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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老爷子傍晚派了车过来接人,主要还是觉得自家孙子把人带不回去。

陶京墨巴不得,但嘴里却还抱怨着干休所太远,商陆会不自在等等。

看着像是特别为商陆着想,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

晚饭的餐桌上,陶老爷子打量坐在对面的自家孙子。

哎,那点出息。

百般讨好,人家商陆都没给他一个好脸色。

这到底是干了多让人恨的事,才让人家这般不待见他。

“商陆,新的仿生鸟怎么样了?”老爷子问道。

“已经开始测试了。不过,三月的人工智能大赛,也没有多长时间,我这边的时间确实紧了些。”

老爷子点点头,“学校那边呢,还去吗?”

“要去的。现在开学了,每周都有不少课程,所以您让我搬回来住,我确实......”

“我给你们导师说一声,这段时间,你先弄自己的仿生鸟,可以不去上课。”

商陆其实真没关系,毕竟前世都学过的课程,不去上也没有丝毫影响。

只是, 他不能跟导师开这个口,而且他还得兼顾导师的项目,他要开口说不去学校,导师得怎么看他。

“这样可以吗?”商陆装着不置可否地问。

“你那么聪明,不就是几周的课嘛,耽误不了什么。你手里这个仿生鸟更重要,装备部那边也是很期待更新升级之后的仿生鸟......”

陶老爷子与商陆聊着仿生鸟的事,陶京墨在旁边插不上嘴,也就不停给商陆碗里夹菜。

直到,碗里堆成了小山。

“别夹了!”商陆制止道。

“哦!那你赶紧吃,别只顾着跟爷爷说话。”

商陆还是很有规矩的,长辈跟自己说话,不会嘴里吃着东西回答,所以连筷子都放下了。

“爷爷,你让他先吃饭吧,他的胃本来就不好。”陶京墨开始埋怨起了老爷子。

“行,先吃饭。”

吃完了饭,商陆上楼才发现,他的东西都被打包带过来了。

所以,今晚他若不过来,回家连个衣服都没有换的。

住在烟云台陶京墨那里,还是住在干休所老爷子这里,甚至是智安联盟陶京墨的房间,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他现在想通了一点,所有跟他科研不相干的事,都可以将就。他只想做好仿生鸟。

住在哪里,吃什么,谁在身边打转,他都可以不在意。

还是上回住的房间,床单被套都是新换的,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很好闻。

前世,陶京墨也喜欢晒被子。

太阳好的时候,就喜欢把被子拿出来晒一晒,说是阳光能杀菌,还能让被子更暖和,反正道理一堆,活也是陶京墨自己干,他也没所谓。

那样晒过的被子,就是这样的味道。当然,也有陶京墨的味道。

“发什么呆呀?过来吃水果!”

陶京墨端了水果上来,又开启了伺候月子的日常。

“不吃了,肚子很饱。”商陆起身坐到书桌边,很自然地拿出电脑来,开启工作模式。

陶京墨拿了一块苹果递到他嘴边,他大概也是被人投喂惯了,张嘴就吃,丝毫不客气的。

“我一会儿去一趟陆家,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陆泽轩?”

“陆家让你进门?”商陆头也没回问道。

“不让我进,我还不能翻墙?”

“强盗!”商陆嗤了一句。

“刚才爷爷说,陆爷爷白天过来吐了些苦水,那小子回家后的日子估计也很难过,我好歹得去安慰安慰。万一小少爷疯起来,打二楼跳下来,他那几块骨头可不能再摔第三回了。”

商陆想到陆泽轩第一次摔骨折,是自己的手笔,便很难无动于衷。

于是,两人吃了几块水果就往陆家去。

自打陆泽轩出院回家,沈光赫是连干休所的大门都进不来了。

而这样的地方,他还不能偷爬进来,或者是硬闯,毕竟那样事就大了。

现在是一个出不去,一个进不来,从前是隔着玻璃,现在不知道隔了多少距离。

陶京墨和商陆一同被陆家拒之门外。

陆妈妈的态度是严肃的,不许带坏他家孩子。

于是,商陆就看着陶京墨三两下爬上了陆家的二楼,然后翻窗进了屋。

陶京墨是上去了,商陆就没有爬楼翻窗那本事,只能在下面等着。

正好,沈光赫在这时候来了电话。

那天去医院看陆泽轩,两个人在车上其实聊了一些事,后来确实没聊完。

本来是想看完了陆泽轩,再继续聊,后来就出了动刀的事,自然就得另寻时间。

“今晚有空吗?想接着跟你聊没说完的事。”

商陆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想着陶京墨一时半刻也不会下来,自己干等在下面也很奇怪,便道:“我在干休所,你来接我吧!”

此刻,二楼的房间里,陆泽轩正抱着陶京墨哭呢。

“三哥,你把我偷出去吧,我想沈光赫了,我太想他了。我都好几天没见到沈光赫了,我不追他,万一他跟那个姓贺的生米做成熟饭了怎么办?”

这两天陆泽轩心里那叫一个着急。

沈光赫虽然是亲了他,但沈光赫也没说喜欢他,更没有说要跟那个未婚妻解除婚约。

所以,他还没有追到沈光赫。

在医院的时候,他还有手机,可以给沈光赫打电话,发信息。

回了家,别说手机,连电脑都让他妈给搬走了。

他现在上厕所都只能靠吼,不然没人知道他要方便。

“我偷你?我家商陆还不得更讨厌我。你别害我。”

陶京墨赶紧推开陆泽轩,多年好兄弟,这会儿像是抱一下就得男男授受不亲一样。

“三哥,你说什么呢?我只喜欢赫哥,你可不能打我的主意,我很纯洁的。”

“所以,是老子不纯洁了?”陶京墨敲了一下他的头。

陆泽轩吃痛地摸了摸,“三哥,你哪里纯洁了,你都睡过好些个男人,早就脏了......”

陶京墨可听不得这话,捏住了他的两颚,疼得他也张不开嘴,并警告道:“敢在商陆面前提半个字,我就打断你另一条腿。”

“三哥,你好凶,难怪嫂子不喜欢......”

最后那个字,陶京墨愣是没让他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