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饭菜已经上桌了,湘菜为主,江浙菜为辅,老廖就是江浙的。
“连长,咱们这不会犯错误吧?”老廖暗示了一句。
“吃吧,要是犯错误的话早几年就犯了,还能轮到现在?再说老爷子他们都知道我的事情,我也没在内地有什么财产,犯什么错误?国外这么多资本家,哪里轮得到我啊!”文建凡的话打消了他俩的顾虑,他们也就端起饭碗开始吃了起来。
“老罗,军用地图搞到没有?”文建凡问道。
“搞了,好几个版本的都有,从法兰西到阿美莉卡的军事地图,就是没有苏联的。”
“老廖,咱们先把地图带回去,还有一些防弹衣的插片,虽然增加了一些重量,但是保命效果比以前还强了不少。剩下的东西老罗带过去吧,这些都是花了大价钱研制出来的。老罗,辛苦你了,立功受奖估计很难有你,要什么奖励等我下次来的时候再给你兑现,你做的这些事,国家不会忘记的,将来等你活过一百岁挂了,说不定身上还能挂面国旗呢。”文建凡笑着说道。
“嘿嘿,那还不是托你的福么,你放心,我这人嘴巴严实,在外面只谈风月,不涉及内地。对了,老板,那个利孝和他不肯卖电视台股份啊,要不咱们买别的电视台?”老罗问道。
“你慢慢磨一磨吧,就买这家电视公司,别的股票咱们吃进了没有?”文建凡问道。
“吃了,吃了好些,九龙仓咱们占了百分之九,和记黄埔那些也都吃到百分之八左右了。反正老板你怎么说我怎么做。”老罗回答得很干脆。
“嗯,我估摸着明年会是个慢牛,要到年底才会爆发,等到暴涨的时候你就得时时刻刻盯着盘面,我给你画条底线,黄金超过七百你就开始抛,白银就定在四十五吧,石油就三十八吧。等过了这两年,老罗,你就是妥妥的香江顶级富豪了。”文建凡微笑着说道。
“那还不是托老板的福?对了,你徒弟现在是炙手可热啊,每天不是在忙,就是在忙的路上,小凤姐现在比以前更红了。”老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文建凡又好气又好笑。
“说吧,邓小姐又把未婚夫克死了?好多人说她是灾星,扫把星?”文建凡问道。
“是啊,是啊,全亚洲都传遍了,老板,你最近可千万不要搭理她啊,小心碰到晦气!”香江人算是最传统的华人了,内地不敢信的迷信在香江基本上都能找到,什么打小人呐,看风水呐,各种各样的玄学问题都能在香江找到。
“行了,我明天就走了,碰她做什么,真以为自己镶了金边啊!对了,老罗,赚了钱别忘了捐资助学,而且资金你要监督使用,如果内地能买房子,你给我把恭王府买下来,价钱随便,要是能把王府井附近的一条街道买下来,那也不错。沪市也买几套十里洋场的老别墅,越大越好。”文建凡把这些权力都交给了老罗。
“老板,你不怕在内地买房,最终这些钱会打水漂啊?”老罗一脸的惊愕。
“内地要发展,肯定会要把政策放开,趁着现在没人买,能卖多少你就买多少,真要没收了就当是为国做贡献了。”文建凡挥了挥手,毫不在意地说道。
“嗯,那我就不拿那些小事来烦你了,不过你的那几部电影除了《人鬼情未了》还没上映之外,别的都火得一塌糊涂,张发宗那小子拜了个好师傅啊!你的那些同学也有不少香江的导演想要找他们拍戏呢。”老罗说道。
“他们要来香江拍戏的话,你就安排个司机负责接送,别让人欺负了,不然我可就对不住老同学了。”文建凡说道。
“唉,现在最好还是别来香江拍戏,黑社会都喜欢用武力邀请明星拍戏,搞不好惹祸上身。”老罗对香江的治安问题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好了,你回去把地图都拿过来就早点休息,明天安排我们去内地。下次到内地的时候记得给我买一百块同款的微光手表,三千块钱左右的就行,最好能打上编码,从0001开始排起。”
文建凡说话的口气把两个战友都吓住了,三千块一只的手表,一百只,那得多少钱啊!等等,这个数字的意思难道我也有一块?老廖幸福的想着。
“连长,这香江的夜景真美啊!您为什么不住在那些高楼里呢?您看那边多繁华啊!”文建凡带着老廖在屋外搞锻炼,五十斤的装备一点都不显得沉。
“山顶才是最好的位置,但是以前英国佬不许咱们国人买山顶的地皮建房子,半山别墅就是华人能住的最好地段了。下次有机会在带你们来香江玩,开游艇,开跑车,哪怕是直升机,今后我也要搞一架的。”文建凡一边做着单手俯卧撑,一边说着话。
“香江的有钱人还真是怪里怪气啊,好好的楼房不住,要住在山里。”老廖吐槽道。
“得了吧,咱们再加点份量,今后万一上战场,咱们还要扛着受伤的战友撤退,后面可能还要拖一个腿部受伤的队员照看咱们的身后,没有良好的体能可不行。”文建凡的话很简单,但透露出了一股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
“连长,咱们真的会打仗啊?”老廖对政治上的事情不太懂。
“呵呵,抛掉所有幻想,一心备战。这么多战友,我们照顾不过来的,而且哪里危险,我们就最有可能出现在哪里。我们这次出发,首先要摸清楚他们几个北方师的师长在什么位置,团长在什么位置。很有可能我们在战争开打的第一时间就执行斩首行动,让他们群龙无首才是我们的第一目标。”
“你是说刺杀还是狙杀?”老廖吃了一惊,要执行这样的任务可不简单,那是深入虎穴啊!
“所以我要的是精锐中的精锐,不是每个当兵的都是我的战友,如果我的战友谁牺牲了,我养他家一辈子!”文建凡的话让老廖有些听不懂。
“咱们这么多年没打过仗了,那些参谋干事都没经历过战争,而且好些还是抓政治抓生产时期提干上去的,有个屁的军事素养。让他们做行动计划,那得多粗糙啊!部队行进过程中,想要不惊动当地的老百姓是不可能的事情。咱们是深入敌境作战,他们反抗、对抗了法军、美军这么多年,战斗经验丰富,咱们只能比敌人更狡猾,时刻保持警惕,该杀的一个都不放过,才能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文建凡的话说的很沉重。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那是在内地,仁慈是留给自己老百姓的。文建凡不是迂腐之人,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刽子手也好,屠夫也罢,死掉的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把残忍送给敌人才是最好的方式。
“连长,你是说咱们不执行上面的命令,那会犯错误的啊!”老廖叫道。
“犯错误?你也要有那个机会才能犯错误啊!命令是为战争准备的,而战争是为政治准备的。咱们都是军人,如何在战场上生存下来才是真的,咱们该执行的执行,不该执行的时候就要学会残忍。烧杀掳掠,杀俘,只要不是强奸,我都会承担责任的。”
对于战争,现在的干部战士还保留着太多的人性,今天放了俘虏,明天他又拿着枪出现在战场上,杀戮我方的士兵,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只有自己的战友牺牲太多,战士们才会知道自己当初有多傻。战场,从来就不是善良生存的土壤,只有鲜血和残忍,才是生存下去的不二选择。
说句不好听的话,东边的部队不能抽调,要防御海疆,北边的要防御苏联,西边还要提防印度,能动的部队不多,滇省和川省的,羊城军区加上鄂省军区的就已经算是所有的能动用的军队了。这些部队不仅没经历过战争,还都是以生产为主的二流部队,想要打赢容易,想要不牺牲很多人,那还真是艰难。
进了羊城,文建凡买了一箱子中华,一箱子茅台带回了部队。老廖自告奋勇去了军区参谋部送地图,文建凡则和老鲁聊起了天。
“老鲁,咱们这就准备从友谊关进越南了,放松点,你是去找亲戚的,我是你外甥,是内地外贸部某官员的儿子,我们是去采购的,我的越南语偶尔有不懂的很正常。”文建凡给自己找了个身份。
“那是,那是,连长,呃,小文,我是你舅舅,你是我外甥。我听别人说你来头很大,有大首长想要调你回去,你怎么不回去呢?子弹可不长眼睛。”老鲁渐渐放松下来。
“我啊,还真是三代贫农出身,爷爷是麻石公司打麻石的,奶奶就是个种田的,老爹五十年代跟着地质勘探队的去了川省,我在川省出生,三岁就送回了老家,雷锋就是我的家乡人。什么高干子弟,那都是扯蛋。小时候上山里抓鸟,掏鸟蛋,吃山里的野果子,到河里、水塘里摸鱼捉虾,啥玩意儿都经历过的。要是把我丢在深山老林,再给我几个女人,我能生一个排的孩子,你信不?”文建凡不认为自己高人一等。
“那他们都说你能和高层首长直接说上话,这总不会是假的吧?”老鲁问道。
“我只是在四九城读了几年书,认识几个人而已,您别瞎猜,我真不是什么高干子弟。您这么想啊,有几个高干子弟会冲在一线的,谁还真不要命啊?”文建凡说道。
“那你也是了不起,你这年纪看着还不大吧?”
“过完年就十六了,您别看我年纪小,我当兵也有好几年了,而且我在老美留过学,还采访过不少对越作战的美军。他们经历过的那些问题,我都记了下来,交给领导们了。咱们这趟出行,您就当是旅游,还是公家免费的旅游。”文建凡笑着解释道,越南其实还是有不少出产的,他们也需要外汇,也需要进出口。
军车把三人送到了友谊关,一路上坐车都把人坐傻了,脑袋也晕晕乎乎的,连基本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这个时候咱们和越南的关系还不是那么糟糕,他们只是因为抱上了更粗的大腿而想要去掉我们这边对他们的影响,所以第二天恢复过来的三人就过关进入了越南的地界。
“放轻松,老廖,咱们是来旅游做生意的,他们的黄花梨和老山檀,还有沉香都是我们此行需要购买的木材和药物,你就是负责我安全和提行李的保镖。老鲁就是我的表舅舅,他带我们来找人,当翻译的,你可以一言不发,知道了么?这样大家都不会暴露。”文建凡亮了亮手上的百达翡丽。
“是,保证完成任务。”老廖还放不下自己当兵的架势。
“这边的山和桂省的山啥区都别没有,只要随便两三个人在山顶和山腰之间设置几个点,这条路不丢下一堆人命都过不去。想要过去,就得两边突进。彻底消灭敌人之外,还要派人把守,不然随时随地就有民兵和公安军过来骚扰。你人多来打我,我打不过就跑,我还就在你看得见的旁边大山里头活动,晚上我就来摸你!你后勤部队想过去,我就召集附近的民兵和你玩命的死磕。给你来个牢笼政策,把你拖疲拖垮,再用正规军和你来一场厮杀,这场仗难打啊!”老廖指着前方两山夹一沟的公路说道。
“嗯,打不过也得打啊!有几个难点和垭口都记好,越南人的武器装备比我们的还先进,全自动武器都是美械和苏械,而且他们也有狙击枪。咱们的武器他们看不上,咱们只能用人海战术才有几分胜算。”文建凡也是心情沉重。
“前面那个村子我去过,咱们可以去那个村子歇歇。”老鲁说得比较含糊。
“嗬,有相好的在村子里?行啊老鲁,种上了没有?”文建凡猥琐的笑着。
后知后觉的老廖这才反应过来,于是赶忙问道:“老鲁,村子里有没有漂亮的小姑娘?”
“有,她们村子里男人少,寡妇多,有时候送支援的物资过来,大家就在旁边歇歇脚。你们别以为和你有了关系她就会跟你走,她们对这种事情很放得开的,谁要是被强奸了,刚做完,她就能提起裤子干活。即使旁人知道了也没啥,还会夸那女的漂亮,天生招男人喜欢呢,这点和内地的观念完全不一样。”老鲁说的这话虽然粗糙了点,但说得也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