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秀才苏伯清的这支劫匪队伍,在所有劫匪队伍中也是独树一帜的。
他们几乎所有人都在鬼秀才苏伯清的强制命令下被迫学过知识,每个劫匪多多少少都掌握一些似乎没什么用的礼仪。
不像其它的劫匪组织一样,离开脏话就失去了语言能力。
而且,关于鬼秀才苏伯清的这支劫匪队伍,还有一个很有趣的传闻。
传闻他的这支劫匪队伍,几乎所有人都是奔着鬼秀才苏伯清这个人而来。
通俗一些的讲,就是这支队伍的性取向都不符合生物的生理取向,他们都喜欢身为同性的自家大当家。
“我叫小六,是王城主的贴身护卫,这次前来是我们城主有一封信,让我亲自交给你们大当家。”
前来送信的护卫回答道。
“按照规矩,我们要对你进行搜身,你不介意吧!”
听到护卫小六的话,这两位劫匪,微微放低了刀具,以示友好,旋即极有礼貌的说道。
“自然。”
跟这样的劫匪对话,护卫小六感到有些新奇,语气也自然而然的文邹邹起来,似乎在跟那两位劫匪暗中较劲。
身为左魂城城主的贴身护卫,在文化这方面怎么能输给一群劫匪呢?
真要输了,丢的就不光是自己的脸面了,丢的便是左魂城王城主的脸面了。
两位劫匪没察觉到护卫小六在与他们暗中较劲,其中一位走上前去,检测起了护卫小六的全身。
护卫小六自然是相当配合,那劫匪一上前来就将自己的手臂抬了起来,方便他摸索。
可就在此时,护卫小六突然想到了那个传闻,本来没什么的正常搜身,在他的眼中就变了味道,让他浑身不自在起来。
不过护卫小六因为与这两位劫匪较劲的缘故,并没有进行任何的反抗。
而是强忍着那种不自在与打人的冲动,硬生生挺过了这次搜身。
搜完护卫小六的全身,那劫匪只找到了一柄匕首,一把护卫制式的长刀还有几枚用来疗伤的丹药。
前两者自然是用来护身的,后者是护卫小六特意花大价钱买来用做关键时刻救命的东西。
那位劫匪看着自己搜出来的这些东西,并没有多说,只是默默将它们都收起来带到了门边。
在这片森林中行走,就算是普通人都会带一些防身的武器,否则那只会成为他人案板上的鱼肉,眼中待宰的羔羊。
这片森林不光有野兽,还有劫匪盗贼杀人犯,甚至就连小说中常出现的科学怪人,魔法疯子这片森林中也不是没有,只是隐藏的比较深,不太容易碰到而已。
“先生,这些东西先放我们这,它们很危险,你离开的时候记得找我们取。”
另一位劫匪对护卫小六解释道。
说着,他让开了道路,示意护卫小六可以进去了。
护卫小六留恋的看了一眼那几瓶自己特意买来的丹药,随后就小心翼翼的走入了寨中,一路畅通无阻的见到了鬼秀才苏伯清。
此时鬼秀才苏伯清已得到了手下的通报,坐在了主位之上,等待着护卫小六的到来。
按理来说,一个小小的护卫是不配鬼秀才苏伯清亲自等待的。
但他代表的却是主魂城一方,代表的是新任左魂城城主王庆康的意思,这就很值得苏伯清等待了。
新任左魂城城主王庆康虽然与鬼秀才苏伯清一样,都是第七级的超凡者,但双方的实力对比可是相当悬殊的。
光第七级的超凡者左魂城就不止王庆康一位,超凡者的数量更要比鬼秀才苏伯清队伍中的超凡者数量多得多。
鬼秀才苏伯清的手下虽多,但大多数都只是较为强壮的普通人而已,只有自己一位第七级超凡者,三位第八级超凡者和十几位第九级超凡者。
新任左魂城城主王庆康要想出动左魂城的力量灭掉苏伯清,那简直是轻轻松松。
鬼秀才苏伯清以智慧闻名,自然不会傻到认不清自己的位置。
但他毕竟也是第七级的超凡者,不会对这么一个小小的护卫低声下气。
护卫小六一进入山寨议事堂,就看见一位位站在两侧的粗壮汉子,齐刷刷望向了自己。
而主位之上,鬼秀才苏伯清扇着羽毛扇子,也目光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这些目光的注视令护卫小六内心不由一突,手脚都开始下意识的颤抖了起来。
不过身为王城主的贴身护卫,他的胆子还是极大的,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反望向了鬼秀才苏伯清。
二者目光接触,护卫小六很快就败下阵来,他终究是比不过杀人如麻的劫匪头领。
见他主动避让了自己的目光,鬼秀才苏伯清也没有再对其气势进行压制,而是直接了当的问道。
“王大城主是派你来劝降的?”
这是鬼秀才苏伯清想到的第一个王庆康的目的。
“不知道。”
不知道?
护卫小六的回答出乎鬼秀才苏伯清的意料。
但护卫小六并没有发现鬼秀才苏伯清的诧异,而是继续说道。
“我这里有一封城主大人给大人您的信,您只要看了自然会知道我此行的目的。”
说着护卫小六将一封崭新的信件拿了出来,放到了双手之上。
这封信并没有被那两位搜身的劫匪拿走,他们只拿走了那两件武器,以及护卫小六身上的所有丹药。
钱包,金魂币,信件等一看就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那两位劫匪并没有拿走。
他们只是在搜查危险物品,而不是在抢劫,鬼秀才苏伯清的手下都很分的清自己的工作内容,不会在抢劫的时候为受害者留下一枚小铜币,不会在搜身的时候,私自扣下一针一线。
见护卫小六拿出信件,在最下手的一位劫匪得到鬼秀才苏伯清的示意将信恭敬的拿了上来,交到了坐在主位上的苏伯清的手上。
苏伯清从自己的手下手中接过信件,也没检查检查有没有毒药,陷阱等等,直接将信封拆封开,将里面的纸张拿了出来,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