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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如此,那位阵法大师还是不满足,油尽灯枯的弥留之际依旧满心遗憾,口中不断念叨着,未能达到他所看见的一眼惊艳的阵法程度,最终抱憾逝去。”

阮夕颜眼底闪过沉思之色。

想必那位阵法大师当初看到的正是九转神灵阵,九转神灵阵是师父年轻时所创。

师父年轻时最喜自在,曾游历过诸多大陆,留下不少阵法残影,想着能在阵法上点拨一些有缘人。

如今师父身体却被困于方寸之地万年之久,和她相处的短暂十年也是忍受灵魂割裂的痛苦,以灵魂体畅游大陆,痛快了几年。

想到这里,阮夕颜对实力的渴望又达到了极致。

快点,还是要再快点!

争取早日去到师父所在的大陆,救出师父,只有这样师父才能脱离苦海。

不过师父曾说过,九转神灵阵暗藏玄机,非常晦涩奥妙,就连高层面的修真大陆上对阵法造诣极深的大能都不一定能够完美绘制出来。

而千年前那位阵法大师能凭借一眼所见就钻研到这种地步,不惜花费毕生心血来研究,可见在阵法上的天赋以及对阵法的痴狂程度。

“阮小友,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阮夕颜摇了摇头。

虞淮廷看向阮夕颜,“阮小友天资不凡,我相信总有一日,能够在内门中见到阮小友,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虞淮廷话语落下,又拂袖而去。

阮夕颜正准备离开,把所有完成的任务兑换成冰分点。

身后的黑坤长老突然叫住了她,“等等。”

阮夕颜转身,“黑坤长老是有什么事情吗?”

黑坤长老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眼神有些飘忽,“那个...先前是我看走了眼,我为当时的鲁莽举动向你道歉。”

“我承认,你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也有狂妄的实力和底气,是我鼠目寸光,见识短浅了。”

“你修补好六转聚灵阵,对冰羽宫有大恩情,在此,老夫要谢谢你。”

“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黑坤长老不必如此,我修补阵法也是为了完成任务。”阮夕颜说完,离开了这处山洞,往任务堂走去。

参与赌局的弟子看到阮夕颜的架势,纷纷跟了上去,嘴里还议论不断,和旁边的朋友讨论着。

“早上的时候看见这阮夕颜去到了任务堂,本以为她要提交任务,谁知道竟然是拿了三万冰分点去押自己。”

“她不是离开了冰羽宫半月嘛,这半月来想必就是在做任务,如今回来了,这是任务都做完了?”

“想什么呢,这才短短半月的时间,怎么可能做完,那些任务无一不危险,不是猎杀魔兽,就是采集药草,要知道珍贵的药草都是有魔兽看守的。”

“一个新入门的弟子,猎杀一只魔兽怎么说都得计划好策略,算准时机,这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能五六天猎杀一只魔兽已经算是不错了。”

“若是没完成任务,那她现在去任务堂做什么?”

“说不定是后悔了,想把早上押给自己的冰分点给取回来。”有人笑着调侃道。

“难道就我一个人关心,她一个新入门的弟子,哪里来的三万冰分点吗?”

此话一出,他们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对啊!她哪里来的那么多冰分点。

三万冰分点正常来说需要花费半年的时间才能挣得。

任务堂。

听说阮夕颜要提交任务,随着一传十,十传百,不管是下注的,没下注的,都赶来看热闹了。

任务堂中里三圈外三圈地围满了人。

负责任务堂的离火长老看到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看着站在面前的阮夕颜,笑着道:“我在任务堂当长老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聚在这里,阮丫头,这都是因为你呀。”

阮夕颜也没想到她提交个任务能惹出如此大的动静。

不过想到那豪横的赌局,她又没觉得多么意外。

毕竟下注的人都非常关心她任务的完成程度,或者更准确来说是关心下注进去的冰分点。

“长老,我来提交任务。”

阮夕颜把玉牌先递了过去,之后抬手一挥,把空间里任务所需的东西取了出来。

一瞬间,各种药草材料摆满了一桌子。

尤其是各种魔兽的兽核,像小山似的堆在桌子上。

围观的众人看到这场景,下巴都快要惊掉了。

这阮夕颜是打劫了整个魔兽山脉么!要不然短短半月时间,怎么会取得这么多东西。

“一,二,三......”那些弟子把东西的数量和任务对照了一下,分毫不差。

大多下注的弟子感觉眼前一黑,腿都有些发软了。

冰分点啊!他们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冰分点就那样不翼而飞了。

有人想到什么,不死心地询问道:“那个修补阵法的天级任务呢?她也完成了吗?只要她有一项任务没有完成,这任务就不算彻底完成。”

“对,没错,修补阵法的任务挂在任务堂多少年了,不管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从来没有人能够完成过。”

看着这些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混小子,离火长老笑了笑,还是太过年轻气盛了。

他耐心解释道:“玉牌中有显示,这个任务,阮夕颜也已经完成。”

听到离火长老这样说,有人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有的人打算干票大的,把几年攒下来的冰分点全部押了进去。

如今一切全成空了,全部都得从头再来,可不得伤心欲绝嘛!

有人慌慌张张地把人抬走,而忍住没有下注的弟子此时别提有多么庆幸了。

果然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啊,不仅伤身还伤心!

那些弟子有抱头嚎叫痛哭的,有懊悔不已的。

一道兴奋的叫喊声由远及近,一个人影迅速冲到阮夕颜的面前,脚步都差点刹不住。

阮夕颜一惊,抬脚踹了过去。

“我去!”林牧泽惊呼一声。

看清楚来人后,阮夕颜开口道:“林牧泽?怎么是你。”

看见他仰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房顶,阮夕颜走上前,“你没事吧?”

刚才她本能反应,没把人给打傻吧。