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麟看着他俩,还大喊着:“晚上下来吃烧烤,我们都准备好了。\"
丰墨言觉得这人像个疯子,咣当一声,别墅门被关上了:“邬云霆,你强迫我,你凶我,你蛮不讲理。”
“你把我放下来,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你混蛋。”
邬云霆把人扛上三楼,丢在床上,压上去就亲,窗户都被关上,房间内暗黄色的灯,照应下两人交叠的身影。
“你闹吧,你闹一次,我就亲你一次,直到你原谅我为止,我看看是你气性大,还是我的持久力好。”
丰墨言手脚都被压着,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你太讨厌了,呜呜呜呜·····”
邬云霆以为是弄疼她了,赶紧坐起来把她抱进怀里:“不哭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告诉我怎么做,你原谅我,我去做,行不行。”
“我这次就是想要你轻松的休息一段时间,我不知道会发生那么多事。”
“要不,我给你跪下,行不行,你能原谅我吗?”
丰墨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上辈子她总共哭了没几次,她这一天都哭了好几次。
“你姐姐怎么就那么坏,上辈子她有孩子,可是她不珍惜,最后还是你和我把老大给养大的,成了物理学家,可聪明了。
老二活生生被她养成街溜子,这辈子她没有孩子,那都是活该,我的钰笙多乖的孩子。”
邬云亭还真不知道有这件事,原来她没孩子是命中注定的,怪不得任何人。
“跟你我无关,你别哭了,我难过死了。”
“我刚才有没有弄痛你,你以后别这样,你就算是打我,我都认,你跟人家有说有笑的,我恨不得把他们丢进海里去。”
丰墨言看着房间整的都是沙子,也没法住,满眼的嫌弃:“赶紧收拾床,我真的不想跟你说话。”
邬云霆蹲在那里看着她:“真不生气了?我晚上给你整烧烤吃,行不行,我还让他们带了我储藏起来的红酒。”
丰墨言懒得理他,拿着裙子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邬云霆看着房间脏兮兮的,赶紧收拾床,这祖宗有点小洁癖,有一丢丢的异味还不可以,这都是他让人临时买过来的。
傍晚
丰墨言才见到来游玩的诸位,没她想象中的每个人带一个女伴的情节,几乎都是圈内人。
邬云笙看着她带着调侃:“我这个弟弟算是被你拿捏的死死的,还在考虑?有什么顾虑吗?”
丰墨言靠在那里,看着他在前面低头弄着烧烤,时不时还要扭头,看看她是不是安全。
“我没什么顾虑,家世好,长得好,会赚钱,又顾家,又对我死心塌地的,我就是逗逗他。
男人嘛!太容易得到的,不会珍惜,只有费尽心思得到的,舍弃的时候才会想想,这是他费了多大力气得到的女人。
那心里都不舍得,这不就是你们男人心底最恶劣的想法吗?
不手拿把掐的,想做我丰墨言的男人,真以为有家世,有模样就够了,草包帝都多的是,我还不乐意逗他玩。”
邬云笙愣了下,现在的姑娘那么尖锐吗?
“女孩子到底在想什么,有个优秀的男朋友那不是挺好的,要家世,要地位,要关心,还要顺从,那不把人给驯化了。”
丰墨言瞥了他一眼:“怪不得你没女朋友,你活该。”
“你弟弟就算是生娃了,你估计还是独苗苗一个,这就是我的直觉。”
“你还以为女孩子是父亲那一辈,人家有这个底气,为什么不能要求男性更优秀,有错吗?”
“我站在那里就是最好的招牌,你弟弟愿意乐在其中,那不是挺好,时机到了,我想结婚就结婚,我想生孩子就生孩子,谁都别想着委屈我。”
邬云笙佩服这姑娘,给弟弟下了什么迷魂药。
就跟自己那小青梅似的,高傲的很,可他就是低不下那个头,两人都好几月没联系。
“弟妹,你帮哥分析个事,我喜欢的那个女生,她是学物理的,现在在麻省读书,整个人忙得很,没时间跟我联系。
她说不愿意为了爱情放弃事业,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她,这可是好多年才回国。”
丰墨言撇了撇嘴,怪不得找不到媳妇:“人家凭什么为了你放弃读书,放弃事业,人家又不是没脑子的人。”
“人家愿意嫁给你,那就是你的福气,你不供着人家就算了,还不理人家,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学物理的那都是好基因,脑子好使的很,为国家做奉献的,现在的飞机多快,见一面也就几天的时间,你都没有吗?
你让人家光付出,你做了什么,还想着让女人三从四德,大清都亡了,是不是该换个脑子了。”
邬云霆听着二哥被数落,真是开心,把手里的串递给她:“我就说吧,你这样的观念根本追不到嫂子,你还不信。”
“墨言是喜欢撒娇,但这是女孩子的特性,你喜欢人家,你不就是要放低姿态。
谈恋爱总要有一高一低,不端着架子谁喜欢,你不是有时候也要驻外好几年,人家也没说不同意。”
邬云笙仿佛脑子通了似的,站起身往外走着:“我先走了,等我结婚,你俩得喝我一杯酒。”
邬云霆坐在她旁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味道如何,要不要加点辣椒,这个辣椒挺香的。”
“这是新鲜的螃蟹,不过你要少吃,这是寒性的。”
丰墨言把手里的烤翅递给他:“你尝一尝,超好吃,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手艺,以后每一年都来这里吗?”
吹着微风,吃着烧烤,甚至是耳边还传来的歌声,远处还有跳舞的身影,多惬意。
邬云霆那是答应的很爽快:“好,每年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