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雯蕾怯生生的样子,徐晨光不由有些犹豫。
车上空位很多,带个人倒是没什么,但毕竟他们身上是带着任务的,虽然并不是什么主要任务,也没有携带什么货物,但任务毕竟是任务。
“我哥是魔都军区三营的营长李抗战!”
见徐晨光面露难色,李雯蕾说道:“本来这次他要送我的,但是队伍上临时有任务,所以只能让我一个人回老家了,你可以打电话过去核实,我有我哥哥部队的电话号码。”
“这样啊,李寒,你带你本家的同志去找张所长一趟,打个电话核实一下。”
徐晨光闻言眉毛一挑,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没什么问题了,顺路捎带一下战友的妹妹,谁也说不出别的。
很快,李寒就带着李雯蕾回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本家的缘故,俩人才短暂接触了这么一会儿,似乎就熟悉了起来。
“营长,李同志的哥哥确实是魔都军区二团三营的营长,错不了。”
李寒对徐晨光敬了个礼道。
“那行,让李同志上你那辆车吧。”
徐晨光二话不说,直接让李雯蕾上了李寒乘坐的那辆威利斯小吉普。
车队驶出土家堡的时候,沿途还有不少百姓朝车队鞠躬致敬,还有人直接拦住了车队,把被张所长送回去的东西又扔上了车。
对于乡亲们的热情,徐晨光也很无奈,只好收下了东西,让车队加速尽快离开土家堡,不然搞不好会像后世给救灾战士们送行那样被堵住。
接下来的路程平平淡淡,在第二天晚上的时候顺利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位于冀省和黑省交界处的一个火车站。
徐晨光按照王战给的联系方式找到了当地的联络人卢宏伟。
卢宏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脸汉子,个子很高,比徐晨光还要高了半头,看到徐晨光,激动的上来就是一个熊抱。
“我的同志哥,可把你们盼来了!”
卢宏伟激动的样子不像作假,把徐晨光弄得一头雾水。
“宏伟同志,你这是咋了?”
徐晨光好奇的问道:“这么激动,不能是出了啥事儿吧?”
“唉,你们再不来,我就要被那三个狗日的专家逼死了!”
卢宏伟一脸的苦大仇深,拍着大腿道:“你是不知道这些老毛子有多难伺候!”
“哈哈哈!辛苦你了!”
徐晨光顿时了然,重重的拍了拍卢宏伟的肩膀道:“交给我们你就放心吧,这些老毛子蹦跶不起来。”
“晨光同志,你可别冲动!”
卢宏伟闻言一愣,皱眉道:“咱们好不容易把他们请过来,可不能白花钱。”
“放心,他们在哪,带我去见他们。”
徐晨光给了卢宏伟一个你尽管放心的表情,笑着说道。
“走,那几个狗日的还在喝酒呢!昨天他们就到了,这酒就没停下,还非要吃什么海鲜,老子上哪给他们找海鲜去!”
卢宏伟这两天确实被折磨得不轻,一路上尽吐槽了。
徐晨光跟着卢宏伟来到车站附近一家国营饭店,还没进门就听到了里面喧闹的声音。
“美丽的姑娘,喝了这一杯,我们的友谊就更深切了!”
“阿列夫,不要为难这位漂亮的女士了,难道你想亲自把她扛回去?”
“我听说龙国的女人酒量都非常好,这才喝了一瓶而已,还没有尽兴呢!”
话音未落,徐晨光就看到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女孩猛地推开门冲了出来,扶着墙就是一顿吐。
刺鼻的酒味熏得徐晨光直皱眉头。
而且徐晨光发现,这个女孩吐的只有酒,食物残渣很少,眉头不由皱的更紧了。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红头发老毛子拎着个酒瓶子跟了出来,哈哈笑着伸手就要去揽女孩的肩膀。
“哎…”
卢宏伟脸色一变,正要阻拦,就见身边人影一闪,那个老毛子瞬间消失在门口,将国营饭店的大门撞的稀碎。
“卧槽!”
卢宏伟虽然心里爽得不行,但是更多的是慌乱:“晨光,你咋直接就动手了!哎呀,你可给我惹大麻烦了!”
“你别管。”
徐晨光大步走进国营饭店,看到两个老毛子正围在那个被自己一脚踹在肚子上的老毛子身边查看着。
旁边一个翻译手足无措的站着,目光惊恐的看向徐晨光
“阿列夫,阿列夫,你怎么样!”
“快叫救护车!你们这些该死的龙国猴子!”
“放心,他死不了。”
徐晨光用流利的毛熊国语说道:“他对我们的女同志动手动脚,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教训。”
“你是什么人?”
一个老毛子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徐晨光 道:“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你们是老子的货物。”
徐晨光丝毫不惧,与这个老毛子对视着:“我是四九城派来接货的人,你们就是这次的货物。”
“该死的东西!”
老毛子恶狠狠的一拳朝徐晨光的脸上打了过来。
“可爱的家伙。”
徐晨光抬起手直接攥住了对方的拳头,戏谑道:“你们毛熊国的人,该不会都这么柔弱吧?我记得伊万的骨头还是挺硬的,废了我一颗子弹才打断,但是你…”
说着,徐晨光手腕一压,直接将老毛子的手腕反向折了过去!
“妈的!放开我!”
老毛子手腕传来剧痛,顺着徐晨光的动作半跪在了地上,脸上的凶狠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慌乱。
在这个龙国人身上,他感受到了自己无法抵挡的力量!
“放开他!”
另一个老毛子急眼了,拎起桌上的空酒瓶子抡圆了朝徐晨光头上砸了下来。
“不许动!”
后面赶过来的李寒等人及时赶到,端着枪对准了老毛子。
然而这个老毛子丝毫没有把李寒等人放在眼里,酒瓶子直接砸在了徐晨光的头上!
哗啦啦一声脆响,酒瓶子粉碎。
“宏伟同志,还有翻译同志,麻烦你们给我作证,从现在开始,我可就是正当防卫了。”
徐晨光抹了一把头发上残留的酒瓶渣滓,咧开嘴朝还沉浸在偷袭成功的喜悦中的那个老毛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