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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大秦:天幕直播我争夺天下 > 是一百五十四章天章 明君、昏君、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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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百五十四章天章 明君、昏君、庸君

【汉中在可调控的粮食耗尽之前等来了朝廷的粮草和药品。

萧延一马当先,和王却没聊几句就问起了小公子。

王却擦着额间的冷汗就在那诉苦:“大人!您是不知道哇!不管下官怎么劝!公子就是不愿意好好休整。”

“您快劝劝吧!!”

萧延:“……”

你不要搞得我就能劝动一样。

帝后的嫡次子,下一任君王的同胞亲弟,他能劝的动???

直到萧延真正看到他们金尊玉贵的小公子在给庶民修房子的时候才真正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公子!您先下来!”

萧延盯着嬴霁脚下踩着的梯子,心脏突突的跳。

嬴霁看了他两眼。

三下五除二把手上的活干完,直接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搓了搓手上的黑灰,扬起眉,似笑非笑,“父皇派的是你?”

不算客气。

简单的说,咸阳的权二代他一个也看不上,都被嬴霁揍过。

包括萧延,以及他的儿子。

萧延眉心突突跳,温和:“是微臣,公子,您哪怕看臣不顺眼,也请压一压,现如今水灾更重要。”

嬴霁顿了顿,盯着他好一会儿,这才嗤笑一声,转身就走。

靖高祖的第二子和第四子都师从公孙轩,又身份高贵,自然是不用像公孙轩那样掩饰。

他们打心底里不喜欢和这些两面三刀的东西打交道。

少年人年轻气盛的很,所以除非必要,要不然双方之间可以十年八年不说话。

萧延松了口气,然后就对上了附近的人不满的眼神。

混合着泥土的稻草迎面砸过来。

“公子才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你就是自己心脏,所以看谁都是脏的!”

“我们有公子就够了!你别在这里碍眼。”

“……”

萧延被砸出庶民区,一口气不上不下憋的厉害。

哪怕是深得萧何真传,可他终究是距离底层太久了。

回到郡守府,嬴霁小公子正在翻着物资单子若有所思。

萧延一开始并未察觉到异常,然而他那机灵的下属却像抽筋似的拼命朝他使眼色。

就在这一瞬间,萧延脑内一道惊雷划过脑海,当场意识到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毫不犹豫地加快脚步。

迎头被打到了脑袋。

“嗯?!把本公子当成傻子耍?”

嬴霁小公子向来心高气傲,没有与人虚与委蛇的习惯?

他拥有先斩后奏的特权。

在场那些被紧急调集到此处的来自其他郡县的士卒们,无一不是听从嬴霁小公子号令行事的。

瞬间拔出腰间佩剑。

反观萧延这边,虽然他手下也有负责护送物资的一些兵卒,但这些人面对小公子的赫赫威势,哪里还有半分反抗的胆量?

因此,整个局势几乎在刹那间便呈现出一面倒的态势。

萧延见状,伸手一把将账簿拿起来。

起初匆匆一瞥之下,这本账簿似乎并无异样之处。

但当他仔仔细细查看之后,顿时脸色大变——这竟然是一本假账!!!

“把此人给我拖下去!”嬴霁小公子转过身去,面沉似水,冷冷地下达了命令。】

<等不来雨霁:完蛋,看久了嬴霁公子和善的样子,差点都忘了这是真王侯了……>

<川流不息:这时候这位四公子也就十七岁吧?只用这几个月的时间就能在一定范围内拥有这么高的影响力?!>

<岁岁平安:要不然怎么说靖高祖膝下四子二女没一个废物?是但凡有一个还活着都能把国家撑起来的程度。>

说实在的,不止那些个评论后面的人,就连天幕下的一众人也是惊诧了些许。

天幕投射的很是有限,这并不足以让人们意识到嬴霁对汉中逐渐扩大的掌控力。

“这小公子如此放肆,就不怕引起上面那两位的忌惮?”

上面那两位,也就是皇帝和太子。

虽然人们都希望君王能“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全占,可明白人都知道——

帝王家可没有所谓的亲情。

“蠢货!你忘了?这位小公子可是太子川亲自教出来的!”

“亲自教出来的怎么了?”

“……”

外面的人议论纷纷。

咸阳宫内的却是一个个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有时候君臣不一定是一条心。

臣子们敬畏明君,惧怕昏君,渴望庸君,尤其是那种能被牵着鼻子走的庸君。

子嗣皆英才对他们而言可不算是好事。

他们不知道之前嬴政父子二人的对话,只自作聪明的开始思量着几十年后家族的路怎么走。

嬴晏早就知道了会发生什么,低着头慢吞吞的嚼叶子。

小案上的景观树,被薅秃了一大块。

李由忍了又忍才低声劝慰:“公子……,注意形象。”

嬴晏蔫蔫的应了一声,旁若无人的换过来旁边人的景观树继续薅。

旁边的人:“???”

【朝廷的赈灾品维持了一段时间的平和,雨也变得断断续续。

商会源源不断的运来平价的粮食和衣物,狠狠的压制住了那些想要涨价的无良商户。

总得来说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而嬴霁也总算得以祭拜那些在洪水中死去的人们。

那是一座坟冢,也只有一座坟冢。

那些无名之辈,死后也没留给世间什么东西。

张弥静静地伫立在嬴霁的身后,篮子里是一些祭品。

并非寻常人家所用的食物,而是一些用泥土精心捏制而成的小巧物件,有精致的家具、温馨的房屋等等。

他们实在无力置办食品作为供品。

嬴霁缓缓蹲下身子,拂去木碑上的泥土。

目光凝视着那座简陋的墓碑,轻声呢喃道:“我今日才第一次真正领悟到,原来人的性命竟是如此脆弱而渺小。”

尽管有公孙轩时常引领着他外出游历,相较于其他同龄的贵族子弟,嬴霁所见到的平民百姓算多了。

可,身为公子,他平日“往来无白丁,谈笑皆鸿儒”是基本。

张弥沉默不语,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唯有轻轻地拍打着嬴霁的肩膀,试图给予一丝微不足道的慰藉。

嬴霁微微仰头,望向远方的天空。

“当年,我的父皇和长兄是否也曾目睹过这般贫苦人民的生活?”

这一次,他的声音异常轻微,就连近在咫尺的张弥都未能完全听清其中的话语。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过去了多久。

一阵寒冷的秋风呼啸而过,吹得张弥不由自主地缩起了身子。

“咳……咳咳……”嬴霁亦禁不住轻轻咳嗽起来,连忙紧了紧身上的外袍,抵御这突如其来的寒意。

“罢了,我们还是回去吧。”他淡淡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与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