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何雨柱正骑着三轮车,把这个月的采购物资运回厂里。
骑着骑着,不料旁边有个心不在焉的女人不看路,径直撞了上来!
那女人直接被三轮车撞倒在地,这把何雨柱都看傻了!
这还是何雨柱穿越过来第一次撞到人!
“嗨,你这女同志碰瓷水平真是可以啊,我可是穷的很,口袋里没钱啊!”
何雨柱苦笑道。
那女人显然也是没回过神来,一屁股坐在对面,双手撑着地面。
愣了一下,随即把头埋在双膝之间双手环抱着,痛哭起来。
“唉,别哭,别哭,你别哭啊,我赔,我赔!你要多少钱!你说个数行吗!”
何雨柱一看她哭了,立马尴尬地不行,这女人怎么都这么喜欢哭啊!
厂门口的保卫员看到这个情况,也是赶了过来。
“何主任,这是怎么回事!”保卫员看到是何雨柱,便开口问道。
何雨柱也是一脸的无语,只能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呃…”保卫员听何雨柱这么说,也有点懵了,不知道咋办好了。
“那个这样,王哥,你帮我把三轮车先送到第三食堂去,把车上的物资交给我们食堂主任,让他处理一下,这里交给我吧,我和她聊聊。”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行,行,那个何主任,毕竟是你骑车撞了别人,而且人家还是个女同志,能满足就尽量满足,别把事情闹大。”
王保卫员叮嘱道。
“行吧,我懂!”何雨柱苦笑一声,说道。
看着三轮车被骑走,何雨柱只能先等着被撞的人哭够再说。
看着抱住头的双手已经擦破了皮,流了血,何雨柱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等她的哭声缓缓变小,何雨柱这才说道:“那个女同志,我们先去医务室包扎一下吧,放心,费用我全包了,什么医疗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等等,我都赔,行不行?
你可别再哭了,我可是有媳妇的,等下被工人们看到,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这样,你有什么要求,我一定满足你,行不行?咱们先起来!”
这名女同志抬起头,看向何雨柱:“什么要求,都能满足?”
“啊?是是是!满足,一定满足!”何雨柱看到女人的脸,好像有点眼熟,但又记不起来哪里见过。
“那你让人事处的刘处长通过我的申请。”这名女同志说道。
“行行行,不就是申请嘛,老刘我熟,我给你去说,他肯定百分百同意。”
何雨柱答应道。
人事处刘处长何雨柱还是认识的,毕竟上个月还给他儿子做了一次喜宴呢。
“你说的?”这女人一听何雨柱居然答应了,立马眼睛亮了起来。
“我说的,行了,行了,咱们先去医务室吧,瞧你这双手流的都是血!”
何雨柱说着,就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搀扶起来。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医务室。
“秋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快进来,快进来。”张医生看到女同志后,惊呼道。
何雨柱一愣,什么?秋楠?丁秋楠?《人是铁 饭是钢》?难怪刚才自己看见她,好像有点眼熟。
我的天,这到底是几个平行世界啊!
对了,自己刚才答应丁秋楠啥了?这女人不会是来轧钢厂申请上大学的吧!
真的是作死!现在上大学不是找死吗!
“何主任,你弄的?”顾青山笑道。
“嗨,我骑三轮车刚进厂门口,路过办公楼,她不知道啥情况,突然从旁边窜出来,这不就撞上了吗?”
何雨柱尴尬地解释道。
要不是知道丁秋楠不是这种人,何雨柱都觉得她真的是来碰瓷的了。
张医生很快就帮丁秋楠处理好了伤口。
“那个顾医生,医药费多少钱?”何雨柱问道。
“那个何主任,钱就不用了,请我们医务室的人吃顿饭吧,就当抵药费了。”
顾青山笑道。
“那个,行吧,那我先回去做饭,等一下我让人叫你们一起吃。”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道。
丁秋楠看何雨柱要走,就想跟上去,却被张医生拉住了。
“秋楠,你别急,吃饭的时候再说。”张医生说道。
“那个我还得回机修厂呢!”丁秋楠为难地说道。
“你呀,还回什么回,住我这请几天假,你就是傻,这么兢兢业业干嘛,我在总厂里都没你忙,一天天地这么拼命干活有什么用!你没看出来吗?这厂里就是因为你工作太积极了,所以才不放你去考大学的。”
张医生劝道。
“嗨~小张,你怎么说话呢,说谁工作不积极呢!话别乱说。”顾青山无语道。
“哎呀,顾主任,我不是和我朋友开玩笑嘛,你是不知道,她们机修厂一共就上千个工人,两个医生,秋楠天天都是忙的脚不着地,都是一群色狼,看秋楠漂亮,天天想占她便宜,他们那个医务室门口天天排着长队。”
张医生为丁秋楠打抱不平道。
“行了,行了,她的事我也知道一点,但话不能乱说,被一些有心人听去,对你以后的发展不好。”
顾青山嘱咐道。
“我知道错了。”张医生说道。
“丁医生,你还是认命吧,我估计总厂是不可能放你去考大学的。
没办法,你们机修厂设在顺义,那是郊区,本来就地处偏僻,放你走,不太现实。”
顾青山解释道。
“可我说了啊,大学毕业后,我是可以回到咱们工厂的,我可以写保证书,但他们就是卡着我不让我去。”
丁秋楠痛苦地说道。
“唉~还是算了吧,其实学医这东西,上不上大学都差不多,你要有心想继续深造,可以多来几趟总厂,我可以多教教你。”
顾青山说道。
“是啊,丁医生,如果你需要大学的医学方面的书籍,我可以借给你看看。”
吴大海这时候也开口了,他是从医科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有许多年了。
“谢谢你们。”丁秋楠恢复了原来冷淡的模样,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她是真的不想待在机修厂给他们男人治病扎针了,都是一些没病装病的臭男人。
其实她并不缺医学知识,毕竟她的父亲就是医学博士,她只是向往更高的平台,不想再窝在机修厂这个小厂里了。
不过她脑海里还想着何雨柱的话,不知道他能不能帮自己离开机修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