他们也替白渊高兴。
不止如此,刚才夜璇也说出了她想要在大三的时候就进行守夜军考核的打算。
看看别人家的孙子孙女,再想想自己家的孙子孙女,这位老爷子简直羡慕的要冒酸水了。
“东林,等欣月丫头九州大考之后,你们也该回前线了。”
几位老爷子聊着聊着,最后话题转移到了妖族和前线上。
最近妖族频频异动,还不时骚扰一下前线,眼看着是要有爆发战争的苗头了。
一旦两族战事爆发,那么曾经从各大军团里退役的强大战士们,也会受到紧急召集令,返回前线作战。
那么作为曾经守夜军中坚力量的白夜两家人,肯定是会在召回之列的。
不过白老爷子希望,在白欣月九州大考之后,白东林他们就回去。
白欣月九州大考之后,肯定会离开云城去上大学,那么他们待在云城的意义也就没了。
况且孩子长大了,总要学会这面对。
无论是夜璇还是白欣月,最终都要去到前线,那个他们始终在奋战的地方。
白夜两家都是那种跺一跺脚能够让整个夏洲抖三抖的存在,而两家能够拥有如此荣耀,那是一代一代先人们在前线冲锋的结果。
那些在烈士陵园里躺着的,白夜两家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我知道了。”
白东林点了点头,其实就算白老爷子不说,他和顾雨竹也早就想好了。
等白欣月一离开云城去上大学,他们就会动身返回前线。
夜之平一家也是如此。
正在吃饭的白欣月缩了缩脖子,这怎么自己突然就成了话题焦点了。
虽然都是在说妖族和前线的事情,但是两家人之所以还没有返回前线,好像是因为她。
“好了,好了,今天小渊和小璇大喜的日子,就不要聊这些了。”
见到气氛逐渐变得沉重起来,白渊的奶奶拍了拍白老爷子说道。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我自罚三杯。”
“去你的,少在这里骗酒了。”
“。。。。。。”
整场宴席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结束,白渊和白东林起身相送离开的宾客。
在门口,白渊看到了一身酒气,已经喝到了神志不清的叶云。
“这家伙怎么喝了这么多?”
白渊看着走路都有些歪歪斜斜的叶云,不由得惊讶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这家伙好像遇到什么伤心事,一个人拿着酒瓶猛猛喝,我们劝也劝不住。”
一个扶着叶云的同学也是十分纳闷儿,这小子跟让人甩了似的,白酒拿起来对嘴吹。
“嘿嘿,这事儿你得问我啊。”
另一边扶着叶云的欧阳兆鹏嘿嘿笑着说道。
欧阳兆鹏是和叶云一家一起来的,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就在之前的同学想要问问是怎么个事儿的时候,叶云忽然从他们两个的身上站了起来。
站起来歪歪扭扭的走到白渊的跟前,一只手搭在白渊的肩膀上,然后一嘴酒气的大喊。
“白渊,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怕了。”
“让老头子来,我到时候怂一下我就是孙子。”
“先让他嚣张几年,等他老了,我就去拔他的氧气管儿。”
在距离叶云不远处的地方,叶父一脸黑线的看着自己“逆天”的儿子。
“你可别在这里给我继续丢人现眼了。”
担心喝醉了的叶云再说出什么逆天的话来,叶父直接走上前来朝着白渊道了声歉意,拖着叶云的后衣领就走了。
“嗯?老叶,也拖我干什么?”
“给我放手,我自己能走。”
“把手放开,我让你把手放开,老叶我已经不怕你了。”
“你等着,等我以后修为起来了,我要让你跪着唱征服。”
叶云一边大喊着,还跟着手舞足蹈,像是要跟叶父打一架一样。
一旁的叶母也是实在看不起下去了,拿出一张手帕直接塞进了叶云叭叭个不停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叶云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看着被叶父叶母拖走的叶云,白东林有些哭笑不得,他已经能够想象到明天早上叶云响彻整个别墅区的惨叫了。
“大概是面对暴风雨之前最后的疯狂吧。”
白渊摇了摇头,现在看来确实挺疯狂的,就是不知道等明天他酒醒之后该怎么面对现实了。
叶家
夫妇两人把叶云拖进客厅,叶父一把将叶云甩到了沙发上。
“啊,嗯~,来吧,动手吧,我已经什么都不怕了!”
叶云像个泥鳅一样,在沙发上不停的蛄蛹,嘴里还发出一声声含糊不清的词语。
“怎么办?”
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儿子,叶母转头看向叶父。
“怎么办?当然是等他明天酒醒了再打。现在打他他都不知道,那不等于白打了。”
“我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