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闺女睡觉了,两人才松口气。
“瑶瑶,你说上辈子闺女累惨了,不然她怎么什么都会,一个人该多辛苦。”
墨瑶知道他又开始自我怀疑:“你打住,女儿已经回来了,那一世就过去了,就算是吃尽了苦头,那也是我们不在身边造成的。
这一世就好好守着她,别想其他的,省的她知道了,也会担心,她本身就比其他人要敏感的多。”
在她休息的时候,邬云霆偷偷的潜进来,看着她安稳的睡着了,他坐在旁边看着就很安心。
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手,亲吻了下,就那样静静的坐着,直到天快亮,他才回到了自己房间。
如果丰墨言知道,肯定会说,这男人真是十足的变态,大晚上的不睡觉,盯着人家做什么。
在长沙他们也就待了几天,得到了准确的消息,丰墨言的确是全部达到了优,后续会给她寄回去毕业证书。
只不过她的本科论文还是要写的,课题还要申报,这事后续会记录在档案其中。
丰墨言自然应下了这件事,后续她就跟父母分道扬镳,她被带着飞往了北戴河度假。
看着他一副得逞的奸相,丰墨言忍不住怀疑:“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我爸放心把我交给你,而且,他竟然都没有其他反应,不正常。”
邬云霆递给她一块小蛋糕,这还是上飞机之前预定的,时间刚刚好:“你别管我用了什么办法,只要是管用就可以,对不对。”
丰墨言懒得跟她计较:“这次去玩的有几个人,会不会都是我不认识的。”
邬云霆摇摇头:“基本上都是一个圈层,如果你不认识,估计就是跟你年龄差距有点大,你不理会就是,我陪着你才是最主要的。”
“我们住的别墅里面都安排好了吗?不会是什么东西都没有,还需要现买吧!”
邬云霆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觉得,我会让你住一个脏乱差的环境吗?”
“那里偶尔旅游可以居住,还靠近海边,比较凉快,你哥哥说你最害怕过夏天,最是苦夏,每次都是不好好吃饭。”
丰墨言没想到这人安排的还挺好,所谓的苦夏不过就是她嘴馋了,想要吃凉的,辣的,也没那么矫情。
两人到达目的地,丰墨言就觉得感觉到一阵清凉,这里的人还真挺多。
金朝阳戴着墨镜,穿着一身花色的衬衫和大裤衩,脚下穿着人字拖,还挺像样的。
“云霆,我就说这几天给你发消息你不回,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原来这是陪墨言妹子去了。”
齐麟站在楼上看着:“你们住的那一套在那边,不过你姐姐和姐夫貌似来了,你邀请的?”
不止邬云霆,就是丰墨言的表情也不好看。
邬子苓,那个一直拎不清的女人,大儿子好不容易在30岁迎来了自己的孩子,结果她非要找茬,搞得钰笙一点亲情都消失不见。
他带着妻儿直接扎进实验室,谁都碰不到自己的孩子和妻子。
她33岁,丈夫和她离婚再娶,生下了一个女儿,让她的精神彻底崩溃,直接在疗养院度过了一生。
这辈子,她再也不想跟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刚准备和邬云霆说清楚,结果就听到他厌恶的声音。
“谁让她住进去的,不知道这不是我的房子,她凭什么住进去,真是给她一张好大的脸。”
齐麟还挺纳闷:“这不是你的房子吗?那你出钱买房子做什么。”
他看向了旁边的小姑娘,瞬间明白了,这是买房子哄女朋友开心,真是学到了,这人看着冷漠,追媳妇比谁都拿手。
“那你跟子苓姐说,我觉得她的情绪不是很稳定,貌似跟姐夫在里面吵起来了。”
邬云霆牵着她走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的争吵声。
“晋子鸣,你是不是想要跟离婚,所以才对我一直躲避的状态,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邬云霆皱着眉头:“邬子苓,你闹够了没有,这套房子不是我的,最远的那一套是我租下来的,你想要住,就去那里。”
邬子苓扭过头,就看到丰墨言那张惊艳的脸,跟梦中的影子完美融合,她颤抖的手指着她。
“你不是人,你是谁,为什么缠着我弟弟,你离我弟弟远点。”
丰墨言皱起眉头,这人比上一世仿佛更偏执,这情绪怎么看着像是精神分裂,她和邬家打交道那么多年,没听说邬家有精神分裂的毛病。
“邬大姐,你说话是不是太难听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凭什么说我。”
“而且,你弟弟不过就是我追求者的一员,是他粘着我,不是我粘着他,请你搞搞清楚。”
邬云霆紧张的抓着她的手腕:“阿言,你先上去休息,我一会带你去海边吃烧烤,好不好。”
“这里交给我,我保证还给你一个安静的环境,不然,我就带你换个地方住。”
丰墨言拖着行李箱往楼上走着,看了眼邬子苓:“我给你半个小时,如果还没处理好,那我就回京,我是来这里散心的,又不是来找骂的。”
邬子苓看着她命令的口气,完全不把弟弟当做男人,而是一个仆人似的。
“你个小贱人,你是谁啊!不就是凭着你的身体,搞到了我弟弟,我告诉你,我不答应,你进不了邬家。”
听听,就算是换了一世,这个人的思想还是如此,搞得她是邬家多重要的人。
“大姐,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邬家的出嫁女,他娶谁那是他的自由。
再说了,谁就规定我一定会嫁进邬家,帝都好男儿多的是,搞不好下一个大领导,就是我培养出来的。
谁让我丰墨言受委屈,我就让谁一辈子过不好,你以为你是谁,跟你说话我都觉得没档次。”
邬云霆就听见砰的一声,心神一震,他这是刚得到一点进步,就被自己的亲姐给打回原型,甚至是连靠近都不让了。
这每一句话就像是砸在他的心上,他有点心慌小姑娘是不是不理会自己了,那他真的就没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