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挑一逗,眼神更是直勾勾地盯着颜玉。
颜玉也不避讳,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甚至在他转身时,伸手去触碰他裸一露的后背。
“郡主的手……可再近些。”柳亦尘喘息着停下舞步。
“再近些?”颜玉轻笑,“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颜玉指尖自他后背抚到他心口处,一寸寸下移,在腰腹之下一处一点,眸中笑意盈满:“莫非是这里?”
柳亦尘身子一颤,就就如此软在颜玉颈间,他呼吸喷洒在她颈间:“郡主莫要折磨我了。”
颜玉抬手抚上他的脸颊:“你可愿意……”
柳亦尘迫不及待:“我愿意。”
颜玉眨眼:“我想说的是,你可愿意再忍忍?”
柳亦尘:“……”
柳亦尘桃花眼中浮出清晰的委屈之色:“郡主……”
颜玉轻笑。
就算柳亦尘能忍。
她也忍不了一点。
这要是能忍,真就忍者了。
烛火忽明忽暗,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先主动。只听得衣衫窸窣,喘-息渐重,清铃的铃铛声偶尔响起。
春花半夜来看颜玉是否踢被子的时候一踏进院子便听到了屋内的声音。
她小脸一红。
又一黄。
哎呀。
竟然是柳公子留下了。
就是不知道柳公子如何在那几位公子中脱颖而出的。
柳亦尘终于得偿所愿。
悟到了一点——
在这府中,还是要极为不要脸才能如愿。
半夜声音停了小半个时辰。
可柳亦尘实在痴缠的紧。
他握住颜玉的手在唇间轻吻:“郡主,亦尘还想要~”
颜玉推着他的脸,半睡半醒:“起开,泰迪转世吗,要个der,睡觉。”
说完她被子一蒙。
就接着睡。
桃花眼中涌动着满足之色的柳亦尘痴痴的看着颜玉那露在外边的手臂上的红痕,唇扬了起来。
他终于是郡主的人了。
半睡半醒间,颜玉就感觉身上的被子仿佛活了一般,在自己身上的点火。
她半睁开惺忪的眸子。
精准的将被子里的人扯出来。
人出来时唇间还咬着她的翠竹色肚兜。
涩一情的模样让颜玉……
有心无力。
白天一场。
晚上一场。
真……
腿软。
但是真女人怎么能承认自己弱?
颜玉一本正经道:“这样容易x尽人亡,得讲究可持续发展。”
柳亦尘桃花眼轻眨:“可郡主,我不曾觉得累。”
颜玉:“……”
她凉凉一笑:“今日再来一次,接下来一年里一次也没有。”
柳亦尘:“……”
柳亦尘终于老实了。
临近晌午。
前厅的几人还未见颜玉。
这次柳亦尘不在,先说话的成了沈明月。
相较于进府那日。
他如今的模样更……
惨了。
头发都被啄秃了好几缕。
“她怎么还没睡醒?这府内的公鸡都叫了十多遍了。”沈明月早已经饿的头晕眼花,奈何颜玉没来。
桌上一圈人……
压根儿不把他当人看。
沈明月忍不住看向鹤临,想寻求个肯定:“你饿吗?”
鹤临:“不饿。”
沈明月:“?”
不是怎么还不高兴了?
与鹤临好友多年。
他这语气明显是有些……
不对。
沈明月挠挠头,全当他是看桌上人不顺眼。
毕竟一圈情敌谁能顺眼?
鹤临闭着眸子:“少了一人。”
此话一出。
桌上其他人也发现柳亦尘不在。
段干煜先冷嗤一声:“真受不了那女人跑了也说不准。”
离墨倒是听出些什么:“小姐也不在。”
柳亦尘不在。
颜玉也不在。
两个哪个都没问题。
但是放在一处……
几人皆是眸光一闪。
正要起身去院子里瞧瞧。
院落里就走来一袭红衣。
是柳亦尘。
柳亦尘嘴里说的是:“小姐身子不适。”
面上却是春风得意。
给沈明月看的纳闷。
鹤临却是先起了身朝着颜玉院子而去。
离墨也在看到柳亦尘脸上那毫不遮掩的笑后抿抿唇。
柳亦尘如此……
想让人瞧不出都难。
他比柳亦尘先入府。
郡主……
却是先宠幸了他。
一直没吭声的郁寒:“?”
谁来为他花生?
他还是颜离安亲自接回去的呢。
只是……
每每想起才入府时他对颜玉的所为,他便……
懊恼不已。
颜玉身体不适是真不适。
腰酸腿软。
原本想着如此丢人的事让春花想法子找个由头遮掩过去,说她今日困极了不想用膳。
结果——
秋月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小姐!”
颜玉才被春花扶起来,闻言问道:“怎么不好了?”
秋月一脸焦急:“柳公子说您身体不适,几位公子都来了。”
颜玉:“……”
那是真不好了!
可以丢人!
但是不能!
丢了所有人。
颜玉伸手:“快,扶我躺下。”
闻言春花赶紧扶着颜玉躺下。
期间不小心动了下腰。
疼的颜玉一阵龇牙咧嘴。
颜玉才躺好。
人就都进来了。
“小姐呢?”问话的是离墨。
离墨指指颜玉的床榻:“小姐还在睡呢。”
几人往床上一看。
纷纷沉默。
只见床上。
一个人形物静静躺着。
被子拉过头顶盖住了整个身体。
不巧的是……
这被子刚好是白色。
于是迟来的沈明月在看到颜玉如此模样后眼睛瞪大:“她……她没了?”
众人:“……”
颜玉:“……”
鹤临看了沈明月一眼。
成功的让沈明月噤声。
也是。
要是颜玉出点儿什么事儿。
鹤临第一个疯。
那颜玉这是?
鹤临走到床边,轻声唤了声颜玉:“小姐,我为你诊诊脉。”
颜玉发出打呼的声音。
鹤临:“既然小姐睡了,那我便直接为小姐施针吧。”
颜玉:“……”
颜玉拉下被子:“微醒。”
鹤临并不意外。
颜玉伸出手,鹤临却是在看到颜玉那藕臂上点点的粉色后抿唇,不动神色的为她诊了诊脉:“身子无事。”
他将颜玉的手放入被中。
颜玉则微微惊讶。
她没事儿?
才一秒。
鹤临淡淡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只是有些体虚,我为小姐开几副调养的药,这阵子……小姐要静养。”
静养是何意。
颜玉还是懂的。
她眨眼:“这阵子是多久?”
鹤临:“半年。”
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