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阳也不是一个扭捏的人,她拿着手机装模作样的翻找了起来。脑子却快速的呼叫系统【系统,快,照片。】
系统【····】
服了。
这不省心的宿主!
但谁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系统超级迅速的弄了一张照片,心有余悸的开口【宿主,下次这种事情你要提前知会一声啊。】
【知道了知道了。】
一听这个话就知道她在敷衍自己。
系统甚至此刻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人类喜欢叹气了,它也跟着叹口气。
“那你看吧。”
岑轻轻好奇的看去,手机屏幕上是一个短发寸头的男人,皮肤是小麦色,身体格外的高大壮阔,五官长的很好,那股凌然强悍的气质就是隔着屏幕,都像是要溢出来一样。
岑轻轻哆嗦了一下,觉得这样的男的,可能有些不太好惹。
如果说江序南是带着少年感的清冷,那么这个人就是像饿狼一样,荷尔蒙爆棚的那种。
但岑轻轻很快就回过神来,“不是啊,舒阳,他看着好像是要比你大啊。”
“对啊,他就是比我大,我记得我初一的时候他高中,比我大三岁还是四岁来着。”
李舒阳显然不是很在意,“我们好多年都没有见了,我都不记得了。”
岑轻轻弱弱的开口:“啊,这···那你那个时候就··谈恋爱啊?”
“谈什么恋爱啊,也就是和同学玩办家家酒的时候,他刚好抽到的角色是我男朋友,谁知道他还当真了,我那个时候也就是说说而已,再说了,没多久他就转学了,谁知道他还要当真啊,他打电话给我自曝名字的时候,我心里还寻思着,这谁啊,完全没有印象,我还以为是诈骗了。”
岑轻轻没忍住笑了出来。
“是真的,谁知道是他啊,说起来,我连他名字都记不住了,我当时还想着胆子挺大的啊,敢诈骗到我头上了。”
“谁知道竟然是真的。”
岑轻轻心有余悸:“还好江序南没有来,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李舒阳满不在乎的:“有什么好解释的啊,这种事情需要解释吗?他要是真的在,就应该有危机意识,像我这么优秀的人,喜欢我的人一抓一大把,他要是不努力的话,也就别怪我选别人了,毕竟,他不能阻止我奔向更好的人吧?”
岑轻轻:“····”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好转移话题:“那什么,你那个亲戚什么时候来啊?”
“来了,走吧。”
*
岑行简回家的时候,母亲还没有睡觉,这几天她的睡眠似乎很是不好,常常睡不着觉。
“妈,你怎么还没有休息啊。”
杨其玉面前放着一碗汤,看着已经凉了,她叹口气,“人老了,睡不好了。”
“妈,你才没有老了。”
岑行简在她面前坐了下来,看着母亲有些憔悴的样子,不由有些心疼,“妈,是不是最近身体不舒服啊,医生怎么说?”
“我没事,你也知道,人年纪大了,身体就不如以前了,再说了,我这个身体都是以前的老毛病了。”
岑行简知道她没有说实话,也知道她这个样子,应该是为了岑轻轻的事情,“妈,要不你先换个环境,去外地住几天吧。”
杨其玉却拒绝了,“不用了,我真没有什么问题,对了,今天顾夫人来找我了,说是想让云呈和晚吟的事情早点定下来。”
岑行简并不意外,顾云呈执意想要岑轻轻离开,估计也是为了这个事情,只有岑轻轻这个不稳定的因素去了国外,两家才能够安心,不管是联姻还是合作,才能够长长久久的。
“云呈这个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从小就喜欢晚吟,小小年纪的时候,就说了要娶晚吟回家,一转眼你们都长大了,都快要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杨其玉说这些话的时候,莫名的有些心酸。
岑行简也有些感慨,当初小小年纪喜欢跟着他屁股后面跑的人,一转眼都到要订婚的年纪了。
他并不反对,这个圈子里,找不出比顾云呈更优秀的人了,更何况,他和晚吟两情相悦,相互喜欢,不管是感情到了,还是为了之前的谣言,现在定下来都是一件好事。
“行啊,这个事情还要好好的商量一下,晚吟的订婚宴,自然要大办才行,只是这个事情,还是等轻轻去了国外后再商量吧。”
提到岑轻轻,气氛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杨其玉的脸上也不是很好看,好一会她才不经意的说:“她同意去了?”
岑行简下意识的想到下午岑轻轻说的话,只点头:“对,她同意了。”
“哼,走了也好,这么大的人了,永远不长脑子,去了国外暂时就别回来了,等她什么时候成熟了懂事了,再让她回来。”
话是这样说,可神色中又带了几分说不出的落寞来。
“她···她没有多说什么吗?”
岑行简看着母亲那有些期待却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是摇头:“她没有多说什么。”
杨其玉显然有些失望,“算了,我能指望她说什么,难不成还能够指望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上楼休息了,你也早点去睡觉吧。”
“嗯。”
杨其玉离开了以后,岑行简坐了好一会,正准备起身,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岑行宇就站在那里,不声不响的。
他这段时间已经够烦了,实在是不想搭理这个恋爱脑的弟弟。
岑行宇却不放过他:“你说岑轻轻同意出国?”
“对。”
岑行宇却一口否决,“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同意出国呢?”
岑行简反问:“为什么不可能?她闯下了这么大的祸事,出国闭一闭不是很正常吗?”
岑行宇却冷笑了一声,“她闯下的祸?虽然我不喜欢岑轻轻,但也不得不说,你是不是太高估她了,这些事情,她怎么可能做的到?”
岑行简却漫不经心:“她做不做得到无所谓,是不是她做的也无所谓,可她是罪魁祸首,这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