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濯众人在林州停了几日,这天夜里江云濯忽悠的梦见降龙剑腾空飞走任自己怎么呼唤它也不回来,江云濯心里纳闷这剑为何无缘故的飞起,却又去往何处。
心中正在纳闷却又见由远而近来了两个魂魄,江云濯看不真切大喝:“哪来的妖魔来此作甚?”
对面却答道:“这死小子瞎说什么胡话呢?”
江云濯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来的并非别人正是自己父母双亲,慌忙下拜“爹,娘,您二老如何来林州了啊?”
江王爷道:“刚打完仗听说你又娶了一房便来看看”。
江云濯尴尬笑笑:“玉茹对儿子素来有恩情,又因星竹大度便娶了,未跟二老禀告,还望二老莫要见怪啊!”
李王妃道:“儿啊我和你爹没什么怪的,过去是我们的不是也不该让你吃那么多的苦,从今往后只要你的日子过得好,对两个姑娘好便行了”。
江云濯连连点头,脸上带笑,心想爹娘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开明。
江王爷到了身前道:“儿子爹对不起你,本来想帮你留下些什么的可终究做不到,爹是个老古董,日后你可别学我啊”。说罢将手中降龙剑递给江云濯。江云濯抬眼去看,只见剑身残缺,剑刃崩坏不知如何变成这样“爹,这剑怎么了?”
江王爷道:“你明日找个铁匠铺重新锻造一下吧”。
江云濯只被说的一头雾水,他不明白爹娘东一嘴西一嘴都说的什么。
二老伸手去拉江云濯“走儿子带我们去见见两个儿媳妇?”
江云濯说:“这大晚上的明天再看”,二老听了点头只是回声抱了抱江云濯随后腾空而起越来越远。
江云濯在底下紧追不舍,好一顿追逐眼看就要追上,忽然脚下一空跌落床下,醒了过来。声音惊动林星竹与金玉茹两位夫人慌忙来察,口称:“云哥,云哥你怎么了?”
江云濯四下观看还是模糊不清,料想是眼盲还没好,可刚才看见爹娘又是怎么回事,便问:“我爹我娘呢?”
林星竹道:“公公与婆婆同去东北?御池国军队去了,不曾来过”。
江云濯说:“不对,刚才他们还来了”。
金钰茹说:“云哥你可吓我们,我们俩就在左右隔壁谁也没看见听见什么啊,就听见你大喊我们俩才来的!”
江云濯说:“不对,肯定不对,我爹刚才还不把剑拿回来了呢”。说着伸手摸剑,果不其然在床头找到了那柄降龙墨神剑。
江云濯把剑端到两位夫人面前,林星竹与金玉茹一看果不其然这长剑崩坏约有七八处残缺,想这降龙墨神剑乃是天下第二的宝剑什么样的高手能让它受这样的伤痕。
二人惊讶之余都觉得江云濯是思念父母心切,可又见他双目失明想来不能奔赴前线,便争先恐后自告奋勇要去打探情况,那江云濯何等聪明自然知道两个妻子的想法,便道:“你们两个不必担心,且待明日我去寻个铁匠将剑修了,而后与你们俩试试我的本事到那时再做计较,你们俩以为如何,二人听罢也便同意,经这一闹也都睡不着觉了,夫妻妻三人促膝长谈,进诉离别之苦直到天明”。
到了第二日江云濯与两个夫人到街口去寻那个老铁匠,一打听众人都知道,原来这老铁匠在当地免费打铁只需要自己带铁,这位铁匠自行加工,等到三人到了街口一看,那老铁匠早等在那里了。
只见这人能有五六十岁,须发皆白却是一团精神,双眼炯炯有神,慈眉善目却不失威严,身高足有七尺,腰不驼背不塌,仙风道骨。
没等江云濯说话呢,林星竹先发现不对了“东方城主您怎么在这儿啊?”
江云濯和金玉茹震惊“东方城主莫不是那四季城的东方易城主”。
再看东方易满脸堆笑“星竹,咱们也有日子没见了,三位快请坐”。
江云濯问:“东方城主如何来了这里又如何得知我需要打剑的?”
东方易笑道:“我早就听说过江驸马的威名早就想与你一见,不瞒驸马说老夫自幼学得一观星手法,与他人不同别人观星观的是人之命,我观星观的是神器之命,要知道这天下各名器在天上也都有神魂对应,我观那龙魂剑的神魂已破,降龙剑神魂暗淡便知道,您早晚需要重铸兵器故而在此等候”。
江云濯这才明白,将那有缺的降龙剑与两半的龙魂剑留下。
东方易道:“驸马要打多长多宽的剑”。
江云濯想到之前在北帝刀冢见的苗刀,便道:“打一双手剑,约五尺左右,正好我如今眼睛不好,平时还可凭这剑做个盲杖”。
东方易说:“好,把剑留下七日后来取”。
这上日江云濯常来与东方易交谈,与东方易的交谈中江云濯学到了许多的东西,不得不说东方易做为他们那一代的狡狡者并不是盖的,不得不承认,此刻他就是不可争议的天下第一。可江云濯还是想不明白如此强的一个人为何在这里打铁呢。
对此东方易表示“小子属于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如今是你们这群年轻人的的时代,需要给你们这些年轻人广阔的无地广阔的选择,老人一味的教育一味的干预只会让你们的路越走越窄。我们要做的不过是在背后支持。就像我隔三差五就去望天观去找林青云给他做点他爱吃的再扯点有的没的,也就这样了”。
江云濯听了连连点头,如今这时代也不知怎的,世上的人都好为人师,总是爱对小辈说说教教指手画脚,以所谓的“经验”断了小辈的路,不得不说东易老城主的思想还是比较前卫的。
正说着呢江云濯就闻到一个股香味,这香味太过勾人,把江云濯体内的小馋虫都给勾出来了“这什么味啊”。
“哎,我烤的地瓜我拿给你尝尝”。说罢新了两个地瓜递了一个给江云濯,江云濯伸手去接“烫烫烫”便慌忙用衣襟包裹。
好吗,这老一辈的第一与小一辈中的狡狡者如今蹲在那里吃烤地瓜,最主要一点架子都没有,外人一看就是一个老头和一个瞎子坐在那地上吃地瓜。
江云濯吃这地瓜香甜软糯,烤的当真不错便道:“东方城主,你一边打铁还能抽空烤地瓜真够厉害的,就是这外面都烤焦了”。
东方易说:“这地瓜就是放在你那剑炉子上吊着的,温度太高要不是我拿真气护持里面都焦了”。
江云濯吐槽“你拿我打剑的炉子烤地瓜,你你你……”
东方易说:“那咋了,我昨天还烤过玉米呢就是你昨天没来,要不我也请你吃一串”。
江云濯笑道:“前辈你真是我见过最没有架子的高手了!”
东方易也大笑:“那你就别把我当什么高手了,就当个老头我本来也就是个老头,青云管你叫姐夫算起来咱们也是一家人,明天宝剑就能铸好,倒是你来取吧”。
这天晚上江云濯躺在床上,只听见街头铁匠铺叮当作响,自打他眼睛失明之后耳力极佳,相隔两条街却能将声音听得清楚,只听东方易手中的铁锤叮当作响,单调的打铁却打的五音俱全。
江云濯刚得五丹,每到夜晚总觉得五丹游走,脾位土丹调和不住众丹,此番这打铁声传来却如一股无形地力量传来将体内各丹一步步的击打到指定的位置。
江云濯坐定打坐调息,只听这声音时而如战鼓声起钱塘潮起震天动地振奋人心,时而如莺啼花间呦呦鹿鸣空灵婉转,直直一夜也不知捶打了千万下,只将体内五丹与五脏融合的亲密无间再无间隙。
金鸡报晓东方既白,庆云寺门外有人拜访江云濯原来是东方易已经离开差人来送宝剑。
江云濯心想这老头真是奇怪的很,昨天还让我去取,今天却又差人来送,仍是谢过这送剑的小哥,随后唤来林星竹与金钰茹。
二人看那剑长有五尺,剑柄一尺三,剑刃三尺七,宽窄与普通宝剑无异,只是乌黑一体并无其他装饰,长剑入鞘时乍一看与普通盲杖一般。
金钰茹道:“云哥我也见过不少剑,只是这样长的剑你确定你能挥舞自如吗?”
江云濯问:“你不信”。
金玉茹摇头。江云濯再问林星竹,林星竹也不信。
江云濯说:“行,咱们仨比比,你们俩来吧”。
林星竹说:“你要单挑我们俩,那你岂不是输定了,还是一个个比吧”。
江云濯笑笑“来吧来吧,怕的不算好汉!”
姐俩这兴致也上来了,各摆流光剑与冷雪剑拉个阵势,又害怕江云濯输了失了面子,剑没出鞘只是带鞘与江云濯对立。
江云濯听得明白,一看她俩没拔剑也知道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便也没拔剑,将这剑做个木棒先来争斗。
林星竹见江云濯来的极快,虽然双目失明倒是识人寻位分毫不差,赶忙躲避摆剑而来,却发现江云濯的力气极大,金玉茹一看不好也来帮忙。
三人在院里比试,双方各自震惊,林星竹与金钰茹在万花谷得了张五爷指点,饿食百花,渴喝朝露早把身体养的极好,现如今真气充盈不可同日而语。本以为二人联手江云濯绝不是对手,哪知道江云濯的剑法犀利得紧,招招精准,斗了三十回合不论流光剑还是冷雪剑都没能进他的身,再看江云濯从容不迫。
姐俩一看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还真不能小看他。林星竹道:“云哥,我可拔刃了,你小心点!”
江云濯说:“别客气,你们俩一起来吧!”
二人催动真气在剑柄,两个剑鞘直奔江云濯激射而去,江云濯也不害怕把腿卷在剑鞘上猛的一踢剑鞘飞出将两柄剑鞘都挡了下来。
三人你来我往打在一起,早将几个徒弟吸引过来,这群孩子立在一旁只看三人剑法精妙绝伦奥妙无穷,众弟子摇旗呐喊一旁助威。
三人斗了又斗四十合,这边金玉茹一连三剑乃是霜寒十四剑里的阴风怒号,冰天雪地,与银装素裹。林星竹也在一旁助威,使了个金蛇狂舞。
韩荣在一旁见剑气磅礴而来,似千万条龙蛇席卷狂风暴雪而来,当真是避无可避退无可退,不知师父如何应对。
再看江云濯脚下法阵一起,一见这等攻势饶是大罗金仙只怕也不敢硬接,当下纵法使个身外身,使一假身立在原地,真身隐去身形来到二人面前,随后右手持剑使个点剑式,剑背对剑背压住林星竹的流光剑。左手绕指柔擒拿式往前一锁,绕过冷雪剑轻扣金钰茹的手腕。
场下众徒弟慌忙叫好,三人各自收了剑,江云濯拱手道:“承让了,刚才那剑若用足起力,只怕我都没命了”。
林星竹与金钰茹皆是震惊,此刻才知道江云濯如今的实力早已不能同日而语,此番二人合力才战个平手,双方虽都有留手倒仍心中佩服。
却在此时门外走来小和尚“驸马,有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