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你拿的是什么呀?”
“钱!”
李云龙拿起“钞票”,抽出几张看了看,嫌弃地说道:“这也叫钱?还不如在晋西北时花的边区票印刷的精美呢!
纸张还不错。”
“这才是最可怕的,一张白纸随便印些花纹就能当钱花,这是何等信用啊?”
“怕不是假钱吧?”
“刚才那女子接钱时只看了一眼,根本就没有认真的去看。那就说明这钱应该是真的!”
“有道理。”
田雨和冯楠给孩子们收拾利索了,走出了里屋,“爸爸,你拿的是什么呀?”
“有它时嫌俗,无它时叫苦, 薄薄一张纸,能买世间物!”
“哥哥,赵伯伯说的是什么呀?”
“应该是钱!哥口袋里也有,就是跟赵伯伯手里的不一样。”
“我要吃好吃的……”
“我也要吃好吃的……”
“好好好,咱们出去吃油条,赵伯伯请客。”
“我要吃肉包子……”
“我想吃炒肝……”
……
“手术很顺利,病人已经转到重症监护室了!”
“谢谢你啊,大夫 !”
“谢谢你何大夫,我肖仁……”
何雨柱摆摆手,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将近六个小时的手术,真的很累!
即使不累也不愿意跟他说话,烦他。
快进办公室的时候,李秘书追了上来,跟着何雨柱一起进了办公室。
手里用网兜提着两个饭盒,“何大夫,今天多亏您了,我们领导让我来感谢您,您歇一歇,吃点东西吧。”
这小子,不是太会做人了就是太会演戏了!为领导考虑的也太周到了,
“小李啊,我听你口音,不是北平本地的吧?”
“不是,我是折江?绍兴人,我在北医专毕业之后分配到轧钢厂医务处,这又跟肖主任来了附属医院。”
“嗯!不错,年轻人做事要有自己的坚持,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是,谢谢您的教诲,我会牢记在心,坚持自我,不忘初心!”
何雨柱打开了饭盒,李秘书见状就告退离开了。
李秘书离开,何雨柱就把饭盒收进了空间。
他根本不饿,有空间在,他可以随时补充食物。
稍作休息,他还要去巡查重病患者,尤其是刚做完手术的肖父。
改天还得给学生们补一节课,想到这,何雨柱抓起电话,打到了学院那边,让教务处安排。
……
黑诊所,北部山区,那座俄式山间别墅里,楚老和李教授坐在书房里看书。
窗外雪花飞舞,落在松针上,让松针显得越发的翠绿,树干也越大挺拔!
李教授,放下手中书籍,有感而发:“大雪压青松,青松挺却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楚老爱他想得开,更加豁达洒脱,沉吟片刻便作诗一首。
“何须瑞雪证清标, 自有凌云志未消。 任尔风霜摧万木, 青针笑指九重霄。”
好家伙!
一个说是风雪过后方知青松高洁,另一位立刻就说青松本来就高洁,无需风雪证明,但是也不怕风霜傲然屹立!
另一扇窗前,何雨柱大姨浦玥本来在写东西,被这两个老家伙酸的不行,也凑趣做了一首诗。
“杏坛日暖照千秋, 江湖庙堂两凝眸。 一片冰心两处系,双肩风雨育神州。”
“哼!那个小王八羔子竟然把我们弄到这个鬼地方来了,我怕他们斗我吗?”
“唉,这地方挺好,我很满意!是我求着柱子送我来的。不瞒你们说,我早就想找个地方,种种田看看书了。
古话怎么说来着,一等人忠臣孝子,二件事读书耕田!”
“我也想读书耕田,百废待兴之时,岂是我等退隐前进之日?难道几个奸佞小人就让我们退避三舍了?真是岂有此理?”
“亏你还是个教书出身,没看过历史吗?不知道历朝历代建国之初要干什么吗?”
“无非是斗争而已,我们都是从斗争中走过来的,还怕这个吗?”
“都被贬去扫大街了,你还想怎样斗?”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
浦玥被他们吵的头疼,起身说道:“吵吵吵!斗斗斗!个人斗争与63青少年学生们的未来国家的未来哪个重要?
你们都给我出去,喝酒去、骂人去、打雪仗去,反正别不要打扰我写东西!”
两个老头被一个老太太给熊出去了,刚才剑拔弩张的架势现在消弭于雷霆之中。
然而留下来的浦玥的心绪也无法再次归于平静 !
她最担心的问题就是孩子们的教育问题, 而现在,校园和广大的青少年群体成了这场运动的重灾区 。
如何不让发她愁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