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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大殷京城。

闵玉禾几乎是颓唐的从皇宫回到了家中。

姜雪落已死,她如今活着的全部的意义便只有眼前宅子里的人。

裴昭见她回来又惊又喜,他忍不住叹道:“玉禾,你去哪儿了,我派人到处找你。”

“你说你去了沈将军府,后来我也去找过,但是听说沈府如今人去楼空,究竟是怎么回事?”

闵玉禾摇头,她十分疲惫,忽然抱住裴昭,“不要问了好吗?我太累了。雪落她……她没有了,呜呜……”

裴昭先是一惊,随即身子僵了僵。

他的手拍在闵玉禾的身上,轻轻安抚道:“玉禾不哭了啊,看你哭为夫也会很难受的。”

“夫君,我该怎么办?雪落怎么会死呢?”

“为什么她会死啊?”

她一边说,一边哭的更大声了。

裴昭原本满肚子的疑惑,这会在闵玉禾的哭声下,全部都按了下去。

闵玉禾性格刚强,从不轻易落泪。

这次却哭的像个孩子。

裴昭心中柔软,一下下轻拍她的肩膀。

“不哭了啊,玉禾,你还有我……”

不知哭了多久,裴昭最后将闵玉禾拦腰抱起来到了卧室。

他将闵玉禾放在床榻上。

此时的闵玉禾眼眸通红,双颊染着红晕,唇瓣上饱满有光泽。

连日来的分别让裴昭思念成疾,他不禁眼眸深了深,咽了咽口水。

“玉禾,我……”

闵玉禾没动,只神情恹恹的。

不拒绝就是同意。

随即,裴昭再次滚了滚喉咙,他倏然低下头,一把吻在了闵玉禾的唇瓣上。

“唔……裴昭,你……”

“玉禾,我好想你,我太想你了,我想了今日想了很久了。”

他一边吻,一边将滚烫的气息喷在闵玉禾的脖颈。

闵玉禾摇了摇头,轻轻推他,“裴昭,你听我说,现在还不是……”

“我不管,玉禾,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了。你我二人本就是夫妻,行夫妻之事本就是理所当然。”

“玉禾,给我吧,我好想要……”

“裴昭,你等一下,等一下!”

可是,被欲、望冲上大脑的男人哪里还能顾得了那么多。

下一秒,他就去扯闵玉禾的领口。

“哗啦”一声,衣领便被扯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锁骨。

裴昭眼睛都红了,对着上头就吻了下去。

“裴昭,快停下,停下来,你听我说,等一下……”

“不,玉禾,你是我的,我今日就要得到你……”

说罢,他身子压了下来。

闵玉禾原本还沉浸在姜雪落死去的悲伤中,这会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做。

她甫一用力,就将压在她身上的裴昭给推了过去。

裴昭满脸错愕。

“玉禾,你……”

闵玉禾拢了拢自己的衣衫,摇头道:“裴昭,我知道你对我好,是我不好,这两年是辛苦你了。”

“我不是要拒绝你,我只是想和你说清楚,我其实……”

“玉禾,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

“是不是还在惦记你那个之前的情人?”

闵玉禾一愣,没想到裴昭会突然这么说话。

“可是,他抛弃你了,已经不要你了!”

闵玉禾震惊的看着裴昭,十分难以相信,“裴昭,你怎么这么说话?”

“我如何说话?我早就想这么说话了!”

“我是个男人,试问哪个男人能容得下自己的妻子心中还惦记着旁的男人?”

“我如今想要的,不过是你这个人。”

“可你呢?竟然连这点夫妻情趣都不给我?”

“闵玉禾,你当我是什么?”

闵玉禾摇了摇头,难以相信,这是平日温声细语的裴昭能说出的话。

她摇头,“对不起,原来你一直是这样想我的。都怪我,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我不是不愿,只是雪落她……”

“又是姜雪落!”裴昭忽然大声喊道。

“我就不信,她姜雪落不过是你儿时的的一个朋友,究竟有怎样的魅力,让你这般伤心,要死要活?”

“还是说,我在你眼中还不如一个女子?”

“那你当我是什么?”

“我不过想要和你欢好,怎么就这么难吗?”

闵玉禾语塞。

却一句都接不上。

裴昭气的大喘吁吁,他盯着闵玉禾,直言道:“今日你直接告诉我,能不能给我?”

闵玉禾再次瞪大眼睛,难以相信这是裴昭。

她面露为难,知道这是欠裴昭的。

可此时,她真的不愿。

她只能回道:“裴昭,你给我一点时间,只要一点时间,我现在……”

“好,不必再说!”裴昭出声打断。

“闵玉禾,今日是我最后一次这般求你。往后,你我二人,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半分情义。”

说罢,裴昭拂袖而去。

“夫君!”闵玉禾忽然从床上爬起,想要去追他。

可裴昭挥挥衣袖,头也不回。

闵玉禾身子本就虚弱,这么一刺激,当即就绊倒在地上。

她轻嘤了一声,却再没有等到裴昭的回头。

她叹息一声,只觉得胸口发堵。

但此时,她已在心中拿定主意。

这两年她得裴昭与他家人照顾,是自己欠他们良多。

还有谢西赫,那个混账东西。

是时候该快刀斩乱麻了。

她不放心裴昭一人跑出去,于是吩咐家中的小厮连夜出去找裴昭。

一整晚,闵玉禾都惴惴不安,生怕裴昭有什么不是。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裴昭这一夜竟然出现在了京城最大的妓院,怡春院。

此时,一间雅致的厢房内。

裴昭早已喝的醉醺醺不省人事。

一双柔软的手顺着裴昭的胸前摸了下去。

“公子……”

裴昭手一伸,就按住了女子的手。

他眼神迷离的看向眼前之人,眼中带着极浓的讽刺。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如他?”

“那你错了,今日为夫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那女子忽然娇俏笑出了声,“哎呀,夫君,你说这个做什么?”

她起身在裴昭耳边低语了一声,“在妾身心中,夫君你最厉害了……”

许是这一声讨好了裴昭,他红着眼睛忽然将女子压下。

裴昭咬着牙,用力压住女子的肩膀,眼中带着一抹炽热。

“玉禾,说你爱我,说你只爱我!”

“呀,夫君,妾身好爱你呵。”

女子呵气如兰,馥郁的香气迷乱了裴昭的眼。

借着酒气,他将女子最后的遮物扯下。

“玉禾,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