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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雨瞬间感觉自己被侮辱了,红着眼眶看了一眼自己的姑姑。

见姑姑没有帮她说话,生气带着哭腔离开了。

余庆兰面子挂不住,盯着沈安安的表情能杀人。

凌斯年她是惹不起,家世后台这么硬,可是沈安安她还是能拿捏的。

沈安安不甘示弱的看着余庆兰,知道她心底恨极了她。

沈安安微笑的对余庆兰。

凌斯年对余庆兰微微点头,拉着沈安安离开。

去买菜路上,沈安安眼神一直注视着凌斯年。

“你这是来工作的,还是来招蜂引蝶的?”沈安安生气的质问凌斯年,越想越生气的问:“我一点社交都没有,而你呢,一个林娜娜不够,现在又来一个余清雨?”

“你这是寻找备胎,打算把我抛弃了是吗?”沈安安的语气非常的平静,带着你们丝丝的杀气,“你是觉得我离开了你,就真的找不得合适的人了?”

“安安,不是这样的,我……”

凌斯年正要解释,沈安安不想听。

直接拉着李明珠去公社买菜去。

凌斯年不能解释,只能跟在身后去。

他其实也很委屈,被邀请上门吃饭,到了人家家里才知道是相亲的,他也立马做出了解释的。

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巧给遇上的。

买菜的时候,凌斯年跟沈安安说话,一句话也没有得到回应。

凌斯年心急如焚的看着沈安安,每次话到嘴边的时候,沈安安就会跟李明珠聊天去。

他郁闷的提着东西在身后跟着回去。

回到家里,凌斯年开始在厨房里帮忙,他的眼神一直盯着沈安安看。

李明珠看着凌斯年心不在焉的,她洗完菜之后,擦干净手,对沈安安说:“安安,我回去看看小月牙醒了没有。”

厨房里就留下两个人。

凌斯年找到时机解释:“安安,我真的没有要离婚的想法,我真的不是故意不跟你说的,我就是想找个时机跟你解释清楚,我对那个余清雨同志没有任何的想法,当天也解释清楚了,我以为政委的媳妇余婶是看上我们营的一个指导员,拉过去吃饭时为了介绍他们认识,没成想是看上我了。”

凌斯年也觉得很倒霉。

“安安,如果你不信,等会儿可以问王文常的,实在不信,我可以去找政委解释清楚这个原因的。”凌斯年不想让沈安安误会,“自从上次说清楚之后,我一直都是躲着那个余清雨同志,每次都是她主动凑上来,我跟她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沈安安虽然生气,可心里还是相信凌斯年的为人的。

生气是真的,至于为什么生气,沈安安也很难说清楚。

“安安,我心里只有你,我们是夫妻,你要相信我?”凌斯年已经解释清楚,见沈安安低头继续干活,就是不理会他。

让凌斯年着急到发狂的存在。

“好啦,我也没说不相信你。”人家都给台阶下了,沈安安也不想继续生气下去。

凌斯年又道:“安安,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余婶之前邀请我去吃饭是因为给我介绍对象,我要是知道,真的就不回去了。”

“既然解释解释清楚了,为什么刚才还要凑上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沈安安只觉得事情不简单。

余庆兰 的眼神,让沈安安非常的不舒服。

凌斯年心虚,不敢跟沈安安眼神对视。

“说不说?”沈安安道。

“余婶想让我跟你离婚……”凌斯年颤颤巍巍的开口。

“哼~”沈安安气的,双手叉腰,讥笑道:“是不是说,我沈安安一个乡下来的女人,对你凌斯年的前途没有任何的帮助,离婚了,娶余清雨对你的人生才有一定的帮助。”

凌斯年没有解释。

沉默好一会儿,凌斯年道:“我当时很生气 ,跟余婶说清楚了,可能是余清雨同志还抱有幻想。”

沈安安眼神冷漠的盯着凌斯年。

“你只是生气,什么都没说?”沈安安想到凌斯年什么都没做,心里就难过。

凌斯年道:“反馈了,余婶因此失去了工作。”

沈安安瞬间惊讶的看着凌斯年。

失去工作,性质是不是严重了。

“我跟政委说了,余婶教唆我离婚,就是刻意破坏军婚,政委为了给我一个交代,把余婶在后勤的工作辞退了。”凌斯年解释道:“安安,我原本就是想让政委跟余婶说清楚,我跟你的感情很稳定,没有离婚的想法,也不喜欢余清雨同志,政委听到之后,很生气的让余婶休息一段时间,说她的思想不适合在后勤部工作。”

凌斯年一边解释,一边观察沈安安的表情。

得知余庆兰失去工作,沈安安的气消了很多。

意识到自己误会凌斯年,沈安安心里很是愧疚。

看着凌斯年道:“斯年,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的。”

“安安,对不起。”凌斯年道:“我以后会远离异性的,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一直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从来没有想过跟你分开。”

沈安安点了点头。

“斯年,要不你还是找政委说说情,让那个余婶恢复工作吧,说清楚事情的原委就好,免得日后怀恨在心的,对你的工作很不好。”沈安安当然生气,想起余庆兰的眼神,赶觉能把她吃了。

总觉得肯定有什么坏招在等着她。

失去工作这个问题,确实太大了。

“安安,你是不是害怕余婶会报复你?”凌斯年问。

“怎么可能不怕,我们是有孩子的,我不怕她对付我,我怕他们对付孩子,教唆别人离婚的事情都能干出来,杀人也是一一念之间的。让她恢复工作,心中的怨念也会消很多,起码针对也不至于太过分。”

沈安安确实胆小,尤其是看到余庆兰的眼神。

这种人,说不定已经想好怎么整她了。

她害怕的不是自己被伤害,而是害怕会伤害到豆芽。

“斯年,豆芽是我的命,为了豆芽,我什么都能忍。”沈安安抬头对凌斯年说道。

凌斯年陷入沉思。

“是我欠考虑了!”凌斯年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

沈安安低头摘菜,道:“人心是很难猜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后我们要在这里生活,肯定要打理好人际关系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