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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夫人才扬起的笑容僵在脸上,“五殿下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讨喜啊。”

“过奖过奖,全赖父皇教导的好。”

要是打皇子无罪的话,国舅夫人此刻已经动手了。

她干脆转过头去看另一侧的四皇子。

虽然不知道四皇子在袖子里藏了什么东西,但有楚珵做对比,夫人看他顿时觉得顺眼很多,“许久不见,四皇子越发英俊了,到你母妃那边去吧。”

国舅夫人本就是幌子,她也不愿意理会一个比一个怪的皇子们。

只简单说了两句话,就把人赶到他们生母身边。

德妃看到捏着袖子过来的四皇子,不断劝自己千万忍住。

可等他到面前还是忍不住,压低声音骂道:“这是什么场合?我告诫你多少遍,不允许带猫,为什么还要带来!”

四皇子袖子里藏的,是一只黑白花色的小猫。

被德妃点破后,他也不藏了,干脆把小猫从袖子里掏出来放在腿上。

小猫初到这种场合,明显的不适应,旁边动静稍微大了一些,它就受惊了。

从四皇子腿上跳了下去,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它这一逃,惊动了不远处一桌女眷。

被小猫碰到的小姐没忍住惊叫了出来。

极其突兀的一声,叫周边的人都朝她看了过去,与她同坐一桌的小姐,没有被猫吓到,反而被她吓到了。

现场顿时惊慌一片,德妃瞪着四皇子,“还不快去抓回来!”

楚珵也顺着那叫声看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他十分不愿意见到的人。

忠勤伯府的小姐,王姝媛。

楚珵看着她那张脸,心中顿升厌恶。

这人上辈子是他的侧妃。

在金玖嫁给自己一年无所出后,母后做主,将她配给他做侧妃。

王姝媛入王府时,他一心还在金玖身上,哪里肯碰她。

这女人竟然给他下了药。

只是这女人实在是蠢,下药都搞不清剂量,直接让他不能人道。

要不是碍着她娘家的身份,他都想杀了她。

得亏他这毛病最后治好了。只是可惜的是,他好了之后,也跟玖儿离了心。

往事不愿再想,楚珵扫过那个惊慌失措站在座位旁边的人,反正这辈子他不会与她有任何瓜葛。

四皇子的猫,被一位小姐抱了起来。

“殿下,您的猫。”

这位小姐身穿淡青袄裙,看起来就是一个温柔的人,猫在她怀中待的也很温顺。

四皇子接过猫,难得的脸红了,“你也喜欢猫吗?”

这位小姐倒是落落大方,“喜欢的,我年幼时,也曾养过一只狸花猫。”

两句简单的话,四皇子就选出来自己要的妻子,他回去告诉德妃,他就要这位了。

楚珵顺着四皇子的视线看过去,挺准呐。

上辈子这两人就是夫妻,这辈子还在一起了。

果然,如他所想,他和玖儿也会成亲的。

这宴会对楚珵来说实在无趣,他找了个借口回了皇子住所。

可惜元宵不能跟玖儿一起过。

等着吧,或许下一个元宵,他们就在一起了。

楚珵在期盼中入睡,永顺侯府却没人能睡得着。

小姐上个街,把自己丢了。

侯府的人再一次上红露阁打听,他们家小姐确实是离开了这里。

至于离开这里后又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下人们一条街一条街的找,越是到晚上,街上越是热闹,别说找人了,就是在人群中行走都困难。

直到热闹散场后,侯府的下人终于在小巷中发现了金文悦。

赶忙把人带了回去,永顺侯和柳氏见到这幅摸样的金文悦,心疼不已。

“怎么会这样?天子脚下,京城之内,居然有人敢动侯府的小姐。”柳氏在金文悦耳边叫她,“孩子,醒醒啊。”

金文悦恍恍惚醒过来,意识刚刚回笼,就觉得身上哪里都痛。

她的声音非常急道:“母亲,我身上好痛啊,我的手,我两只手都不能动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大夫!”柳氏朝下人怒吼。

在等大夫的期间,永顺侯坐到床边,“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你可看清那个人的脸?”

金文悦刚想跟永顺侯哭诉自己的恐慌和委屈,却看清了他眼中,并不是为她担心,反倒是深怕她的遭遇被别人知晓,怕她给侯府丢脸。

金文悦立即解释道:“爹爹,我是被人打了一顿,我没有被人……”

后面那两个字,金文悦怎么样也说不出口,可她这意思,谁都能听得明白。

永顺侯的视线变得阴冷,“没有你慌什么?”

金文悦急道:“我真的没有啊!”

柳氏知道现在跟永顺侯说是没有意义的,再说是不是被人侵犯,等找稳婆看过自然就知道,“好了好了,你爹爹知道了,你先好好躺着,大夫等会儿就来了。”

侯府里是有一间药房的,大夫要是外面没有别的病患,就会到药房待着。

若是侯府中有哪位主子要看病,也好立刻找到他。

原想今日是元宵节,这府里总不会再出事了,所以他早早洗漱后就歇下了。

结果睡到半途被人叫了起来,“大夫您快过去看看吧,大小姐受伤了。”

“受伤?”大夫还以为是被灯骨的刺扎了手这种的小事。

可等他来到房内,就发现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最为严重的是,这小姐两只手还没人打折了。

他查看过后到外间回禀永顺侯,“皮肉之伤还可恢复,只是小姐被打断的两只手有些麻烦,就算接上了,往后大概……也不如从前灵活。”

永顺侯挥手,“你只管治吧。”

“是。”大夫又叫人回药房拿东西。

房内,柳氏第五次问金文悦,“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你给我句实话好不好?”

“我说了多少遍,不知道,我没有看到。”金文悦抓狂,“我只知道眼前忽然黑了。”

“好,就算你没有看到,可你总该听到了什么吧?”

“没有。打我的人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我能听到什么?”

永顺侯在外面听见金文悦不耐的语气,当时就冲了进去,骂道:“你还有理了!谁让你一个侯门千金,独自出行的?你这么做,就该知道自己有这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