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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槐点开乔强的名字,查看对方的信息。

当他看到乔强的职务时,终于想起来在哪见过这个名字。

乔强,四十七岁,铁路工作人员,也就是这趟车的列车长,先前出发的外贸团队在香江油麻地警署被捕后,徐槐查看过京广铁路列车的工作人员名单。

因为乔强不是上一趟列车的工作人员,徐槐并未进行仔细调查,只是印象里有这个名字。

徐槐接着往下看乔强的信息:

【1955年,乔强升任京汉铁路列车长,1957年,京广铁路开通,乔强担任15次列车的列车长

【1956年,乔强化名庆丰,开始组织犯罪团伙,在京汉铁路列车上盗窃

【1957年,因为信阳站地头蛇未经过他允许,私自在列车上带人行窃,乔强将其灭门

【1958年3月,邯郸地头蛇在乔强的示意下,联系了九个城市的贼王,开始有计划有组织的开始在京广铁路线行窃。乔强把京广铁路划分九段,每一段由一位贼王负责,所得财物乔强拿五成,剩下五成由每一段负责的贼王处理。

【1961年正月初三,胡安松以两万美刀的重金,寻求和乔强合作,乔强考虑两天后,同意合作,价钱由两万美金,增加到三万美金。

【1961年正月初七,乔强联系广东地头蛇,约定于1961年正月十二,偷渡香江。

看完信息后,徐槐摸索着下巴,乔强不仅是犯罪份子,还是组织者,这是捞钱捞够了,准备跑路去享受。

那能让你如愿?

人民的血汗钱,岂能容蠹虫挥霍!

沉吟片刻后,徐槐接着看带着孙怡华体温的纸条信息。

两张纸条的留言,都出自一个叫李颖的女人,徐槐本来以为李颖是乔强的下属,点开李颖的信息一看,顿时一愣,这个女人竟是敌特。

【李颖,性别女,1934年出生于信阳,1950年,16岁的李颖通过考核,加入信阳机械厂,成为广播员。

【1956年,22岁的李颖被境外势力策反,代号胡安松,帮助境外势力搜集机械厂机密信息

【1957年,机缘巧合之下,李颖帮助乔强,把信阳地头蛇灭门。此后几年,李颖数次寻求跟乔强的合作,被乔强以危险拒绝。

【1961年正月初三,李颖上线要求李颖,刺杀信阳机械厂工程师,预算十万美刀。

看到这里,徐槐倒吸一口啵啵奶茶。

什么工程师,居然不惜十万美刀的经费,也要杀掉,造核武的?可信阳机械厂,也不干核武啊。

更让徐槐唏嘘的是,李颖只给了乔强三万美刀,自己独吞七万。就算是剩下的行动,再付出一万美刀,李颖也能独占六万美刀。

嗯!这十万美刀得拿到手。

国家正确外汇呢。

蚊子腿在小也是肉。

徐槐接着往下看李颖的信息,发现和乔强一样,准备干完这一票后,偷渡到香江,不同的是,李颖并不打算再香江逗留,而是由香江作为中转点,前往欧洲。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紧跟着孙怡华拿着暖和进来,匆匆递给徐槐:“给,你要的热水。”

“倒在杯子里吧,等凉了我再喝。”徐槐道。

嗯???孙怡华眸子里闪过愤愤之色,你让我给你找热水,是口渴了?

“不是因为热水可以找到公文包的线索?”

徐槐瞥了孙怡华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过?”

“……”孙怡华眯了眯眼,“那你最好有什么发现!”

嗯……发现很多,但是不能告诉你,我也很痛苦啊!

“你之前说武汉站,犯罪团伙会有人上车,那么上车之人的目的是什么,你有没有想过。”徐槐问。

孙怡华沉吟数秒后道:“目前没有任何线索证明对方的身份,以及目的。我猜是一个被通缉的犯罪分子。”

“我感觉不是,如果是通缉犯,没必要冒险坐火车,其他出行方式更容易隐蔽,应该是另有所图,你去查一查沿途会乘坐高级软卧的乘客名单,说不定是冲着那些人来的。”

孙怡华微微蹙眉,她之前也想过这种可能,不过沿途高级软卧的乘客名单,她仔细看过,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人物。

难道是遗漏了什么?

“那我去找列车长再了解一下乘客名单。”孙怡华转身就要走。

“回来!”徐槐一把抓住孙怡华的麻花辫,孙怡华呲牙咧嘴,回头恶狠狠瞪着徐槐。

“你相信列车长吗。”

“列车长乔强,是我们铁路部的模范,差一点就成为我们广州局的处级主任呢。”言外之意,就是相信乔强。

“那你之前相信张大山吗。”徐槐摸索着下巴道。

孙怡华沉默不语,她确实没料到,张大山也是犯罪团伙的一份子,甚至他们铁路公安查了好几个月,都没查到张大山。

但她还是不相信,乔强会是犯罪分子,不过她也知道,谨慎行事总没有错。

“可除了列车长,在这趟火车上,没有人能拿到乘客信息。”孙怡华蹙眉。

“你们铁路公安没有其他人?”

孙怡华摇头:“之前我们并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出,所以没有我们的人在车上,这趟车上的乘警,并不知道我们的行动,我可以试着去联系一下我们队长,让我们队长查一下。”

徐槐沉吟数秒后,缓缓道:“先不要节外生枝,以不变应万变,见招拆招吧。”

……

汉口到了,高级软卧没有乘客上车。

汉阳到了,一个三十来岁的憨厚男子上车,男子穿着朴素,裤子的膝盖处打着两个大大的补丁,头顶绑着一条白围巾,拎着一个破包袱,牵着一个不到一米高的小女孩。

孙怡华笑盈盈地带着父女俩人,前往高级软卧车厢。

“你就是我姑姑吗,姑姑你真好看。”小女孩抓着孙怡华的手,忽闪着大眼睛,好奇打量着孙怡华。

孙怡华余光瞥了眼憨厚男子,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看起来也不像是犯罪分子,就如同田间地头劳作的农民,风吹日晒下的粗糙和黝黑皮肤。

这样的形象,再带着小姑娘打掩护,谁会怀疑他的身份?

这种人就该死!

孙怡华笑盈盈抱起小女孩,夹着嗓子笑道:“对呀,我就是你姑姑。”

“那你怎么和爹一点都不像?”小女孩天真的歪着头,看看憨笑男子,又看看孙怡华。

“是远房表亲。”憨厚男子挠挠头,冲着孙怡华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