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长,您怎么突然来了纳拉城啊?守卫一边牵着马,一边问道。
过来处理一些事情。陈伯河淡淡一笑,并没有透露太多。
哦哦,小的明白了。 守卫连忙点头,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虽然不知道陈伯河的具体来意,但也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小事。毕竟,以陈伯河的身份和地位,亲自来到纳拉城,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对了,纳牧现在在哪里吗?陈伯河随口问道。
回陈院长,纳牧族老现在应该在议事大厅。 守卫连忙回答道。
带我去见纳牧吧。
是,陈院长,您请随我来。 守卫连忙应道,加快了脚步,带着陈伯河朝着会议大厅的方向走去。
守卫带着陈伯河,一路来到了议事大厅外。大厅的门口,站着两排身穿麟甲的士兵,个个神情肃穆,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陈院长,族老们基本上都在大厅内,您直接进去就行。 守卫停下脚步,恭敬地对陈伯河说道。
嗯,我知道了。 陈伯河点了点头,然后迈步朝着议事大厅走去。
议事大厅的大门敞开着,从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景。大厅内,坐满了人,足有二三十个。
这些老者,应该就是瓦刺族的族老了。陈伯河心中暗道,眼神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纳牧的身影。
陈院长,您怎么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大厅内传来。紧接着,纳牧从人群中站起身,快步朝着陈伯河走了过去。
陈院长,快请进,快请进。
纳牧心想陈伯河来到部落,肯定是有大事。
见过陈院长,族老们纷纷站起身回应。
陈院长,请上座。 纳牧将陈伯河引到一张空着的椅子旁,示意他坐下。
不必客气,都坐吧。陈伯河环视一圈,语气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威严,却又不失亲和,让人如沐春风,心生敬意。他率先走到纳牧所指的位置。
陈伯河入座后,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族老。
族老们感受到陈伯河的目光,心中皆是一凛,原本嘈杂的议事厅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都是纳拉部落的智者,经历过无数风雨,但此刻面对陈伯河,却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诸位族老,不必拘谨,都坐吧。纳牧见状,连忙招呼其他族老入座。
待所有人都重新落座,陈伯河这才缓缓开口,诸位族老,我看大家怎么一个个眉头紧锁,神情凝重。
刚坐下的纳牧却是说道;陈院长,是这样的,安阳商会,商队赵领队,目前在守卫处昏迷不醒。
虽然事发突然,我们部落的医师纳德已经为赵领队诊治过了,幸好纳德医术高明,保住了赵领队的性命。但是,赵领队至今昏迷不醒,情况不容乐观。
我召集部落的族老们,正在商议此事,看如何妥善处理,纳牧补充道。
陈伯河听完纳牧的讲述,片刻后缓缓说道:原来如此,我此次前来纳拉城,其中一件事,也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此话一出,在场的族老们,纷纷抬起头,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陈伯河,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为了赵领队的事情而来?一位年长的族老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只是他,其他的族老们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为了一个商队领队的事情,陈院长竟然亲自跑一趟。
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商队领队,为何会引起如此大的重视。
难道……难道是爵爷的意思?一位心思缜密的族老,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脱口而出道。
爵爷?听到这个称呼,在场的族老们,心中再次一震,眼神中敬畏之色更浓。
若是此事真是爵爷的意思,那事情的严重性,可就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陈伯河听到“爵爷”二字,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看来族老中,也不乏聪明人。
纳牧族老,事不宜迟,带我立刻去见赵领队吧。陈伯河站起身,看向纳牧。
纳牧,也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起身应道:是,陈院长,请随我来。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守卫处。守卫处位于城门附近,是一处相对独立的院落,平时负责城门的守卫和治安工作。此刻,守卫处的气氛显得有些紧张,不少勇士在院内走动,神情肃穆。
纳牧带着陈伯河,直接进入了守卫处的正堂。正堂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躺着一个人,正是安阳商会的领队赵景月。
陈伯河快步走到床边,目光落在身上赵景月。只见其双目紧闭,呼吸微弱,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昏迷不醒的状态。
赵领队的情况如何?陈伯河沉声问道。
站在一旁的纳德连忙上前,恭敬地回答道:回陈院长,虽然我已尽力医治,也保住了他的性命,但一只手却废了。
陈伯河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伸出手,搭在赵景月的手腕上,开始仔细探查他的脉搏。
片刻之后,他收回手道:确实是伤得很严重,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此时的纳德更是瞪大了眼睛,什么不是什么大问题?这……这.......。
他忍不住再次仔细看向床榻上的赵景月,试图从他身上看出些许端倪,然而,除了苍白的面色和微弱的呼吸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陈院长,您是说……赵领队的伤势,真的没有大碍?纳牧突然问道。
毕竟,赵景月可是安阳县的人,如果真的在纳拉部落出了什么意外,那后果不堪设想。
陈伯河微微颔首,肯定了纳牧的疑问。确实不算什么大问题。
就在众人心中思绪万千之际,一股令人窒息的强大气息,骤然从陈伯河的身上爆发开来。这气息之强,之盛,瞬间充斥了整个守卫处的正堂。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纳牧在内,都感到一股泰山压顶般的压力,一些实力稍弱的守卫,更是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
然而,这股恐怖的气息,却并没有持续太久,仿佛只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