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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很多。”

商非砚吻了吻沈列。

“只是一点皮肉伤,倒是你,老天保佑,只是伤了脚,这个月我都住在你家,贴身照顾你好不好?”

“好。”

沈列答应的干脆,也被哄好了,洗完澡出来,拉着商非砚要一起睡。

他没细问这些时日,商非砚去了哪里,又是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躺进柔软的被窝里后,商非砚承诺他,不会再消失那么久,他信她。

早上10点,商非砚睁开眼,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拿过床头的海豹抱枕,塞到沈列的怀里,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她先走到床尾,掀开被子仔细察看了一番沈列受伤的脚,见没什么问题后,拿着手机出了门。

沈列的佣人看到人下楼,纷纷欠了欠身体,“商小姐。”

商非砚点点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少爷还没醒,炖点清淡的汤。”

“厨房已经在炖了,”一个佣人回答说,“商小姐,不知您早餐吃些什么?”

商非砚摆摆手,所有佣人都乖觉的没再出声,只留下一人候着,其余的散开,去做自己的事。

打开手机,商非砚先给老妈老爸,程陆报了平安,然后才去看新闻。

早上8点,庄氏继承人庄瑜,因涉嫌谋杀沈家小少爷,被警察抓捕。

一起的还有她的男朋友,聂长林。

庄亭9点开了发布会,宣布与庄瑜断绝所有关系,还说自己另有继承人。

庄瑜是庄亭的第一个女儿,却不是最后一个——她在外面还有个私生女。

看着庄亭那张似乎沧桑了许多的脸,商非砚退出新闻,拨通了小舅舅许宁的电话。

“小舅,身体养好了吗?要不要现在回来,我把庄氏送给你做出院礼。”

……

沈列脚上的石膏,半个月就去了,他只是扭了脚,又不是骨折。

都是沈颍小题大做。

沈列去医院拆石膏时,沈颍捏着他的脚左看右看,心疼得险些掉眼泪,嘴里不停念叨着,她家小宝受苦了。

别说沈列了,病房里站着的近二十个医生,包括院长,脸上都无语了。

沈列脸薄,看她脸都贴到自己脚上了,猛的抽回脚,不客气道:“快点起来,这点小伤算什么,比你没轻没重的拍我一百掌,害我摔破膝盖来的好。”

“……姐又不是故意的。’

沈颍面色尴尬,起身瞪了他一眼,向被她喊来的医生们,道了声谢,让秘书送人出去,自己去卫生间里洗手。

等她洗完手出来,沈列已经溜出了病房,跑到等在外面的商非砚面前。

“我好了,回家吧。”

“好。”商非砚将手上的外套给他穿上,往开着门的病房看去,与沈颍的秘书对视上。

对方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显然是不会阻止。

商非砚笑了笑,摸了摸沈列的头,牵着他走向电梯门口。

“我下午有课,要去学校,带你一起去好不好?”

“好啊,我陪你上课。”

十月中,沈列和商非砚交往的事,两家人都知道了。

沈家人疼爱沈列,只要是沈列喜欢的,她们都不会阻拦。

商非砚的母亲知晓后,夸了句女儿眼光不错,倒是她爸,知道与商非砚交往的是沈家少爷,气得砸了一个杯子。

商非砚这才知道,庄瑜庄亭昔日借着沈列的名字,对许家下手,狐假虎威折腾许宁,那些事她爸都是知道的。

他疼弟弟许宁,看着许宁变成那副样子,恨死了庄瑜庄亭。

对庄瑜庄亭背后的沈列,哪怕他没有做什么,他也从心底感到厌恶。

商非砚回家两次,与她爸谈了两次,都不欢而散。

所幸她大了,她爸管不了。

十月底,许宁回国。

他联系商非砚,提出要见沈列。

商非砚没跟沈列说,佯装是带他去海洋馆,玩到下午,把人拐到了餐厅。

见到许宁,沈列脸都白了——别看他有时候脾气大,一副少爷做派,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其实很怕面对许宁。

他总觉得,许宁被庄亭庄瑜欺负成那个样子,是他害的。

“别怕,”商非砚捏了捏沈列的后颈,推了他一把,“小舅舅不怪你。”

真的吗?

沈列往前两步,走到许宁面前,迎着他含笑的目光,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对不起。”

没有猜想中的大骂,许宁轻快地笑了两声,“道什么歉,你不欠我,真正欠我的,对不起我的,是庄家人。”

沈列抬起头,“可是……”

许宁招招手,“别站着了,都过来坐,我点了些菜,看看有没有你们喜欢哦,没有再点。”

“谢小舅。”商非砚走到沈列身边,牵过他的手,带着他一起坐下。

许宁看了看二人牵在一起的手,看着沈列说:“沈少爷,多谢你,没有你,我这会儿恐怕还病着,别害怕,我与庄家的事,我知你不知情,我不怪你。”

沈列看着他的神情不像做假的,松了口气,露出笑容,“谢谢。”

许宁摇摇头,开始用餐后,不着痕迹地与商非砚对视了一眼。

他确实不记恨沈列。

但心里多少有介怀。

不过沈列现在是商非砚的人。

商非砚还把庄家送到他手里,当做赔礼,让他在大哥面前,给沈列说好话——作为长辈,他大度一些总是好的。

许宁亲手剥了一只虾,放到沈列的碟中,“小列,可以这么叫你吧?非砚说你喜欢吃虾,这家的不错,尝尝。”

“……当然可以。”

沈列有些受宠若惊,看了看他,朝商非砚看过去,见她点头后,郑重地夹起那一只虾,沾了点酱汁,吃进嘴里。

虾肉落进腹中后,他朝许宁笑起来,“小舅舅,谢谢,很好吃。”

许宁都叫他小列了,那他跟着商非砚喊,拉近关系,总没错的吧。

商非砚和许宁对视,各自眼中都含着笑。

前者想的是,小列嘴真甜。

后者想的却是,商家未来的当家人是商非砚,沈列是沈家的掌上明珠,今日卖了二人的好,他可算搭上了财神。

许宁大病一场,已经不再困顿于恨与不恨,他拿了庄氏,日后回到许家,有姐姐的帮助,定要成就一番事业。

用过餐和许宁分开,沈列心里压的巨石没了,没走几步路就欢呼起来。

他一下跳到商非砚背上,揪着她的两只耳朵,羞耻又大胆地提出去酒店。

商非砚自然会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