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美琳此刻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惶恐。
她双手如同钳子般紧紧揪住金灿路的衣角,使出浑身解数使劲摇晃着。
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仿佛这样就能从他嘴里把秘密像倒豆子一样摇出来。
扯着嗓子大声问道:“猪崽岛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大哥你别怕,说出来吧!”
金灿路被她晃得身形不稳,仿若狂风中的弱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他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与挣扎,眉头紧锁,眼神慌乱地游移着,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犹豫了好一会儿。
才仿若做贼般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你猜我们猪崽岛为什么这么多漂亮国士兵?”
那模样,活像一个掌握着惊天秘密、却又不敢轻易吐露的泄密者。
试图用这种故弄玄虚的方式勾起众人的好奇心,就像一个狡猾的魔术师在开场前卖关子。
潘安之却没心思跟他们玩这幼稚的猜谜游戏,猛地一步跨到两人面前。
他大声吼道:
“我可不管猪崽岛的秘密是什么,现在把密码告诉我,我要把孩子们都救出来。”
他的声音震得周围的墙壁都嗡嗡作响,空气仿若被这股声浪冲击得泛起涟漪,透着满满的坚定与决绝,仿佛是对着天地立下的生死誓言。
金辉路在一旁吓得一哆嗦,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他看了看潘安之那仿若要吃人般的凶狠模样。
又瞧了瞧金灿路,眼神中满是哀求,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狗在向主人求救。
他双腿发软,差点跪地,结结巴巴地说:
“美琳知道密码,快告诉潘安之吧!”
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双手还不安地搓着衣角,仿若一个犯错的孩子在祈求原谅,那衣角都快被他搓出洞来。
麦美琳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破釜沉舟的某种决心。
她深吸一口气,仿若要把周围的恐惧都吸入肺腑,平复了一下情绪。
抬起头,看着潘安之。
快速说道:“好!密码是向天再借五百年拼音。”
金灿路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像是被抽干了血,他瞪大了眼睛。
仿若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惊恐地冲潘安之喊道:
“潘安之住手,要是你真的放了这些孩子,我们都会死在这的。”
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像是溺水之人在做最后的挣扎,试图阻止潘安之的行动。
潘安之却仿若未闻,仿若一座雕塑般不为所动。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冷峻地看着金灿路,仿若在审视一个犯下不可饶恕罪行的罪人。
冷冷地问:“真不知道,你在恐惧什么?”
金灿路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仿若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
仿若被电击了一般,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才颤抖着说:“猪崽岛的秘密就是漂亮国的实验基地,同时它也是航母。”
他的声音透着一股深深的绝望与恐惧,仿佛这个秘密一旦揭开,就会有无数恶鬼扑面而来,带来灭顶之灾。
金辉路听了这话,仿若被一道惊雷劈中。
他的嘴巴张得老巨大,能塞进去无数军舰。
眼睛瞪得滚圆,仿若铜铃,满脸的不可思议。
指着金灿路,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大哥!猪崽岛是航母?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航母。
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他的声音因为惊讶再次而变得尖锐刺耳,身体也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着,显然是被这个惊人的消息震得不轻,就像是脚下的大地都裂开了缝,要将他吞噬。
潘安之却仿若这些话都只是耳边风,仿若一个专注的行者,径直走到生物舱前,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
如同一位即将拯救苍生的英雄,打算放孩子们出来,仿若要冲破黑暗,给孩子们带来光明。
孩子们在生物舱里看到潘安之走近,起初都吓得缩成一团,仿若受惊的小兔子,眼神中满是惊恐。
毕竟他们之前看到潘安之在外面大打出手,那凶猛的模样。
让这些幼小的心灵充满了恐惧,仿若看到了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可当他们意识到潘安之是来救他们的时候,顿时都笑了起来。
那笑容仿若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纯真而灿烂,就像是阳光穿透云层般温暖灿烂。
终于有人愿意放他们出来了,仿若看到了重生的希望。
金灿路见潘安之真的要动手,吓得差点瘫倒在地。
他双腿发软,仿若面条一般,一个踉跄冲到潘安之面前。
“扑通” 一声跪地,仿若一座崩塌的小山,双手抱住潘安之的腿,仿若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声泪俱下,苦苦哀求道:
“住手!我求求你住手吧!
潘安之!我说的没有谎话,这不是一个航母,而是十艘航母加特殊的锁链链接起来的。
要是你放了孩子们,那你就是和整个漂亮国作对,你确定你对付得了它们?”
他的脸上涕泪横流,仿若决堤的洪水,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如同掉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漂亮国报复的悲惨下场,被恶魔硬生生拖入了地狱。
潘安之却仿若钢铁铸就,丝毫不为所动,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高山。
他轻轻一脚甩开金灿路,仿若甩开一只烦人的苍蝇。
冷哼一声,仿若对这些威胁嗤之以鼻。
然后打开了第一个生物舱,看着里面惊恐的孩子。
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似冬日的暖阳。
轻声笑道:
“呵呵!~
就算是和漂亮国作对,我也不怕,我劝你们好好跟我回国。
如果还执迷不悟,那就是和整个华夏作对。”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向这些罪人宣告最后的通牒。
又在给孩子们传递温暖与希望,仿若一位守护天使在守护着最后的净土。
孩子从长期被困的生物舱里走了出来,他兴奋无比,如同一只重获自由的小鸟。
在原地又蹦又跳,仿若脚下装了弹簧,小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
大声喊道:“叔叔!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陈恒。”
他的声音清脆悦耳,仿若银铃在风中作响,透着孩子独有的纯真与活力,就像是春日里欢快流淌的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